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濯轻笑一声:“你说得倒轻巧,哪儿有那么容易。”
顾幸幸头皮一阵发麻,突然知道说不通是种什么感觉了。在他面前,婉转好像没用,直接好像也没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说:“随你便。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便,但是不要打扰到我。短信、电话也不要再弄了,我会觉得烦。互相做个安静的路人甲乙丙挺好的。”
说完这句,顾幸幸匆匆挂了电话,觉得这句话会不会太冷漠了?可随即一想,冷漠点就冷漠点吧,最好冷漠到让他不要再喜欢自己最好。
这天之后,刚刚胆子变大了一点的严濯,又恢复以前的模样了,依旧冷冷的。对顾幸幸除了偶尔注视之外,没有再“打扰”她,就连偷偷看她,被她发现了也马上就收回了目光。
顾幸幸觉得这样很好。时光会帮助一个人淡化记忆、感情。
他偶尔会不死心的试探性地接近,顾幸幸每次都严肃地、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所有靠近。
说的话也一次比一次强硬。
这些事情韩宗言都不知道。她喜欢把她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他听,但是这件事情她没有说,她莫名觉得不好意思说……很多次她想起这件事时,要开口之前,她就把话给咽下去了,她觉得“那谁喜欢我”这句话听起来好傻。
而且她居然会有种像家长坦白小心事的窘迫感,她不知道这种感觉科不科学……而她的每次欲言又止,韩宗言都看到了,会含笑等着她坦白。她不说,他也就不问。
直到期末,她收到了严濯的信。
信上也就寥寥几语,他说他也有他的骄傲,他试图努力过后,发现无法靠近她一点点,反而离她越来越远,甚至连是不是朋友也危险。
他说:我知道没希望了。
信的最后,他说他下学期会转班,转到理科,还好来得及。
收到了这封信,顾幸幸心彻底放下了,就像卸下了了沉重的包袱,觉得自己轻松了太多。
她轻松了,便忍不住把这件事说给了韩宗言听。
“这是我第一次亲耳听到的表白。”她感觉挺意外的。
韩宗言沉默。
顾幸幸就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觉得意外……”
“嗯?”
“我居然也会被表白……”
韩宗言咳了声:“挺正常的。”顿了下,他问:“为什么拒绝?”
“不喜欢啊。”
他脱口而出:“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愣了下,顾幸幸说:“诶,你这是鼓励我早恋吗?”
“不是。”他开玩笑般说:“是为了更好的杜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个内涵一点的小剧场(节操、原则这个问题暂时放一边)
小剧场:(婚后)
幸幸悄悄去吃川菜,
第二天脸上起了个小痘痘,
韩宗言也一不小心把腰闪了(好凑巧哦。。。)
聚餐时,别人好奇:腰真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