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东西更加深入了些。他痛苦的扬起头,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次怎么不反抗了?我绑得不是很紧吧?”破晓脸色阴郁地叫嚣。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能。晨咬紧牙,忍受着地狱一般的折磨,但他心甘情愿。这副身体,得经过炼狱的洗礼才能触碰天使。
如此这般,时间匆匆而逝,转眼调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自从那第一个阳具进入身体后,破晓就再也没让晨有过一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清醒地被折磨着,却只是在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轻轻呻吟一两声。于是这个房间成了史上最安静的调教室。
这日,破晓把玩着那最后一个手臂一般的人造阳具,晨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息着。因为直肠整个不能用,晨每天只能靠各种营养丰富的流食维持生理需要,却也不觉得如何辛苦,只是破晓花样翻新手段几乎榨干了他的所有体力,而现在,他就要以这种半死不活的身体去面对那个巨大的东西了,想到这里晨又感到一阵眩晕。
破晓似乎终于研究够了,慢慢的走到床边,例行地先在阔约筋上注射了松弛剂,这样才不至于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将粗大的前端抵住了红嫩的菊口。
“晨,吸气。”
依言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放松到极至,入口的瓶颈因为药物的作用完全失效,贪婪地吞咽着,巨大的侵入撕扯着嫩壁,压迫着内脏肆意地挺进,感觉自己正从后庭的地方被生生的撕开来,身体因为无以复加的疼痛剧烈的颤抖,鲜血随着巨棍的挤入泉涌而出。
即使晨并不抵抗,这样的东西要插入身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破晓几乎是用全力向前推送,但仍然在刚刚进去一个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晨…”
“嗯…”晨听到破晓的叫声,强自打起精神再次吸气放松。
感觉前方的阻碍稍减,破晓决定采取一点非常手段,再这样耗下去两个人都要吃不消。他以背抵住床边的钢管,回手拿了个机械手臂补充自己手臂的长度,默念一声“抱歉”,运尽全力推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一个月来的第一声惨叫。
晨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穿上钢针在沙板上打磨,神经却还连在一起,巨大的入侵把身体胀得满满的,内脏疼得难受,他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谁知破晓的药的确管用,即使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意识却仍然如此清晰。他感觉到破晓颤抖地收拾着下体的血泉眼,不时将一些膏状物涂上去,也不知止住血没有,然后两只手臂都吊上了血袋。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自己身边忙乎着,渐渐感觉不那么痛了,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第8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在吊血袋了。但即使最轻微的呼吸都会带来无以计量的痛楚,那东西还在里面呢,唇上传来冰凉的湿润感,晨睁开眼睛,是破晓正在用清水给他润唇。见他清醒了一点,高兴的放下水。
“觉得怎么样?”
“嗯…舒服…”
…
“有力气开玩笑就是没事了,夜少爷想见你。”
“…过几天…”
“不行,他说再不让他见你他就自尽。”
“…好吧…让他来…”
“他马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