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言低头顿了顿,看向她们:“蓉姐,夏姐,你们要脱那件?”
三人都沉默了。
脱内裤的话,势必要被任昊看光,但钻进被窝后,又能遮住春光,等同于只被任昊看上一次。脱文胸的话,也可以用被窝盖住,不过隐隐约约下,不免就能被任昊看到一些。当真是两难地抉择。
范绮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瞥瞥任昊:“……我觉得,还是脱胸衣比较好一些。”顾悦言淡淡一点头,也没起身,就坐在那里解开了文胸后带,轻轻将其摘下,而后拉着被窝,盖在了胸口,几乎把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夏晚秋冷冷盯着任昊的眼睛,那意思谁都明白。任昊当着女友的面,自然不好意思看别地女人,忙是直视前方,用余光扫着两边的动静。
继顾悦言之后,范绮蓉也脱掉了胸罩,不过被子有限,她只
挪动,再将身体遮住。可任昊的位置就在她侧身后那腋下鼓起的丰满,和臀部挤出地嫩肉,自然瞧得清清楚楚。
夏晚秋那边的视角就略微欠佳了,她脱掉黑色文胸盖上被子后,只能看见一道深深的乳沟。
唯有谢知>衣着相对完整,穿了不少丝袜的她,此时还有一件紫色休闲衬衫没脱呢,而且丝袜的数量,估摸也还剩下两三条的样子。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最后一局了。”谢知>搓搓手,分别看了三女一眼:“咱们可让这臭小子占了不少便宜了,这把,只许赢不许输哦。”包括夏晚秋在内地三人齐齐一点头,此时此刻,她们均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暂时抱起了团。
在姨一口一个“咱们”下,任昊直接被划分到了反面角色。
“抓牌吧……”
气氛,骤然凝重到了极点。
四女一边儿要护住胸口以不外露,一边儿还要分析牌面,不给任昊机会。任昊暗暗叫苦,方才虽然用>姨地小脚发泄了一下,但看着蓉姨晚秋脱掉文胸时,再次起了反应,这种状态要是脱光了跟屋里给四女看见,那自己就丢死人了。
不行!
必须得赢!
任昊燃起了斗志,两只脚丫在被窝里胡乱摸索着她们柔软的大腿,务必要打乱几人地节奏,反正,她四个都跟自己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也怕摸错人。
被面上是牌与牌地较量。
被面下是脚与脚的争锋。
“这把我黑A……”任昊亮出了黑桃A:“一件和两件也没啥区别,鸣牌吧。”其实鸣牌对任昊反倒有一丝不利的因素,毕竟夏晚秋三人也只剩一个内裤,倒不如踏踏实实打呢。但任昊这把牌看似不错,实则却需要一个先出牌的机会,如果没有,恐怕会输得很惨。
所以他选择了鸣牌。
“三三四四五五。”任昊甩出六张牌,看看她们:“有人要不?没人要我继续出喽?嗯,6,7,8,9,1说罢,还在被窝下面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