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冲上去拦住了盛怒的聂昭,导致聂昭一个人都没有抓住。
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开车离开,聂昭粗气直喘,转头看向陶榕,“他们是谁?”
聂昭的语气已经非常不对劲了,陶榕被问的一懵,“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他们认错人了,你不是什么
少宗主的未婚妻。”聂昭反问道。
“你跟干嘛这么跟我说话?”陶榕反问道:“我一个乡下来的普通女孩,你觉得我可能会是什么少宗主的未婚妻吗?”
“乡下来的普通女孩,不,你一点都不普通,如果普通,怎么会嫁给我的?你神神秘秘,有那么多事情要瞒着我这个老公,你还说你普通吗?刚刚那些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是军人都没有这样的身手,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名字,聂昭问不出口,嘴里都是苦涩,聂昭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他真没有这么狼狈过。
但是不同心意的陶榕却被聂昭问怒了,怒的都笑了。
“呵,聂昭,你可真有意思,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吗?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冲出来,一副要绑架我的样子,嘴上喊着未婚妻,你就偏听偏信了?对,我是有事情瞒着你,但是同时,你不是也有事情瞒着我吗?我没有承诺过一定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你也是接受
的,但是你承诺过我不欺瞒我的!这就是你的承诺?”
陶榕说着就指向了一旁站立的安雯澜。
丁雨清见他们吵起来了,而且也觉得陶榕冤枉,那群人说不定是疯子,聂昭不知道抽什么疯,这时候不去想办法查清楚那些人,不去保护陶榕,反而质问起陶榕了,弄的好像非常不信任她似的。
“喂,我说聂昭,你背着自己的老婆,出来跟自己前女友喝酒,从凌晨喝到现在,你还有理了。陶榕过来没有跟你吵闹还惹了一身麻烦,你不安慰她,跟她发什么火啊!”
聂昭沉默了。
陶榕也是一句话不吭的看着他。
这时候安雯澜上前说道:“陶榕,你别误会,我只是半夜遇见他,觉得他状态不对,不放心才跟上来的,你们应该是闹矛盾了吧,他刚刚一直在喝闷酒,我只是安慰他陪着他而已,你用不着弄的好像捉奸似的吧,你找到这里是不相信他,跟踪他吗?”
“喂,安雯澜,你是故意的吗?说这样的话,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是本小姐看到你们在这边不清不楚,所以才叫来了陶榕,怎么滴我当正义使者不行吗?你们都是已婚人士,注意一下影响行不行?”
安雯澜懒得跟丁雨清吵,就看好戏的看着陶榕和聂昭。
陶榕闭了闭眼,有些心累,突然出现的意外人物让她有点慌,她大概能猜到那个人是谁,就是能猜到,才觉得麻烦不好对付,那个人根本就是有点不正常的。
而现在,聂昭却显得更加不正常了。
“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陶榕主动放低姿态,求问道。
聂昭却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的心意,你很清楚,但是你的,我不清楚了,你呢?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陶榕没有想到聂昭会这样说,气得咬着牙看着他,这一下仿佛他们之间所有的问题都爆发了似的。
陶榕实在忍不住,转身就走。
但是这一次聂昭没有抓住她。
丁雨清赶紧跟上要跟陶榕一起走。
聂昭只是原地看着陶榕的背影没有说话,直到陶榕消失。
这时候安雯澜上前道:“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不能理解你,还要给你气受,不过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陶榕在嫁给你之后还给自己定了亲?瞒着你的?这也太过分了吧。”
聂昭完全没有理会她,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直接转身要走。
安雯澜赶紧跟上,“阿昭…”
聂昭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安雯澜,冷声道:“我再说一遍,别再跟着我。”
安雯澜无奈的笑道:“昨晚你也是这么说,但是你的所到之处,又不是私人占有,我怎么就不能待了呢,你要是不嫌麻烦,你就继续换地方,反正我会一直跟着的。”
就在安雯澜说话的间歇,聂昭突然一拳打了上来。
那一瞬间,安雯澜的瞳孔放大,拳风都砸在了她的脸上,吓得安雯澜都呆住了,才感觉到耳边火辣辣的疼。
那是被拳头擦过留下的灼痛。
“我现在心情不好,再跟着我,就别怪我动手了。”聂昭几乎释放了身上所有的杀气,刹那间把安雯澜吓得直接跌倒在了路边。
聂昭扬长而去,安雯澜在原地浑身颤抖。
聂昭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警察局,他的确要调查,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可是即使聂昭记住了车牌号和车型,也找到了车,但是已经人去楼空了,那些车不够是租用的,而租用者的信息全部是假的,根本无从找起。
聂昭只能让警察局那边留意最近来南市的陌生人了。
但是对于少宗主这样的称呼,聂昭仿佛想到了什么,只是…他不确定他听到的是哪三个字。
另一边,丁雨清劝陶榕跟自己走,别回家。
可是陶榕还是回家了。
她心里不安,回家能稍微安心一点,只是等到安雯澜回来,聂昭都没有回来。
下午的时候,陶榕就已经摒弃了所有的怒火,她只要聂昭回来,晚上的事情,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状态都不能错过。
想到这里,陶榕突然感觉很想哭,很委屈。
她甚至有一丝迷茫,她到底在做什么。
都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在陶榕终于忍不住要出去找人的时候,聂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