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反身把门关上,走过去说:“你是谁请来的?手法怎么这么粗糙?死的太明显了。”
沈牧给他让开身位,医生走过沈牧身边,忽然一刀戳过来。
沈牧早有准备,轻松按住医生的手,夺下手术刀,按住医生的手,将他的手扎在一旁的桌子上。
在医生大声叫出来之前,沈牧早已捂住他的嘴:“嘘,别叫唤,有点职业素养。”
一开始的疼劲过去了,沈牧松开捂住医生的手,说:“咱们来一次陌生人之间的私密对话,谈一谈,他是谁,你是谁。目的,都是什么?”
医生冷笑一声,沈牧一把抓住他的两腮,轻轻一捏,卸下了他的下巴,然后在他的牙齿上摸索了一下,抠出来一颗,那是早已装好的剧毒物,氰化物,咽下去必死。
沈牧捏着那一点点的氰化物,说:“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在用这么落后的药物。”
氰化物被沈牧扔进垃圾桶,随后他把医生的下巴装了回去,继续问道:“刚才的问题,再回答一遍。”
医生脸色苍白,显然受到了惊吓。
沈牧好像是他们这一行的前辈,对他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别害怕,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不是你动的手,因为我出力了,所以我想要一点利息,我想知道你们的信息,很公平。”
医生此刻很想大吼一声,一点都不公平。但他不敢说,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了,压迫得他不敢说话。
“不说?”沈牧看医生没有说话的意思,拿过伤者,现在是死者身上的针头,说:“听过我们国家有一种凌迟的刑法没有?你不要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不会那种手艺。”
医生明显松了一口气,瞪大的眼睛也缩小了一些,但随后神木继续说:“可折磨人我还是会的,想一想,这一个针头,在我手里,能做多少事情。”
医生的眼睛又瞪大了,沈牧这次不再问他,针头扎在腋下,一针一针,连续不断的刺痛刺激着医生的心理防线,但医生还是,没有开口。
“还行,能抗得过皮毛,不过这正合我意。要是这一点点折磨你都受不了,我才要失望呢。”沈牧一笑,拿过一旁桌子上的饮料,“我一直想知道,把其他饮料通过注射器送进人体内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看你也很想知道,我能看出你的求知欲很强烈。”
桌子上的是一杯咖啡,有点浓。
沈牧灌进药瓶子中,和药水混在一起,颜色看起来很是恶心,后故意晃了晃,放在医生面前:“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从哪里喝进去不是喝。”
“停手,我说了。”
“我不想听。”
沈牧一针扎进医生手背的血管中,很快,鼓起来了。
沈牧一脸抱歉:“抱歉,我没有专业技术,这个好像还需要消毒。嗯,这里有份死者的检查报告,我看看,这行是什么?HIV阳性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医生顿时面如死灰,突然来了勇气,对沈牧吼道:“这是这死鬼用过的。”
“用过的如何?你还没告诉我,HIV阳性是什么东西?感冒还是什么?”
“是艾滋,你这个蠢货。”
沈牧做恍然大悟状,哦了一声:“原来是艾滋啊,那真是抱歉。我要不要帮你治疗一下,我们华夏有句古话,以毒攻毒,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其他癌症患者,我帮你找点他们的血?”
医生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做杀手的,心理素质这么差啊。”沈牧撇撇嘴,拖着医生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