而现在这他妈算什么?
操完了能放我走吗?他们找不到我会疯。
赵云岭头回有了想在那几个小子跟前儿活活给樊季操死的想法。
是什么时候开始管不住自己的?
是听说他跟那五个阴魂不散的小逼玩意儿一起来了委内瑞拉?
是看见樊钰那张复制黏贴一样的脸时候那种补偿般的放纵和发泄?
是第一次借着酒劲儿扒下他裤子肆意地蹂躏他的屁股?
或许是更早....
在脚踩上南美土地的一刻赵云岭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已经不打算再老老实实养着这个祸害吊腰子了,他本非善类,有着数不清的离经叛道,他心底里惦记着的人不能就这么放过。
五天五宿,里边儿没动静,赵云岭还是硬不下心肠来真的熬他一礼拜,他认怂了,提前推开了那扇门。
五天五宿,樊季对于“人”的渴望前所未有,他变态似地闻着另一个同类身上的人味儿、挺着胸去感受着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和心跳,这让他觉得她还活着,还是个人!
俩人报复式地在对方嘴上、脸上、身上撒野着,先停下来的是赵云岭,他喘着、整个人呈现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俯身罩在樊季上边儿,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迫不及待的鸡巴,恶劣地让那玩意儿在樊季嘴边儿弹动:“这是什么?”
樊季的嘴唇被海绵体一下下拍打着,想躲开却被固定住脸,他保持着仅有的理智和羞耻感摇头,紧接着被更频繁地拍打:“嗯?”
“我不说...”张开嘴说话就会不可避免地用两片嘴唇轻轻夹着鸡巴上的皮。
被这种方式亲了鸡巴的赵云岭欲望一下炸开,又不愿意这么就饶了这惹事儿的骚货:“不说我现在就走。”
樊季疯狂摇头,摇头地过程又是让鸡巴在自己嘴唇的摩擦中变得更硬,他一把抓住赵云岭握着鸡巴的手:“别走赵哥,我他妈求你,你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看看他们疯没疯?”那几个小子是有权有势有本事,可见了他一样得低眉顺眼叫他哥,他答不答应还得看心情。除了年少时妒忌过别人家的孩子有爹有妈,赵云岭还真没这么疯魔了似地嫉妒过谁。
樊季骤然恢复了一丝丝的神智,他能想到他就这么蒸发了他的小崽子们得急成什么德行。
关在黑屋的头两三天他都是靠着跟小崽子们的回忆来打发时间的,慢慢的这些已经不能抵抗他心里的深度恐惧感了,他开始自虐一样地想他们祸害他的那些事儿,给自己心里最疼的地儿挖出来让自己更疼,到赵云岭进来之前的那不知道多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谁能带他走出这无边的恐慌,让他干嘛都行。
他才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不舍得撒开。
“您...赵哥...带我出去,我他妈就只想出去......”樊季终于不冷静了,种种情绪绞杀着他的理智,他握紧赵云岭的手哭着求他。
看见一个人哭,正常情况下多数会同情会劝慰,但也有赵云岭这样的心情,他心疼得不行,可仍然想让樊季哭得更厉害。
强压下现在就给他操得泣不成声的冲动,赵云岭一边儿亲一边儿哄他:“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出去行,听我的话。”
樊季哭得一抽一抽的,不住地点头。
赵云岭粘了满手的润滑液小心却有力地捅进樊季的屁眼,在他耳边儿哈气:“插着出去。”
“砰”一声门被赵云岭踢开,他身上挂着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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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