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崔才看到苦笑着的任昊和范绮蓉,急急对他投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任昊一边摸着鼻子一边走过去,看看牌,看看她们,无奈摇了摇头:“不就是进贡吗,又没赌什么,算了算了。”看得夏晚秋还要说话,任昊瞪她一眼:“雯雯都比你俩懂事儿。”这话他也就敢对着夏晚秋说,不过那“你俩”两字,显然也把谢知包含在内了。
谢知眼睛徒然一眯,勾着嘴角笑吟吟地看了任昊一眼,却不说话。
夏晚秋瘪瘪嘴巴,委委屈屈地模样:“……她耍赖!”
任昊心头一软,走过去坐在夏晚秋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捏了捏:“唉,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啊,没个大人样儿,吵来吵去,害的雯雯都得操心你俩的事儿。”
夏晚秋沉默了好久,淡淡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随意还是故意,夏晚秋的眼神在范绮蓉和顾悦言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儿,逐反手回握住任昊,嘴巴不经意地撇了撇,静静靠在那里。趁着机会,任昊赶紧对谢知>可怜巴巴地眨眨眼,谢知看都不看她,自顾抿着红酒。
崔雯雯小大人般地深深一叹气。
“悦言……”范绮蓉慢慢走了过来:“身体怎么样,感觉哪不舒服吗?”
“谢谢蓉姐,都挺好的。”
“那就行,我去做晚饭了,昊,来帮姨切菜。”
任昊点头嗯了一声,起身就要走过去,谁知,夏晚秋竟然手上用力拽着他,生生将任昊拉回了沙发,随即手臂一挽,跨在了任昊的右手上,那充满弹性的小胸脯,若有若无地贴在大臂上,松松软软地感觉。
“这个……”任昊也不明白夏晚秋是怎么了,抱歉地挠挠头,对着蓉姨苦苦一笑,有了夏晚秋抓着,自己显然去不了了。崔雯雯很懂事的站了出来:“蓉姨,我去帮您吧。”
范绮蓉的脸色不太好看,盯着夏晚秋深深看了几眼,而后者竟然也毫不退缩地回视着蓉姨,俩人的对视让任昊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是重重咳嗽了一声。
范绮蓉脸色微变,最后看了那边儿一眼,抬起脚步走去了厨房。
然后,任昊左侧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悦言突然摸着肚子站起来,看了看任昊和夏晚秋相握在一起地手掌,眉毛儿轻轻一跳:“我乏了,回屋躺一会儿。”言罢,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沙发前,只剩下谢知、夏晚秋和任昊三人。
任昊忽而感觉到右臂一痛,侧头瞧了瞧,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夏晚秋那半长不短地小指甲,已是深深陷入了任昊的大臂里,而且,她地嘴里还低低咕哝着什么,只是声音太轻,听不见。
气氛,一时间凝重得可怕。
唯有谢知一人笑得相当开心,方才任昊地话带着她一起埋汰了,记仇地知眉宇间尽是幸灾乐祸的味道,甚至还对着他巴巴眨了眨眼,眸子里满是笑意。
自作孽不可活!
……
夏晚秋就这么抱着任昊的手臂,直到晚饭前地一刻才是松开。
众人坐着自己习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