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自己闹去,别拉上我!”
这时,一阵稀稀拉拉的钥匙声后,夏晚秋推门走了进来,看了眼父母那里,“任昊来了么?”
刘素芬当即转移目标,把气撒在了她身上:“谁让你叫他来的!成心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夏晚秋迅即皱眉:“他招你惹你了?”
“你说呢!”刘素芬指着她:“我就是不想看见他!赶紧让他走!”
“要说你去说!”夏晚秋一把将钥匙重重拍在桌上,转身往阳台去了,看着苦笑不迭的任昊,夏晚秋抬了下眼皮:“听见了?”
任昊把抹布丢到黑泥般的洗涤灵水盆里,“嗯,那么大声,想不听见都难,唉,我就说不过来吧,伯母看见我就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
夏晚秋身子一让,对着外面甩了下下巴:“那你走吧!”
“呃,我刚擦一半,想走也走不了啊。”
夏晚秋嗯了一声,弯腰洗了洗脏兮兮的抹布,抬手递给他:“你擦,我洗。”
“您也歇会儿吧,我一个人没事。”
夏晚秋没理他,见任昊擦完一扇玻璃,又把报纸递了过去。两人分工明确,配合很好,只一会儿时间,就擦好了大半玻璃。
忽地,夏晚秋叫了声任昊的名字。任昊停下动作看了过去:“怎么了夏老师?”
夏晚秋眼神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迟疑了一下,“没事。”
任昊哦了一声,继续工作。
一分钟以后。
“任昊。”
任昊又是看看她:“您叫我?”
夏晚秋面无表情地顿了一会儿,旋即低头洗着抹布,“没事。”
任昊古怪地挠挠头:“夏老师,您有事就说吧。”
夏晚秋抬眼瞅瞅他,沉吟道:“你跟悦言关系很好?”
“不是啊,我认了她做姐姐以后,其实也没怎么说过话的,关系只是一般而已,咦,您问这个干嘛?”
“没别人的时候,你都叫她姐?”
“是啊。”
夏晚秋哦了一声,使劲撕开报纸,丢了给他,过得半晌,夏晚秋突然垂着眼皮轻声说了句:“也这么叫我。”
“您说什么?”
夏晚秋目光刷地打了过去:“我说也这么叫我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