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虽然还在高潮里,可脑子没空,对于尿了郑阳一身这事儿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又透着亢奋,复杂的情绪反倒让他彻底放开了,他搂起郑阳的脖子,也不受他咬脖子的威胁,故意夹紧了屁眼:“听你的啊,小傻逼.....”
郑阳闷闷地吼着,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在樊季直肠里射满了精液,同时甚至能感到跟自己正在喷精的鸡巴挨着的另外那根也紧绷着开始释放。
樊季哭着搂着郑阳,被两个男人拥在中间,肌肤寸寸紧贴,他们比赛似的轻啄、安抚着怀里的人,浓浓的眷恋原本不该被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拥有,被拿住了、被欺负了、被分享了,却已经放不开手了。
把心尖儿上的人操软操哭操服,何等的快意!
收拾战场其实就是收拾樊季,那俩完全不在乎自己光着还是穿着,却心照不宣地把樊季包得严严实实的。
郑阳跳进池子里洗,还特别不爽地问一句:“操,这里边儿是不有你精子啊扬扬?”
齐扬搂着樊季特别骄傲和嘚瑟:“对啊,浓度还挺高。”
郑阳操了一声,赶紧洗吧洗吧就上来了。
樊季看着他俩,一人就一条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胯上,上半身都是精光的,上边儿或多或少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咬痕和指甲印,感到深深地无力,他竟然觉得画面特别美好。
郑阳一把拉住樊季,一脸认真和如临大敌:“樊主任,你见了林大林二,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樊季心突然疼了一下,他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有偏爱、同时还有难以割舍,他觉得自己自私又卑鄙,可如果可以,他愿意这样活下去。
他拽着郑阳的头发拉进自己,轻轻亲了一口:“小傻逼,自信点儿。”
人生最大的勇敢之一,就是经历欺骗和伤害之后,还能保持信任和喜爱爱的能力。他喜欢他们,或许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而现在还在继续。
三个人挨着靠着往停车场走的路上看见一大片修剪齐整的草皮上趴着一辆纯黑的法拉利,俩男人坐在车顶上,穿着鞋的脚就那么放肆地踩在车顶或者机器盖子上。
樊季本能地反感这种行为,这土鳖一样造型的车随便划个道子都是他挣不来的钱,就让他们这么糟践。
黑灯瞎火的,在云上这样的地儿,这样的败家子儿他选择无视。
“叔叔!”
樊季停了,他知道这声叔叔的叫他呢,也听出来那是萧参!
萧参、云上、法拉利、另一个男人....他越想越心颤,冲着法拉利的方向走过去。
萧参已经从车顶下来了,一迈腿儿的事儿。
樊季一把拉过他拦在身后护着,瞪着还在车顶上踩着机器盖子的男人,或者说叫男孩儿,一身一看就知道贵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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