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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正在岸边的陈水淩,高高的挽着袖子,裸露着两条白皙的手臂,在仔细的冲洗着野菜。
李萍生缓缓走到岸边,看到陈水淩的两条嫩白的长腿,此时的心情则完全不一样了。
此刻的陈水淩为了不弄湿自己的裙子,把裙子撩的老高,蹲在水边,两条洁白的大腿好似会反光,在李萍生眼里是显得是那么耀眼。
李萍生盯着这两条白皙的大腿就缓缓走了过去,近身说道:“水淩姐,我来帮你吧?”
李萍生的脚步很轻,陈水淩听见说话声才抬头看了一眼李萍生,客气道:“不用……”话没说完就怔住了,此刻的李萍生不但没有穿裤子,胯下的雄鹰也没有蛰伏,一个硕大的鹰头正雄赳赳的正怒视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鲜活的猎物一般。
陈水淩赶忙害羞的低下头,生怕跟那只‘鹰头’对上眼。
李萍生看她并未反感,心中暗自窃喜,不由得见猎心起,也伏身蹲在陈水淩面前,说道:“水淩姐,你们采的野菜里有的是杂草,不能吃的。”一边说一边帮陈水淩重新收拾采回来的野菜。
陈水淩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李萍生,硕大的阳具都快戳到地上了,心中暗自惊叹,不由得羞的面红耳赤,想躲也不是,想处之泰然又做不到。
李萍生却对陈水淩的反应十分的享受,面对面的角度更是把陈水淩的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
虽说陈水淩的罗裙内还穿有衬裙,但是轻薄的衬裙实在不能完全掩盖住群内的春光,除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更是在薄纱之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陈水淩处女地,漆黑的芳草像躲在纱幔下的少女一般令人垂涎三尺。
李萍生盯着这诱人的美景难以把持自己,胯下的雄鹰的不由得又抬了抬头,似乎想飞进这神秘的峡谷一探究竟。
李萍生的阳具一抬头,就看的陈水淩心中一惊,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裙,及时收揽住了外泄的春光。
李萍生见她此状,微微一笑,收了收目光,说道:“水淩姐,我把这些野菜都给分理好了。”用手指了一下左边的一捆野菜接着说道:“这边的这些拿回去拌些油膏上笼蒸上一蒸,格外的好吃,回去你可以做些来尝尝。”
陈水淩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应了一声,尽量闪躲着目光,既不敢对上李萍生的目光,更不敢去多看一眼那跃跃欲试的‘雄鹰’。
李萍生虽然对男女之事也不甚了解,但是也能觉察出,自己的胯下的巨物似乎对女人有着难以言明的魔力。
李萍生看着陈水淩的的反应,自觉也该见好就收了,帮着收拾好野山菜就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此时良娣也带着两个孩童上了岸,嬉闹着穿戴好衣服,打算回村。
回村路上陈水淩带着水笙别了良娣他们往自家走,一路上陈水淩看着水笙的开裆裤心里泛起一股无名火,忍不住轻拍了一下水笙的脑袋,说道:“小无赖,你以后不要再穿这没脸皮的裤子了,姐的脸皮都跟着你丢尽了。”
水笙一听,一拨楞脑袋,不以为然道:“姐,你这是嫌弃我的宝贝小,你看今天生哥那大宝贝一亮出来,你跟小二姐都安分了,也不见你们谁去说生哥丢脸了。”
陈水淩一听水笙的妄言,顿时羞愤难当,伸手就又要做打。水笙一看,也不吃亏背着小书箱就往家跑。
水笙的娘亲陈夫人也是镇上出名的美人儿,出身书香门第,偶尔也在夫家的学堂上教些文章,李萍生在私塾学认字的时候,这陈夫人也教过,所以这李萍生见了陈夫人都是喊做‘师娘’的。
陈夫人此时在院子里打理花草,就见水笙一阵风似的跑进来,不由得关切道:“笙儿,别跑了,小心摔了。”
水笙一看娘在院子里,便有了依仗,也就不逃了。跑到娘身边一股脑把书箱里的野菜全倒了出来,高兴的说道:“娘,你看!”
