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夜无眠,沉正选择了逃离,实在不想面对那张脸。晚间,沉正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夜色,s市最负盛名的gay吧。沉正想试试,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对同性有感觉。坐下不久,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拿着酒杯坐在对面,“第一次来?以前没见过你。”沉正不说话,男人也不尴尬,默默地喝酒,坐了一会就走,走前留了一个电话,“你很符合我的要求,如果找伴,可以联系我。”搭讪的人络绎不绝,都被沉正的冷漠挡了回去。直到一个少年走过来,“请我喝杯酒呗。”言罢也不顾沉正同意与否,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仰头干杯,喉结微动,有酒顺着脖颈滑落,越过锁骨,落入看不见的地方,只留下一道水光。沉正多看了两眼,一样的小麦色肌肤,一样的青春活力,少年贴身坐下,伸手在沉正腰间摩挲,隐隐探向双腿中间,沉正捏住他的手腕,“我不做下面的那个”,少年一愣,笑了,“我也不做,但如果是你,我可以。”
少年侧头索吻,沉正下意识转头,一个吻轻轻落在颈间,少年也不在意,顺着沉正脖颈湿润地舔弄。沉正蹙眉,一阵喧嚣传来,看向卫生间的方向,眸光闪烁,推开少年,抬腿走人。少年微楞,随沉正一起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沉义狼狈地抬头,衣衫撕裂,身上几处淤青,左边一个黑眼圈,脖子上还有明显的掐痕,沉正脸色沉了下去,阴沉沉地盯着眼前的黄毛男。黄毛男看有人来帮沉义,啐了一口“晦气”便离开了。
沉义起身,想整理下残破的衣衫,无果,皱了皱眉头,往门口走去。经过沉正身边,被拉住手腕,沉义挣了挣,没挣开,便由他去了。被忽视的少年玩味地看着两人,识趣地离开,不做打扰。披着沉正的外套,俩人坐在车上,“你”沉正刚一开口,沉义将脸转向车窗外,沉正也不再说话,专心开车回家。
沉义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莫小花作为一个资深腐女,向往gay吧好久了好么,终于有机会怎么可能不去观赏一下,所以他去了,也如愿的看到了真人秀。本想去个洗手间,不想有一对儿在门口亲得难分难舍,手都伸进裤子里了好么,如此大戏怎能错过。谁知看戏看得好好的,偏偏有人来碍眼。说什么看的不如做的,自己不从就用强,气急了当中踹一脚,没成想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跟个女的动手,额不对,自己已经不是女的了。反正,沉义就是不开心,gay里面怎么会有这种人,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沉义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不知道身边的小鬼在想些什么,小嘴嘟高高,眼圈也微微泛红,要哭不哭的,身上的伤一定疼极了,沉正看着也心疼。
到了家里,沉义把自己丢在床上,一动不动,沉正推门进来也不理睬。看着床上挺尸的人,沉正无可奈何,伸手将少年的衣衫扯下扔进垃圾桶,手指微顿,犹豫片刻,终是担忧占了上风,指尖轻巧地将裤子褪下。瞬间双目喷火,沉正抬手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屁股上,又不穿内裤,一万只曹尼玛奔腾而过,沉正好想骂人。沉义扭头瞪他,抬脚想踹人,却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倒在床上继续挺尸。沉正打来温水为他清洗伤口,悉心上药,纵使下手极轻,也能感觉到少年在轻颤。处理好伤口,沉正挖出一点药膏,轻揉他的后腰。少年一个激灵,扭动身体想摆脱腰后的魔爪,不住地吸气直喊疼。沉正按住少年,“别乱动,揉开就好了。”如是说着,手下的力道却清了许多。揉了一会儿,沉正发觉不对,翻过少年的身子,沉义咬着嘴唇紧闭双眼,一串串泪珠自眼角滑落。“乖,不哭,不揉了。”沉正搂他在怀中,一下下轻拍他的背。
沉义停止哭泣,挣开双眼睥睨着沉正,眼角的泪珠来不及滑落,泛着盈盈的水光,眉梢自带风情,埋头扎在沉正怀中,舒服的哼哼两声,阖目睡去。未曾发觉何时轻拍变成抚摸,沉正中了蛊,脑中一遍遍回放刚刚少年啜泣的申请,好想,好想让他哭,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哭。一路流连,从后背到胸前,小小茱萸悄然挺立,沉正不敢用力,轻轻地揉捏,看它在空气中颤栗,嫣红的一点似等待谁的爱惜。蛊惑一般附身,舌尖轻点,湿热中它似乎又坚挺了一些,绕着红晕打转,沉正张口含住朱红用力允吸,牙齿摩擦蓓蕾,舌尖反复舔弄。“嗯~”胸前骤痛,少年一声轻呼。沉正如梦中惊醒,翻身下床,连滚带爬逃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