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皱起了眉,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要折辱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你知道吗?”蔚宁轻轻说。
沈迟看着他,觉得这个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原以为认识他十五年,连他有几根头发都快数清了,到头来,其实什么都没看明白。
“侮辱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床上折磨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让他臣服在——”蔚宁瞥了一眼沈迟小腹的位置。
沈迟惊讶地瞪出来了,卧槽,这算是个怎样的神发展!
“沈迟,难道你不想将我绑起来,肆意地侮辱折磨我吗?”蔚宁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薄红,假作出的忏悔表情足以乱真,“我随时都等着你。”
他接近沈迟,沈迟被这个炸弹炸得整个人都有点僵直了,蔚宁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我随时都可以成为你的奴隶,随便你怎样对我都可以,哪怕是将我在床上折磨死都可以,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这个提议怎么样?
沈迟只觉得,蔚宁这个人是疯了吧……
而就在他们头顶上的木偶鸟彻底僵成了一块木头,不远处的纪嘉白皙的脸蛋腾地红透了,捂着脸心想:完蛋了,总觉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沈流木却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纪嘉无语凝噎,你要让我怎么说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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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吃饭的,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