陈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所以说像这种山间野菜,她并不认得。不免诧异道:“笙儿,你好好的书箱,不做正经用处,拿来装这么多杂草叶子作甚,你阿爹知道了又要教训你了。”
水笙赶忙辩解道:“阿娘,你不认识这个吗?这个是野菜啊,我跟宝山他们去山上采来的。”
陈夫人好像并不太相信水笙所说的,满怀疑惑的看着儿子带回来的野菜,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儿子随意带回来的杂草。
正在母子二人对话之际,陈水淩刚好也从外面回来了,进来先是瞪了自己弟弟一眼,也帮着解释道:“阿娘,这确实是野菜,这小无赖今天央求我带他去山上采的。”
陈夫人听女儿这么说,才算了信了水笙的话,微笑道:“这一个后晌都没见过你们,原来去上了趟山,倒也难为你了,本就恬静的性子,却要带着弟弟去山中采野菜,有些野菜也好,给你们换换口味,也让你阿爹尝个鲜儿。”
陈水淩目光闪动,似是记起到什么,赶忙补充道:“阿娘,我听萍生说,这种野菜拌上油膏在笼上蒸一下,味道很好。”
陈夫人点头答道
', ' ')(':“好,我记下了,我会跟何妈妈交代,让她按你说的方法来烹制这些野菜。”
陈水淩这一趟下来感觉有些乏了,就没跟陈夫人多说几句,回自己房里去了。
水笙一看姐姐走了,就凑到陈夫人跟前,说道:“娘,明天给我准备新裤子吧,我不想再穿开档的了。”
陈夫人笑道:“怎么了,终于感觉不好意思了?”
水笙摇摇脑袋,说道:“那倒也不是,就是我的小鸡鸡太小,今天河边洗澡,看到生哥的大鸡鸡,威风的很,等我长个大鸡鸡再穿开档裤,保证姐姐再也不敢欺负我。”
陈夫人当然明白童言无忌,忍不住掩面笑了笑,说道:“你这活宝,胡说八道一通,这种浑话,再不要说了,你阿爹听了,罚你抄书。”
水笙一听抄书,心里一惊,赶忙认错道:“阿娘,你别告诉阿爹,我这就进去看书。”话刚说完就往自己屋里跑了。
陈夫人看着水笙跑开了,笑着摇了摇头,想起李萍生这些年确实长大了不少,只是没想到除了个头见长,连男子汉的物件也长大了,想到这里不由的双颊上抹过一丝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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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酒只能醉普通的人,修仙的人想买醉只能去喝醉仙酿,这种酒虽说也不算什么高档货,但是普通的老百姓终究还是喝不起的。
月光下有人坐在自家园子里独酌,身边的酒坛已经空了两个,就连手里剩的这个眼看也马上要见了底。
喝酒喝到一定程度,方梓山就要开始吐了,吐在自己花重金从仙山福地移栽回来的宝树上,这要一个月前,府中人敢有慢待这颗宝树的,都是要受重罚的,现在这一切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了,现在他关心的只有酒,因为吐完了不喝马上就要清醒了,他不能清醒,因为对他来说清醒比死了还难受。
今晚虽然不是满月,月光却亮如白昼,是个赏月的好日子。这种良辰美景,任谁多喝上两杯,一抬头说不定就能看见月中那令人神往的仙子。
方梓山绝对喝了不止两杯,此刻一抬头果然看到了仙子,只见一女在空中御风而行,稀薄的素纱根本遮不住此女曼妙的身姿,不仅身材姣好,眉眼也是妩媚动人,想那月中嫦娥也不过如此。
御风的仙子缓缓靠近,这才看的清楚,原来纱衣之内并无其他衣物,两颗坚挺的乳房清晰可见,就连胯下的芳草也看的清清楚楚,随着微风在空中摇荡。
方梓山看到此情景心中生出一股欲火,不是喝了太多酒,怕是胯下都要撑起帐篷,但是情欲只是一闪而逝,马上取而代之的是无处宣泄的怒火,他再也不看天上的女人,又开了坛酒,拼了命的往自己喉咙里倒。
只见在空中的女子缓缓降了下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方梓山就像看到了一件摆设,表情上没有看到一丝的波动,只是自顾自的往厅房走去。
“站住,跟老子说清楚,你今晚去哪了?”方梓山终于还是说话了。
“你这是何苦,要是酒喝够了,去回房歇了吧,上床前记得先洗个澡,别一身酒气的躺在我身边。”原来此女是方梓山的妻子——柳青青。
柳青青——师从玉瑶,也是难得一见的好摸样,当年婚配方梓山也令不少人艳羡不已,方梓山当时也是英姿飒爽,二人也可算作天作之和。
可如今的柳青青似乎连句话都懒得与他多说,只是冷冷说上一句,就又打算往前走。
“我说站住!听见了没有。”随着方梓山暴怒的嘶吼,一柄仙剑也脱鞘而出,剑光一闪,就钉在柳青青的身前。
柳青青看着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这柄剑,也微微有了怒意,厉声道:“你今天发什么疯?我去了哪,你自己不清楚?”
