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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御坐在长桌后,双腿岔开,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副懒散无聊的模样。
安可跪在他两腿之间,用粉嫩水润的唇轻轻触碰着他的下体。隔着略有些粗糙的布料,那根东西微微隆起,带着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硬度和味道,不断地刺激着安可看似脆弱的神经。
宫殿之内一片淫糜,雕花石梁后的阴影处,无数对男女身影交叠。水渍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搂抱着舞女,走到灯光下肆意操干。黑红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抽插着丛林,可怜舞女被操得穴口大开,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
今日是欢迎宴,整个宫殿之中,只有奥兰卡、莫森和杨御三个男人没有动作。莫森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漠,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奥兰卡则如同帝王,满意地巡视着自己那沉浸在欢愉之中的子民。他甚至为那些人祝酒,举起金色的香槟,洒在他们疯狂交合的身体上。
杨御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一手向后搭着,另一手抚在安可的脸颊上。略有些冰凉的细腻触感,杨御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嘴,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她柔软的舌。
安可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嘴巴合不上,点点津液从嘴角流下。女人完美姣好的容颜染上了羞愤的潮红,杨御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未理会那双微微颤抖着的水润的眸。
奥兰卡向这边看来,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忽然他伸出手,将一个正为他倒酒的侍女揽入怀中。
香槟杯跌落在地,侍女一声惊呼,听起来却分明带了几分娇媚劲。她穿着极短的裙子,奥兰卡一撩,香艳的风景便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不得不说,杨御佩服这里的女人。在安可为了任务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时候,她们却能享受这种被暴力掠夺的过程。自愿委身的美丽女人大多被圈养了起来,不会来这种宴会,剩下这些几乎全是被抢过来的,杨御见过这种女人哭啼的模样,却不知为什么,竟然能就这样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可怕,也可悲。
脑中想的东西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他对着愈渐疯狂的奥兰卡点了下头,从安可口中抽出手,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那傲人的东西释放出来。
被撩蹭得半勃起的阴茎弹在安可脸上,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却不敢往后退。杨御按着她的后脑,冷声命令,“舔。”
安可犹豫了一下,在杨御发火前,颤抖着张开了嘴,用舌尖舔了舔龟头的前端。
柔软、细嫩、湿润……畏惧中带着一丝怯懦,极大地满足了男人征服的欲望。杨御看着眼前疯狂交合的人们,从桌上取过酒杯,将三个冰块捞出来塞进安可嘴里。
安可被冻得一个哆嗦,杨御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将她往下身按去。
这一次不用说,安可主动伸出了舌。被冰过的嫩舌泛着耀眼的鲜红,她艰难地将冰块嚼碎咽了下去,张口含住杨御微微抬头的性器。
杨御仰起头,露出结实有力的喉结,控制不住地叹了一声。
在冰凉的舌与温热的口腔交叠摩擦之下,杨御的东西迅速鼓胀起来。安可皱了皱眉,她的嘴几乎容纳不下杨御完全勃起时的大小,而且男人硬得太快,几乎就是在一瞬间,让两个人都有些愣神。
好在杨御反应很快,一把将她的头按下,做了个深喉。
安可挣扎着退出来,倒在他两腿间,不停地咳嗽。
杨御长出一口气。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做,安可给予他的刺激大过想象。
有些事情超出了控制。他垂眸,将安可嘴角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抹去。
安可抬眼看他,神色定定,没有厌恶,也没有退缩。
杨御粗暴地拽过她,“继续。”
在奥兰卡的国度,封闭欲望才是原罪。
王座那边,“战事”早已进入白热化。奥兰卡拿着一根按摩棒,大力抽插着侍女的花穴。仿真极好的按摩棒将女人柔软的阴唇不断翻起,带出一波波的淫水,让那女人浪叫连连。
大约是心理作用,杨御极其厌恶侍女那种故作娇媚的放荡。那叫声听起来极其刺耳,反而不如隐忍的低呼那样让人心痒。
低头看着安可努力吞咽自己这根巨物的模样,杨御心中微微暖了一分。
刚吃过冰块的嘴巴还没有完全恢复温度,反而更让人兴奋。杨御被她撩拨得心头起火,却还是耐心地引导她吞吐,旁人根本看不出他急躁的心情。
奥兰卡从未在手下面前露出性器,今天也不例外。他插了侍女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将人丢到一边,站起来,眯着眼睛看向杨御。
“觉得吵?”他似笑非笑地问。
杨御冷笑一声,“我没有跟这些人分享女人的嗜好。”
一句话,将他们和其他人瞬间划开了界限。
奥兰卡显然很吃这一套,毫不愧疚地说,“是我的错。”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安可,“这女人是个高级货,你捡了大便宜了。”
杨御心头一动,表面上无所谓地道,“你想
', ' ')('要,还给你?”
奥兰卡却笑着摇摇头,“给了你的,就是你的,我不会跟手下要东西。”
杨御却不信任地瞥了莫森一眼,“今天能去我的房间里拿女人,明天……指不定会带走些什么东西,又或者,放点什么进去。”
奥兰卡哈哈大笑,拍了拍手,“放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走到杨御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你确实跟这群废物不一样,我很满意。”
说罢,带着莫森扬长而去,只留下狂欢的众人,冷眼旁观的杨御,和伏在杨御腿间的女人。
主人已走,意味着更深层次的疯狂。杨御懒得跟这群只会用下身思考的动物交流,拽起安可,回到房间里。
这边很安静,摄像头在昏暗的走廊里尽职尽责地闪烁着光芒,杨御踹开门,走进卧室,一把将安可甩在床上。
“脱。”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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