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车老师,朱老师眼里都是泪珠在转动:“当初,我随父母下乡,在村里面没有书读,要不是车老师在那里,我彻底成了一个文盲了。所以那时候搞批斗,村里面集体决定谁都可以批斗但是不准批斗车老师。”
一个老师当的叫人尊敬的话,无论在哪个时期哪怕最艰难的时期总有善良的人会维护着老师,一辈子记得老师。
“我现在有这个成绩,车老师的教育对我来说是起点。因此那时候我决定和车老师一样成为一名教师。又由于车老师说国内教育研究比国外落后,尤其在一些儿童心理学方面。于是当我有这个机会在国外学习时,选了儿童心理学,希望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儿童。确实是去到国外以后,发现国内心理学研究发展需要迎头赶上才行。”朱老师说。
宁云夕对她的想法表示赞同:“教育学其实和儿童成人心理学都很紧密分不开。我们做老师的都知道,不仅仅是要了解孩子,还必须了解家长们心里的需要。否则成效要打折扣。”
“对。国内教育学这方面在家长这方面说是要做工作,可是做家长心理研究的很少,要从学术上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光凭想当然。宁老师,你的想法非常接近我的恩师车老师。难怪车老师那么欣赏你。”
朱老师一边和宁云夕兴奋地交谈着。另一边裘园长和小谷妈妈在一起,招呼两个小娃子进幼儿园。
两个小娃子对这个连门都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幼儿园已经抱有一些新奇感,因此并不排斥走进幼儿园了去看看。
到了课室里,孟晨浩停好车跟过来,站在了媳妇身边。由于有刚刚在北师大幼儿园的经历,两口子是有点儿担心这里又满足不了儿子。小谷妈妈更不用说了,儿子都被幼儿园赶出去一次了,能行吗?朱老师搬了张凳子坐在两个小朋友对面和两个小娃面对面做个游戏,只看朱老师左右手各自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张识图卡片,问孩子们知道不知道是什么。
磊磊抢先认了出来:“番茄。”
“你普通话说得真好,妈妈教的是不是?”对于娃子磊磊标准的发音,朱老师忍不住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