方梓山当然知道他去了哪,他也不是真的需要答案,只是追问道:“你身上这幅装扮,也是为了讨好他准备的?”
“怎么样,好看吗?”柳青青在月光下扭动着自己诱人的身姿。
万梓山望着柳青青那薄纱下曼妙的酮体,喉头感到一阵的干渴,这就是我的女人,令男人为之轻狂,多少男人想拥有她,可她最终还是我的。
但是又一想到,他这身装束都是为了讨好那个男人所做的,这副皮囊也是那男人的胯下玩物,就不由得怒火中烧,大喝道:“贱婢!不会好好穿衣服,那就不要穿!”话音一落,他便祭起飞剑,唰唰唰……!把柳青青身上的薄纱给剥了个精光,但终究还是没舍得伤她分毫。
柳青青此刻身上一丝不挂,脸上却一丝惊恐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笑道:“你不喜欢他要我穿的衣服,你就喜欢看我光着身子是吗?”说罢轻轻迈开腿,一举手,一投足,用柔软的身体在月下轻舞。
“你不是最喜欢我跳舞吗,裸身跳舞你还没看过吧,怎么样?喜欢吗?”高耸的双峰和紧实的臀部都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诱人。
“贱婢,只会做这种下贱的事情。”方梓山嘴上虽骂,眼睛却盯着柳青青摆动的胸部发直。
“怎么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不会到现在还不行吧?你
', ' ')('不想我去找他,你就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你比他强,更能满足我。”柳青青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园中的石桌上,打开两条细长的玉腿,用手轻轻的摩搓着自己的阴户。
“好,好!贱人!我要你看看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咣当一声,方梓山用力摔碎了手里的酒坛子。
“你就是个荡妇,狗屁什么仙子,只配在男人胯下做条母狗。”方梓山撕扯掉自己的衣衫,一个箭步扑到柳青青身上,像个饿狼一般疯狂的舔舐着自己的猎物。
“对,我就是母狗,这是第一次你叫我母狗,谁能给我无上的快乐,我就是谁的母狗。”柳青青淫叫着,用力抱紧了这个不知道被自己背叛了多少次的男人。
“下贱胚子,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人,你只配做我的母狗,只配做我的泄欲工具。”方梓山用力抓住柳青青胸前的奶子,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吮吸着。
“啊……嗯……”“快给我,快给我!用你的‘剑’刺死我,刺进我心里。”柳青青陶醉地呓语着,用纤细的长腿蹭掉了方梓山的裤子,抬起玉足去‘抚摸’方梓山胯下的宝剑。
可就当她的脚碰到那‘宝剑’的一瞬间,方梓山浑身犹如被电击了一般,抖动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
柳青青也没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天上的月亮,轻轻推开了趴在身上的方梓山。
前一秒还是一头猛虎的方梓山,现在就像一只死鱼般躺在地上,没了生气。
柳青青坐起身,看了一眼脚上的液体,脸上抹过一丝轻蔑。
“我的伤早就好了,全是因为酒,我今夜喝了太多酒,你信我,你信我,我只要不喝酒,我只要不喝酒一定能做到的,我肯定能做到的。”方梓山说话时眼神空洞,生怕自己的话没人会信。
“我信你,你一定会好的,以后少喝点酒。”其实刘青青早就知道,他的身体是好不了啦,不过今天比以往更惨,不止是举起不能,甚至还早泄,看来那一剑伤了他的根本。
“今晚你就别回房了,被你折腾的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柳青青再也不愿意多看方梓山一眼,抬脚甩了甩粘在上面的精液,就这么裸着身子回了房。
方梓山知道柳青青看不起自己,但他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我会好的,我一定会好的。”方梓山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慢慢晃到门廊前,拿起一坛酒不停地往嘴里灌。
“嗯……啊……你是真男人……戚风……快……”房间里传来一阵娇喘,原来是柳青青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喝酒的人终于停下了,缓缓地放下了酒坛,终于忍不住垂下了两行热泪,嘴唇颤抖着说出四个字:“欺!人!太!甚!”然后就忍不住呜咽起来。
“你给老娘哭丧呢,要哭滚远点,兴致都被你搅了。”柳青青本来正在关键时刻,却被外面呜咽声搅的心烦意乱。
方梓山已经没有心思理会屋里传来的谩骂,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死!
