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46 制造个小人来玩</h1>
146
“唔……”
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头重重一颤,脑子里瞬间一片凌乱,意识里只剩下属于他的味道……
几日来的思念终于可以得到释放,梁上君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虽然纯纯检查出有病,但也不影响他好好疼爱她,从刚她从浴室出来,身着身上这件性感的睡袍时撞入他的视线时,他浑身的血液便在那一刻燃烧起来了。
他的吻一开始虽温柔,可不难感觉出那是在刻意压抑着狂热,压抑着想要立即和她合为一的念头,他是怕吓着她,也怕伤着她。
她的唇瓣柔软中带着令他发狂的清甜甘冽,仿若雨后枝头带着露珠的花瓣,让人心生怜惜,觉得稍微粗重一点便是一种罪恶。
他极尽温柔,强压着心头叫嚣的欲、望,轻柔缓慢的品尝着她的味道,一点点引导她为他开启城门,他像一个探索者,延着股清甜一直寻找,最后寻找到她柔软的丁香she……
唇齿相碰,津液相融时,他的吻渐渐从缠绵变得狂野,与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嘻戏,共舞,他用灼热而浓郁的男性气息占据她的意识,寸寸填满的都是他的味道,留下他的烙印。
一室明亮柔和的水晶灯光下照射着沙发里拥吻的男女,空气里弥漫的暧昧味道渐渐变浓,随着温度上升的,还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夏纯难以抑制而溢出唇瓣的娇吟,柔媚而压抑,在理智和感官之间挣扎徘徊,听在梁上君耳里,便成了最致命的诱/惑……
身体里的火焰在燃烧,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最炙热的渴求,单纯的亲吻已然不能满足,他的大手探进她柔滑单薄的睡袍,抚上她细腻如丝稠般的白嫩肌肤,滚烫的温度顿时惹来怀中人儿蓦然一颤。
“纯纯,我想要你!”
他的嗓音低哑到了极致,深暗的眸子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喷在她脸上的气息烫得要将她点燃,而实际上,她的身子早已被他点燃了, 体内流窜的热潮和急促的呼吸清楚的表达了她也渴望着他……
她娇躯柔软无骨,随着他的吻而身子往后仰去,他滚烫的大掌所到之处皆带起一股火焰,彼此一起燃烧。
沙发虽宽敞,但怕碰到她的腿,他将她抱起坐在他腿上,横放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她睡袍里没有别的障碍,他大掌一路抚下便是她嫩滑和肌肤,最后停落在最幽美湿润的森林口……
“嗯……君子……”
太过强烈的电流窜过身子时,夏纯在娇喘中阵阵颤粟,柔软的身子难以承载他手指带给她的欢愉,整个人像是被欲、望的浪潮抛到了高空……
“纯纯,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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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航,你到底是律师还是地痞流氓啊,都十点了,你还不回去,我要睡觉了,你赶快给我滚……”
许甜甜瞪着赖有她家沙发不走的男人,他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从海港之家到她家,她一次次的淡漠拒绝,对她都不起作用。
不仅如此,白子航这个流氓还完全把她家当成了他自己的家,不仅赖在她家,还霸占她的笔记本。
“你想睡就去睡吧,我先查一下这资料,明天开庭要用。”
人家是让他走,不是问他何时睡觉的,可白大律师却装得人模人样的,颀长身躯靠在她家客厅沙发上,把笔记本放在腿上,双眼正盯着屏幕,修长干净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着,正专注工作。
许甜甜气得磨牙,美眸圆瞪,双手叉腰,似乎随手都可能把他拉起来,推出门去:
“你要查资料滚回你家查去,把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忍无可忍的她扑上去抢自己的笔记本,可她的手还没触到笔记本,白子航却身子往旁边一挪,手上动作不停,还一本正经的说:
“乖,我这正忙着呢,你先去睡。”
“白子航,你这个死皮赖脸的混蛋。”
许甜甜没抢到当然不甘心,被他那样一说,心头窜起熊熊火焰,又扑上去抢笔记本,白子航被迫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皱着眉头,一只手把笔记本高高举起,另一只手顺势捉住她手腕,将她往他怀里一拉。
“啊!”
许甜甜没料到他速度这么快,柔软娇躯直直撞进他胸膛,鼻尖正好抵在他坚毅的下巴处,顿时痛得一声低呼,白子航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悦:
“许甜甜,别企图用这种方法勾/引我,我虽然很有自制力,但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是不会客气的。”
“你流氓,谁勾、引你了!”
许甜甜又气又痛地破口大骂,她刚才是撞了邪,脑子进水才会让他进了她家的门,要不是他说上来拿他的衣服,还说什么她是不是天天夜里抱着他的衣服睡觉那些恶心的话,她肯定是不会让他进来的。
谁知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既然不想勾、引我,那就别穿着睡衣来扑我。”
说到这里白子航话音一顿,桃花眼里闪过邪恶的光,笑着说:
“要不我陪你玩两分钟?”
