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曾经的刑警队长韩晶可没那么天真无邪。
她反问白浪：“我是说，为什么想让我去四组？”
“因为老韩。”白浪说话的语速总是不紧不慢，听着让人很舒服：“你来管理局也有些日子，对这里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
韩晶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那你也应该知道，局长的位子马上就要空出来。管理局里惦记这把宝座的人可不少，最终能坐那个位置的，却只能有一个。”
韩晶知道老韩确实想坐上那个位子。
“管理局九个特勤组，几十个特勤小队。”白浪话题一转：“上面一直强调，排名不分先后，但可能你这新来不久的人都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白浪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我再说些你不知道的。”
“一组华夏盟，基本上看不到人，只是名义上挂在管理局，人家也不在咱们这里办公。”
“二组情况有些特殊，向来是局长兼任二组组长，直接管辖二组。除了自有的几十个特勤小队，无数外围成员也都在这个组里。”
“接下来就是三组凌云阁了。”
说到这里白浪停了下来，看韩晶喝光了杯中的茶水，帮她续了杯茶才继续说了下去：“凌云阁这些年其实一直独立独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才突然对管理局的事情关心了起来。”
白浪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下韩晶，见她没什么特别反应才继续说了下去：“和你说组数据。”
“凌云阁近十几年在管理局任职的人员从没超过十个。而我们玉龙殿……”白浪竖起三根手指：“常年保持三百人以上。”
“除了总部这里，主要大中城市都有我们的小组。除了局长直辖的二组，我们是人数最多的一组。”
沉默是金，韩晶目光放在手中的茶杯上，似乎茶水中的茶叶比白浪的话更让她感兴趣。
看到她的表现，白浪也明白她绝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白浪也就不再绕弯子：“韩局长如果能得到我们玉龙殿的支持，他上位的希望很大。”
韩晶打断他：“这和我去不去四组关系不大吧。”
白浪笑了笑：“先听我说完。”
“和凌云阁不同，我们四组在全国各地都驻扎着小组，在管理局的业务之外，偶尔当地警方有一些疑难案件，也会找我们协助侦破。专业有专精，我们需要一个你这样的警界精英。而你，也正好能发挥所长，不比你天天在三组当花瓶强？”
听他这么说，韩晶还真有点心动，不过还是不明白她去不去四组和老韩当不当局长之间有什么联系。
韩晶也不绕弯子了：“我去四组，和你们是否支持我爸当局长，这中间没什么关联吧。再说了，你说要支持我爸，那白局呢？”
白涛同样是局长位置的有力竞争者，和白浪还是亲兄弟。
白浪笑了：“我哥会放弃那个位子，全力辅佐韩局。”
“为什么？”韩晶有些不明白了。
“几个条件。”白浪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我哥白涛要二组的实际控制权。”
第二根手指立起：“第二，我要韩局上位后重新拟定各组排名，三组的名号该换成玉龙殿了。”
“第三……”伸出第三根手指，邪魅的笑容再次浮现在白浪脸上：“想让你来四组，真实目的是要你加入玉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