自己作为剑仙却被别人用剑所伤,自己的女人无论身心也都被人所霸占,做个男人活到这个份儿,还有什么脸再喘气。
他想过找戚风拼命,但是又有什么用,当日戚风行凶伤人只用了一剑,现在去找他拼命,根本就是送死。
杀了柳青青,他又做不到。谁能帮自己?谁能打败戚风?答案显然是没有。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死了好了,无非就是世间少了个窝囊废而已。
想到这里,方梓山心念闪动,随即那柄插在园子里的仙剑就‘嗖’的一声飞回到自己手里,他要做的就剩给自己来个了断啦。
方梓山此刻看着手里这把家传宝剑,不免在最后想起了父亲把剑传给自己时的嘱托。想到这里原本紧紧握住剑的手放松了,甚至身体兴奋地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因为他想起一个地方,他确信这个地方能给自己一个公道。
方梓山心中暗想:“是,我是可以死,不过我死之前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奴好过。”打消了轻生念头的方梓山,一跃而起,御起仙剑掠空而去。
“梓山,为父今日把这柄剑传授于你,希望你他日能够功成名就,光耀门楣。儿切记,立身要正,不然必遭此剑厌弃之,若是日后遇到天大的祸事,勘有性命之忧,携此剑前往紫霄宫,他们的掌门盛凌云与我有旧,也许会还你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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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斋’——朔州城中最大的商会,每天来来往往的钱财仙宝不计其数,终日车水马龙,繁华似锦。
冯进一大早就领着车队进了城,他带着车队日夜兼程就是为了能在今天的如期赶回店中,再来自己儿子毕竟少不更事,也是怕店中会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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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主,我都敲了三遍店门,里面还是没反应?”说话的是冯进的管家——何冲。
“不对,砸门!”久在江湖摸爬滚打的冯进,嗅到了一丝不详的气味。
何冲一脸惊恐的说道:“东主,是不是出事
', ' ')('儿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能出什么事儿,快!”冯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调教的伙计杂役,没有意外,是不可能如此懒散的。
何冲也不敢怠慢,赶忙喊了十几个伙计去撞门,但是店门厚重,一时半会儿难以撞开。
“请三太爷!”冯进看着伙计们合力也撞不开厚厚的店门,不由得起了急。
冯进口中的‘三太爷’是从冯进太爷爷那辈就在冯家担任客卿的一位得道仙修。
没过多时,一个伙计扶着位老者走到近前,这位三太爷看上去形同枯槁,不仔细看的话跟干尸都没两样。
“还请三太爷出手破门。”冯进作为东主可谓是对这位客卿毕恭毕敬。
‘三太爷’看看了店门,又看了看正在撞门的十几个伙计,意味深长道:“大祸将至啊。”
他这句话一出,冯进的心算是一下子沉到了湖底。
话音一落,只见‘三太爷’微微抬手,一道掌风缓缓递到了店门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店门被震得四分五裂,正在撞门的十几个伙计,也一同跌进了院里。
冯进一马当先冲进了院里,边走边喊道:“都给我进去找,先找到我儿子!”