许甜甜想挣扎,可白子航那个混蛋一只手便将她给控制了,她根本挣扎不掉,刚想故技重施,他却用双腿夹住了她,这下可好,她彻底失了攻击能力。
“白子航,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告你擅闯民宅……”
“然后呢,襁坚民女吗?”
白子航笑得一脸邪魅,英俊的面庞在她视线里放大,灼热的气息强势的扑打在她鼻尖,扰得她心神俱乱。
“你,你不许碰我,不然我真会告你的。”
许甜甜惊恐的瞪着他,只差两公分的距离,他便要吻上她的唇了,白子航你是一只捉住了老鼠的猫,并不急着吃掉她,而是笑着提醒:
“傻女人,我是律师,A市有名的律师,你想想,你告我会赢吗?而且,警察也不会相信你的话。”
“为什么不信,这是法制社会。”
许甜甜的声音发颤,因为白子航已经把笔记本放下,另一只大掌也抓住了她,她不仅没有攻击力,连反抗能力都没有了。
“因为我跟警察局的人熟啊,欧阳墨轩是我兄弟,就算警察相信,但你只要说出去,你就必须得嫁给我,别忘了,你爸妈都很喜欢我。”
许甜甜的后路被他一一掐断,他视线扫过她胸前睡衣下的美好风光,腹部窜过一股热流,把她往怀里压去,魅惑地说:
“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许甜甜小脸往后仰,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你先放开我,我就和你打赌。”
白子航笑得一脸自信,松开她,慢悠悠地说:
出间凌过。“要是我赢了,你今晚就让我留下,要是我输了,我马上就离开。”
许甜甜眼里闪过希望的火苗,但见他笑得那么自信,势在必得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皱眉,小心谨慎地问:
“打什么赌?”
白子航身子往沙发里一靠,噙着笑意的狭长眼眸里闪过一抹光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问:
“你猜梁上君和夏纯现在正在做什么?”
许甜甜皱眉:
“问这个做什么?”
白子航轻笑,笑声低沉中透着邪恶,他可是记得今晚梁上君抢了大闸蟹的事,玩味地说:
“我赌他们此时此刻正在上演激情戏码,你现在打电话过去求证,要是我说对了,那今晚我们也练习练习,要是我猜错了,马上就离开。”
许甜甜鄙夷地瞪他,心里却在算时间,今晚吃饭的时候,她好像听梁上君说要陪梁上浩和付敏欣回家,向他们父母解释,然后给他们两个筹备婚礼的。
若是他们回了梁家,那现在肯定还在商量梁上浩的事。
“想好没,你打还是我打?”
许甜甜眉间泛着犹豫,白子航又说:
“要不换一下,我现在打电话过去,他们要是正在造人,就算你赢我走,要是他们没有造人,那我们今晚就造一个小人儿出来玩。”
许甜甜被他说得小脸蓦地一红,骂人的话脱口而出: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做什么事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就给我走。我不和你打赌了。”
白子航冷嗤一声,轻挑了俊眉,说:
“就知道你不敢赌,胆小鬼,你要不赌,那我今晚就不走了,我去洗了澡睡觉。”
话落,白子航真的站起身就往她浴室走,许甜甜气得咬牙切齿,狠狠一咬牙,说:
“好,我赌,但你不许再耍赖。输了马上滚出我家。”
“嗯!”
白子航转过身,英俊的脸上笑意迷人:
“你赌他们正在做还是没做?”
许甜甜本想说正在做的,可一见他那暧昧的眼神,她觉得自己不能像他那样下流,去想别人做那样的事,只得气愤的说:
“别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这个流氓一样,人家梁上君是谦谦君子,这个时候肯定还在梁家商量梁上浩和付敏欣的婚事。”
“那就是没做了,好,你打电话吧!”
“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
许甜甜冷哼一声,几步走到床前拿起自己放在小桌上的手机,在白子航意味深长的笑容下拨出夏纯的电话。
而此时,郊外,那欧式风格的别墅二楼主卧室正在上演一场限制级的激情戏码……
电话响起时,夏纯刚被梁上君放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他坚实滚烫的身体覆了下来,与她肌肤相贴,腹部的**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抵着她。
染着浓郁的深邃眼眸炙热地凝着她绯红如烟霞的小脸,沙哑呢喃:
“纯纯,你真美!”
夏纯心跳狂乱到了极致,身体里那股热潮窜遍了四肢百骸,迷离的双眸羞涩的闭上,炙热的**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两人笼罩在其中,驱逐了意识和理智,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和身体原始的本能。
那尖锐的手机铃声冲破了大网钻进两人耳里,夏纯蓦地被惊醒,如水的眸子倏地睁开,喘息着对吻着自己颈项的男人道:
“君子,接电话。”
梁上君微微皱眉,抬头轻声安抚:
“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