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最好把所有的自尊和侥幸都丢进阴沟里,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没有感觉的机器。现在放松,腿张开一点,别让我老是提醒你。”
晨不禁苦笑,活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强横命令的口气跟自己讲话,郁闷的是自己竟然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他让身体尽量放松,感觉冰凉的金属器械伸入自己的体内,刺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金属器械在晨的肠道里进出了一阵子,然后是滑软的药物,带着强烈的刺激进入,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这样非人的痛苦他竟然没有给自己做任何固定,晨强忍着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直到他在自己的身下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第5章
之后的几天里,夜每天都会来看晨,在他身边撒娇,讲着一些商界的趣闻,而夜走了之后,破晓就开始用他独特的疗伤方式整治晨。
“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跟夜说,叫他三个月之内不要再来看你了。我要开始调教宠物了。”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破晓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
“你干嘛不自己说?”几天的相处晨已经看出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冷,聪明如他很容易轻易摸清一个人的脾气喜恶。
“…你明明知道他只肯听你一个人的话。”破晓说出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后悔了,他越来越摸不清这个本可以任他宰割的羔羊的心理,却常常被他在不经意间窥进自己心里来,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一样,他只能靠更加残酷的折磨他来缓解这种不快。
夜当然誓死不从了,最后无奈各自退让了一步,允许夜在这期间来探望几次,但必须是破晓同意才行。
第二天,晨的伤势初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他正给自己泡了一杯清茶,披着睡衣靠在窗口慢慢的咂着。
“谁允许你下床的?”破晓的声音从背后想起。
“躺得浑身酸痛,我只是稍微活动一下。”回头看见破晓正把一个金属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过来躺下。”这是命令。
晨没什么脾气的放下茶杯,将睡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就那么赤裸着躺回床上。
破晓开始用大大小小的皮套从手腕到颈部、腰部大腿的根部到脚踝把晨牢牢地铐了个结实,现在他就像长在床上一样,连一块肌肉都动不了。
“你要干嘛?不捆这么紧我也不会乱动的。”
“少说大话了,你能不动最好,免得之後要全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