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点驴性子,曹大媳妇和希敏妈妈是彻底服了她了。随之希敏妈妈问起另一件事来:“宁老师,我怎么听说今年有什么自费生了?”
每年大学招生,生源是经过高考来的,按分数录取,十分公平,而且学费生活费国家给,毕业国家包分配。可以令人感觉到大学生是十分优越的一种群体。不过从今年开始,确实是应了社会的某种需求开始进行一些尝试性改革了。
“主要是年年报考的学生很多,招录的学生占报考学生比例太小。”宁云夕说着国家现阶段的困难,“所以,一下子扩招太多学生恐怕国家财力也无力担负。自费生是应势而生,但是,分数录取线并不比公费学生低多少。”
“大概会低多少?”希敏妈妈打听着,总觉得宁云夕知道的东西比她从内部打听到的更精确的样子。
由于到的是一个平行世界,宁云夕不敢把自己前世知道的完全肯定地套来用,只能给个模糊的说法:“可能低个二十分左右吧。到时候高考完录取分数线公告出来才知道。如果奔着这个,不如好好让孩子学习。二十分的努力不是说完全不能达到的。想想,光这个二十分的差距,一年学费可能要让父母多支出个八千块。”
“八千!”旁听的曹大媳妇错愕。
希敏妈妈一样吞着口水。
曹大媳妇拉住希敏妈妈说:“让你家希敏好好学习啊。你们俩工资加起来一年都不到三千吧。他这是让你们夫妻俩大出血,好意思吗?”
“肯定说不是我们家希敏。是其他人,托我来问。当然,人家是有这个财力才会问的。”希敏妈妈焦急地否认道。
“万元户?”曹大媳妇说。
希敏妈妈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