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面上的关系要过得去。
毕竟往后常跟这些人在一起共事,若是大面上的关系过不去的话,以后办事也不会太方便。
这晚,王木生所邀请的人员都很给面子,全都到齐了。
以前就连江永民搞饭局的时候,都没有来得这么齐全。
显然了,这些老同志有一部分是前来看热闹的,那就是想看看这位年轻的省长究竟有啥本事?
都是些政坛的老将了,所以通过一个饭局,就看出一个人有没有料。
这晚的饭局一开始,王木生就张罗得很周到,大家伙都还算是欢喜。
敬酒的时候,王木生也是很有讲究的,从省里的排行来,挨个挨个敬酒。
对于王木生这晚的表现,江永民很是欣喜,因为在大家伙面前,王木生可是给足了江永民面子,没有抢他的风头。
大家伙见得这位年轻人竟是表现的如此成稳,话语也不多,但都是恰到好处。
而且在谈话间,王木生层次分明,很有条例,从来都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
由此,副省长曾庆年和省检察院院长曾凡福便在窃窃私语的说着……
大概齐的意思是在说,王木生这位省长很有能耐,言行举止都很得体,待人也是很礼貌,懂得尊敬。
江永民也在暗自心说,没有想到这小子这么会来事,怪不得会重点培养这位年轻的党政干部?这要是能促成他和我家江娜的婚事,一定是一桩美事……
这晚的饭局结束后,江永民就和副省长曾庆年走在了一起。
曾庆年是省委出了名的老好人,他在省委混着,从不多事,只是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好了,也不去参与议论那些不好的事情。
反正只要是上级领导交代给他的事情,他都会如期完成。
对于一些个有能力的年轻党政干部,他也会适当的给提拔提拔。
江永民和曾庆年走在一起后,他就在曾庆年的耳畔小声道:“老曾呀,你看……能不能做个媒人,促成我家江娜和王省长……”
曾庆年一听这个,就明白了,可是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老江呀,这事……我估计不成?因为……王省长在云省担任省纪委书记的时候,就传出了他和云省党校校长余秀芬同志是恋人关系了,所以……你这让江娜插足,恐怕……不大好吧?”
江永民忙道:“老曾呀,你咋就这么迂腐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呀?王省长和余秀芬同志那只是传出的恋人关系,又没有结婚,所以若是王省长现在决定跟我家江娜好的话,也完全可以不是?他若是结了婚,我也就不说这句话了。”
曾庆年听着,又是皱眉一怔:“老江呀,我说实话哦……就算这事能成,但是我想……就你家江娜那性格……估计王省长接受不了?”
“我说老曾呀,你这是啥意思呀?合着你就不想去帮我办这事呗?”
“不不不。”曾庆年忙道,“这样吧,这事……回头等下周一上班的时候,我去找王省长说说,看看他什么意思吧?要是他没有那意思,咱们也不能强来不是?”
“那成。那这事就先这样吧。”
饭局结束后,省纪委书记卢广庆则是和省检察院院长曾凡福走在了一起,他俩也在嘀咕着……
卢广庆言道:“老曾呀,你感觉……这位新来的王省长怎么样呀?”
曾凡福则是回道:“具体的……咱们也说不好?就看他能不能拿掉乔七吧?因为你我都知道,现在乔七可是荆川省的心腹大患,若是他来了,还不能解决乔七的问题的话,我估计……再有能力也就那样了?咱们这些个老东西……是没有那个能耐和精力咯。”
卢广庆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唉……你说的极是呀!这个乔七……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横行下去呀?咱们的精力也确实是有限了呀。再说……我也只是负责省纪委这块的,所以就算我想使劲都使不上呀。”
曾凡福回道:“咱们俩的工作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关于打黑一事,还是看看这位新来的王省长怎么整吧?”
“但是我估计……也够呛?关于这位王省长的能力,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面对乔七这样的劲敌,恐怕他也是白费?毕竟他还是年轻了一点儿?”
“那倒也未必。”曾凡福忙道,“据我来看……王省长是一位很有心机的人,若是他计策使用得当的话,估计……也能拿掉乔七?其实在我看来……乔七也不过如此罢了,也就是他们将他捧为了神而已。”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若是王省长真能灭了乔七,到时候我搞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