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页(1 / 1)

“我自己戴不上。”陆召嗓音很是懒散。

“啊?”

陆召抬了抬眼皮,手指一蜷,颇有点我再不给他戴,他就真不要了的感觉。

我立马抢过来给他戴上,“可以不用摘的。”我强调,“洗澡可以不摘的。”

陆召压了压眉尾,“我看你是想说——你这辈子都可以不摘。”

我嘿嘿一笑。

陆召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匀称。我同他五指交扣的时候,喜欢用指腹去摩挲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他轻佻地勾着唇,另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就霸道地吻了上来,将我索取一空后,还咬了我。沿着我的唇线,用齿印描画着。

他的桃花眼艳得叫人心惊。

“咬我干嘛?你是狗吗!?”我被他吻得快窒息,所以放狠话的声音都是软的,一点气势都无。

很郁闷。

陆召在笑,却强作冷淡,“没什么,看你咬得起劲,我也想尝尝。”说着,他的指腹轻点在了我的耳垂上,“什么时候打的”

“给你买礼物的那天。”

“不是怕痛么?”

我傻笑了一番,把这个话题就这么揭了过去。

陆召的手链只有独一份,我想要个同款除非自己学会打银。老板看我实在想找个差不多的,又一副穷酸学生样,兜里都掏空了才买了那链子,就施舍了个不值钱的耳钉给我。

极简的银色太阳。我在心里强行将这两样东西关联在一起,告诉自己这就是一对。

就像我和陆召。在别人眼里也是云泥之别,但我就觉得我和陆召天生一对。

我当天找了个纹身店,穿了个耳洞。那花臂老板先把我耳垂碾麻了,然后直接用针把我耳垂扎了个对穿。我出来人还在抖……早知道耳洞是这样穿的,打死我也不打。

当时也没问注意事项,第三天耳洞就发了炎,红肿的耳垂被我压着睡了一晚,起床时给我直接疼出了生理泪。

“啊!!!陆召,你轻点!!!”我抓着陆召给我上药的手腕,委屈巴巴,“疼……真的很疼……”

陆召沉声,显然心情不好,“疼也忍着,不上药怎么好?”

上药得先把打进去的那截耳钉给□□,擦上药膏,再扎进去。这个过程,我一直在喊痛,陆召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吵烦了,眉头紧锁,脸也有点臭。

“别动,出血了。”

“疼……”我颤颤巍巍地诉苦,想去摸耳垂的手被陆召轻松扣下。

“呼——”是他在往我耳垂上轻轻吹着风。他用的薄荷牙膏,吹过来的风还带着点清凉的味道,却莫名让我烧得慌。

“怎么忽然老实了?”他的嗓音沉沉,带着早起后的沙哑。

我拽着另一侧的耳垂,“因为……正在想不该想的事……”紧接着陆召有点凉的唇就贴在了我发烫的耳骨上。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他问:“欧?是什么?说出来。”

第21章 断裂

那条手链陆召嘴上说着丑,却是一直戴着,没怎么拿下来过。直到我们第三年一起回国的那次……

陆召有个我非常讨厌的毛病,就是一回国容易失联。以前我在国外,他在国内,我尚且能用时差来稳住自己的心态。但两个人在同一个时区里呼吸,他却能还能跟掉线似的,就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于是,我赌气不回他消息,搞了一场冷战。

头一两天,他还会给我来几条消息,可能是看我没回,之后他也没了声。

我揪着自己发炎了的耳洞,感受着那种刺痛,心里潮得鼻子都发酸。

我耳洞经常发炎,陆召每次都喊我不要再戴那破玩意儿。可在这种事情上,我向来很倔,我总是不肯认。就好像我一旦妥协了某一件事,我和陆召之间的关联就少了一些。

我不愿意。

也因为我害怕。太多太多人说过——你和陆召不合适,你们不应该在一起。

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我虽然没心没肺,但我也不是三百六十五天都能擎着这样的心情,在陆召身边苟下去的。我知道陆召的感情向来很淡,他很少说喜欢也很少说爱我。可我们怎么说也是恋人。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只有我一个人坚持着我们的感情,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逼一样死攥着陆召,那我着实太可悲了些。

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会很委屈。很想问问陆召,为什么你就不能往前一步,为什么总是在等我奔向你。

我也是会累的。

我这种捣烂心窝的情绪一旦翻涌起来,就有种受不住的架势,所有的阴暗面全线加载,但陆召只用一句“我想见你”顿时就将我瓦解一空。

我大概真的很好哄吧……

陆召的声音很沙很哑,带着点疲倦,他说:“裴修然,我想见你。”

我跟个刚谈恋爱的愣头青一样,听到这句血直往脑门上冲,随手抓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你在哪儿?”我边下楼梯边问。

电话里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喘息声,等我推开铁门,就看到陆召站在两盏路灯之间那片没能照到的黑暗中。

那么孤独地站着。

“过来。”他低沉出声。

“前两天不是都不理……”我牢骚还没发完,陆召就一把将我圈进了怀,我下巴砸在了他锁骨上,有些吃痛地嗷了一声。想挣扎,却被他压得更死,“别动。”

--

最新小说: 重来一次 我做情感直播后爆红了 和渣男分手后,我和他小叔闪婚了 我的精神病男友 秋鸣 我是混混我怕谁(肉) 把我从充气娃娃里放出去 情侣与夫妻 重生七十年代做知青 结婚第四年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