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疯了似的砸着舱门,一声一声叫着樊哥,眼睁睁看着樊永诚被暴打一顿以后拖走,一地的血迹。
彭康年第一次强势,连打带踹地给林正整清醒了,6个哀兵散发着修罗一样地气息去杀人,抱着樊永诚还活着的希望去找他。
找到樊永诚的时候林正泄了气一样瘫在地上,他还活着,浑身是血,急促地喘着,诡异地是身边拴着一条狗。
彭康年下意识去推没有的眼镜:“小正,快...快给他捆起来,叫支援送走。”
林正看着樊永诚和彭康年,似乎明白了,他拿着他亲爱的79式狙击步枪的后座给彭康年磕得后退一大步,紧接着锁上门,不顾外边彭康年的抗议,隔着三层玻璃和彭康年对口型:我来。
樊永诚显然不光被揍个半死,还被注射了一种肯定极为强力的春药,眼睛已经红透了,扒到鸡巴下边的裤子上满是精液,可鸡巴还是涨得快爆了,他最后的意识让他坚持着不去操边儿上那条狗。
林正一把扯下自己装备,一件件脱着好几层衣服,走过去问樊永诚:“樊哥,你这样不行,让我操你。”
樊永诚眼神已经涣散,可还是摇头,打成猪头的脸淌着血水和汗水。
林正凶狠又偏执地盯着他,目光里透出一股狂热:“樊哥,逼没有,屁眼有一个,你操吗?”
樊永诚怒吼着弹起来,在震耳欲聋的狗叫声里把林正死死楔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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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樊永诚x林正(第一次打炮,心疼慎点)
樊永诚隔着厚厚的迷彩裤就疯狂地、毫无目的性地在林正身上乱顶,他鸡巴已经快给裤子都顶破了,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地低吼。
林正心都要疼死了,他飞速地亲了一口那龟裂的薄唇,他们的第一个吻。
他蹲下身,拿开樊永诚的手,那手不得要领地撕扯着自己裤子,却连解开裤袋和裤裆上扣子的觉悟都没有。林正抖着手三下两下解开他裤子,放那大到让人冒冷汗鸡巴出来,那玩意儿出来的时候弹到他手上,滚烫滚烫的。
林正眼里是痴迷和亢奋,张嘴吮住硕大的龟头,另一只手去背囊里翻安全套,这都是平时必备的,为了生存不是打炮儿。
樊永诚按着林正的头往自己鸡巴上压,把龟头顶进他嗓子眼里,在林正的干呕中迅速地射出来。
鸡巴根本没软下去,他像个困兽一样不知所措。
林正含着他的鸡巴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去,一点儿都没犹豫地接着给他口交,手上并没闲着,迅速给自己食指套好一只套儿,然后捅进自己紧涩的屁眼。
林正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自己捅自己屁眼儿,更没想过会让别的男人把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可如果那人是樊永诚,他什么都乐意去做。
樊永诚极度疯狂且敏感,朦朦胧胧中看着林正一边儿给自己口交一边儿捅自己后边儿,他那本来不怎么清醒的脑子好像轰一下炸开了,他嘴里说着不,却更疯狂地顶胯,操得林正被堵得严严实实地干呕,口水顺着樊永诚浓黑的阴毛往下淌。
林正忍着,他在等,等他自己括约肌放松下来,好能让樊永诚彻彻底底地解脱。
刚能送进去三根手指,林正迅速吐出鸡巴,大鸡巴被口水和精液泡得肿胀而水亮,散发着腾腾的杀气。林正亲了亲它,咬开自己包里的安全套,小心翼翼去给他套上,站起来面对着墙趴好,他嗓子被顶了半天,说话声音沙哑:“樊哥,操我。”
樊永诚飞快地压上去,粗暴地掰开林正白白的屁股,露出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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