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甜甜番外(四十九)提前回来</h1>
谭明渊如潭的眸子深了深,许是和她有着相同污点的原因,听到她这样自嘲而落寞的话语时,他心底深处某个地方不经意地一紧。
俊眉下意识的皱起,紧紧地抿抿唇,严肃地说:
“陆琳,我也和你一样有着抹不去的污点。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我们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你没必要为了一个张祥而让自己郁闷。”
陆琳眼里闪过一丝尴尬,有些歉意地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是说自己,没有说他。
谭明渊轻轻勾唇,严肃的脸上泛起三分柔和之色,调侃地说:
“我当然知道你没说我,好了,赶紧吃东西,现在可是提倡节约,一点也不许浪费的哦。”
话落,他不再说话,低下头专注地吃起粥来。
把陆琳送回家后,谭明渊没有立即回自己家,而是打了电话约梁上君出来喝咖啡。
半个小时后。
轻音乐流淌的咖啡厅里,谭明渊和梁上君面对面而坐,淡淡地咖啡香气流窜在空气里,两个同样英俊,却气质不同的男人隔着淡淡地咖啡氤氲对视。
“明渊,你找我出来,不会是单纯的请我喝咖啡吧,是不是厂子里出什么事了?”
梁上君率先开口,眸色温和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闻言,谭明渊坦然点头,既不客套,也不拐弯抹角,如潭的眸子泛着和这深秋夜晚一样的凉意,平静地说:
“君子,我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梁上君眸色不变,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端起咖啡轻抿一口后,颀长身躯靠向椅背,一副认真听他说话的姿态。
谭明渊的语气很平淡,声音里透着些许的冷意:
“税务副局长张祥能动吗?”
“明渊,你这话的意思是?”
梁上君深眸微微一眯,谭明渊回以他想要的答案,继而又把今晚张祥试图欺负陆琳,以及羞辱陆琳的事简单描述了一遍,末了道:
“君子,我知道陆琳当年做过很多伤害纯纯的事,你也很恨她,但她现在真的变了,她连性子都淡然了许多。你们或许不会懂,像我们这种有过污点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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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甜甜一天天的数着日子。
白子航出差已经五天了,他说最多一周的,按他说的日期,再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哄睡若儿后,她自己却毫无睡意地拿着桌上的台历,看着上面的日期,如水的眸子里弥漫着一层淡淡地思念。
她从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思念会如此浓烈,曾经分别的五年都不像这五天这么漫长难过。
可现在,短短的五天,她却分分秒秒地惦念着他。
不论是早上,还是晚上,吃饭还是工作,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总是时不时的跳出脑海在她眼前晃荡。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拉扯着。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清脆的响起,她的心蓦一跳,如水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急忙放下台历掏出手机。
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时, 她眸子里的光亮又瞬间黯了下去,眉心微蹙,纤纤玉指按下接听键:
“喂,纯纯!”
“怎么有气无力的,相思病这么严重啊?”
电话那端,夏纯调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许甜甜身子往下滑了一点,懒洋洋地回道:
“是啊,严重得快死掉了,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夏纯在电话里呸了两声,愉快地说:
“甜甜,明天我们带着诺儿和熠霆去骑马场学骑马吧,若儿一直想去,上次因为老妖婆的事耽误了,现在白子航又出差,过两天君子又要去省里开会,正好明天有空,省得你再相思成灾了。”
许甜甜眉心微蹙,她对骑马没兴趣,准确的说,是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真是相思病。
“明天啊?”
她把语音拉得长长的,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犹豫着如何拒绝。
“是啊,明天你又不上班,正好我明天也休假,就这么定了,你今晚早点睡觉,明天我们去接你。”
“我肯定早点睡觉,我是担心你和梁上君又折腾到半夜,明天你们睡到日上三竿要如何去?”
“谁睡到日上三竿还不一定呢?”
夏纯在电话里切了一声,说得极其暧昧。
两人瞎扯了几分钟,听见梁上君的声音,许甜甜便笑着说了句“你们别折腾太晚”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