其实冯迎的尸身就趟在店中大堂之内,冯迎头顶处还放着一只玉如意,看成色似乎价值不菲。
“东主,店里的朝奉和伙计们都找到了。”何冲看着少东家的尸体也是一阵阵的心酸。
“还有活着的没有?”冯进蹲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独子,不由得老泪纵横。
何冲答道:“都死了,连‘三太爷’请回来的保护少东家的几个剑仙也没剩下,尸身都在后面库房里,门口还有一堆银钱。仓库里的宝物,钱财被抢了个精光。”
冯进听后也不搭话,只是拿起了儿子身前的玉如意,翻来覆去查验起来。
此时在店中察看完毕的‘三太爷’终于缓缓走进了大堂之内。
冯进看见‘三太爷’赶紧起身把手中玉如意递了过去,说道:“三太爷,可有什么线索了?”
‘三太爷’没有答话,仔细看了手中的玉如意之后,把它抛向空中,紧跟着微微抬手发出一道掌力把这玉如意殛了个粉碎,哪知化成粉的玉如意居然滞在半空中,慢慢恢复成完好的样子,啪的一声脆响又掉落在了地上。
‘三太爷’看着掉在地上的玉如意,说道:“果不其然。”
冯进一脸诧异的问道:“‘三太爷’这是何意,为何贼人杀人越货,却留个宝物在此?”
‘三太爷’长叹一口气说道:“这叫花钱断缘,修道成仙的,最忌沾染尘缘,孽缘一旦生出必然损毁道心,所以干这种事儿的仙修们,就在动手之后留下财宝,买断这段恩怨,以求保守自身道心。”
冯进愤然道:“笑话,我儿子的命,就拿这个破玩意就想息事宁人?。”
‘三太爷’长出一口气,又说道:“这么做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告诉你,做这事儿的都是仙山上的仙修们,奉劝你们这些人,最好不要想着寻仇,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秤。”
冯进听‘三太爷’这么说,心凉到了脚底,泣声道:“‘三太爷’,这事不管谁做的,我的财产可以不要,但我儿子,迎儿不能白死啊。”
‘三太爷’意味深长道:“我也想替少东家报仇,但是有心无力啊。如今我仙力已脱,已然是油尽灯枯之像,再有我请来的保护店铺的几个仙修,个个都是百年以上最具杀力的剑仙,连他们都没有还手之力,被人宰了个精光,可见这伙人修行都不浅,我们如今去寻仇,势必是以卵击石,店里还剩的的几十口子也是白白送死啊。”
冯进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权衡利害得失,不过终究是老来丧子,如何能让自己割舍这锥心之痛?!
冯进沉默半晌,对着‘三太爷’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泣声道:“‘三太爷’,你老对我冯家恩重如山,我代表冯家给‘三太爷’叩谢了。如此之后,冯某以后再做何事,都与‘三太爷’再无关系了,我这就遣散家里的剩余的伙计,也不连累他们,但是我儿子的仇,我放不下,我势要追查到底,必与这活贼人不共戴天。”
‘三太爷’望着跪在脚边的冯进,也不免泪湿双目,哭道:“东家,你这是何苦啊。”说罢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
‘三太爷’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笺,缓缓说道:“我早年一直央你四处打探古董珍玩,其实并不是自己喜爱,是为了进献紫霄宫的掌门人,此人酷爱收藏,不过多年来送去的东西都被悉数退回,难得今年收取了一件我进献的古董木鸢,便得了这一张谢帖。本来我想凭这谢帖去拜会盛凌云寻求回仙之法,如今看来东家比我更需要此物。”说罢把谢帖递给了冯进。
冯进颤抖着双手接过谢帖,哭喊道:“‘三太爷’你把此物给了我,你寻求回仙的机会可就……”
‘三太爷’摆摆手,说道:“唉,我尘世倦染太久,耽误了修仙之道,如
', ' ')('今又是这幅残躯,已然活够了。你拿此谢帖前去拜山,我听闻紫霄宫一向自诩江湖正义,定然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言罢拄着拐杖,缓缓出了大堂。
冯进对着离去的‘三太爷’又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说道:“老何,你把我们账上能卖的东西统统卖了,留几个人伺候‘三太爷’,其余的都打发了,带上所有家当,跟我前去拜山,给我儿子报仇!”
何冲连连答应下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问道:“东家,那少东家的尸身怎么办,不下葬吗?”
冯进看着手中的谢帖,斩钉截铁道:“我儿尸身就停放此处,如果这次拜山能报的此仇,再回来发丧不迟。如若报不了仇,你就给我也准备一口棺材,把我和迎儿一起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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