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站起来冷笑:“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当然是被非常厉害的魔头杀掉的。”
沈牧心说杀你个头,摆明了是被吓死的。
“被非常厉害的魔头杀死的?他是被一只鬼吓死的。”
一个偏于富态的和尚厉声道:“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
沈牧懒得和他罗嗦,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一个行业的,没必要争辩,他对画必安说:“画伯伯,把这些人赶走,留在这里很是烦人。”
“这……”画必安很是犹豫。
那和尚厉声道:“哪来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这里的事情是你能管的吗?”
沈牧也不多说废话,轻轻一抓,把胖和尚抓起来,再放下去,一切都平静了。
梅世贵稍微了解一点沈牧,但也被他的手段震惊到了,这是仙术吗?还是超能力?
和尚们吓得不敢说话了,急匆匆离开了院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道士们更加沉默了,一言不发,稽首离开。
要说最兴奋的,肯定是画必安了,想不到沈牧这么厉害,他腆着脸过去问道:“沈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家里是不是有脏东西啊。”
沈牧对大师这个称呼很是不感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师,专家,教授,艺术家,博士,这几个称呼就成了反义词,一群不学无术的人把本来好好的称为弄成了这个样子,这真是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啊。
“我不是大师,你们家这地方的风水也很好,家里没有脏东西,只不过外面来了只逃跑的老鼠而已。”
“老鼠?是妖怪吗?”
“一种比喻,你们家的事情,处理了小意思。但我要看看,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她惦记的,不然好好的,跑你们家做什么?”
阿巴亥做事情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画家一定有他所看好的东西,只是,那是什么东西呢?
“把东西都放出来,给沈……大侄子看看。”
画必安一声令下,画家把能般出来的东西都搬出来了,浩浩荡荡的,数量居多,把整个院子都占据了。
沈牧没想着一句话让画必安这么折腾,不过这样做子也好,省得他一点点去看了。
画家有钱,而有钱人总喜欢折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古董之类的,沈牧看了一圈,拿起一串手串,问道:“这个是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画必安看了看说:“好像是前段时间有个朋友送过来的,说是能辟邪,我就收下了。”
沈牧冷笑:“辟邪?招鬼吧,槐木做的手串,放在家里,这不是存心的吗,你哪位朋友是做什么的?”
画必安想了想,说:“生意伙伴,结交也不深,怎么?他有问题?”
“问题大了,算了,这个是小意思,把这个烧掉就行了,至于阿巴亥嘛,我来处理就好了。”
沈牧让画必安把东西收回去,他在院子里开始走走画画,这是阵法,他在七星剑门学了一点。对付大家伙没可能,但是对付小家伙是可以的。
这要是对付以前的阿巴亥,肯定是没有用的,但是现在的阿巴亥很虚弱,可以派得上用场。
画必安不敢打扰沈牧,让家人都远离他,等沈牧花完了,他小心奕奕过去问:“我们需要搬走吗?”
“哦,不需要,今晚你们在家里睡觉就行,一会就完事了。”
画必安哪里还敢在家里睡,他讪笑两声,说:“我们今晚还是出去住吧,免得打扰您做法,那什么,房子就腾给你们了,我们先出去。”
画必安说走就走,行动很是迅速,这让沈牧非常无语。
梅世贵站在沈牧旁边,问道:“今晚你一个人在这里?行不行?需不需要帮手?”
“不需要,之前的一点小恩怨,处理就行。”
之前没有干掉阿巴亥,今天一定要一次性处理了,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