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起来。
听到这些,天宇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竟然当着哥哥的面说出那么屈辱的话来,好在对象就是自己的哥哥,一时间心中百味莫辨。
“夜,你怎么在这儿?晓呢?”晨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戏剧性的沉默着。
昨天下午的检查让晨根本无法自己走回卧室去,只好在调教室过夜。
夜用扑的进了晨的怀里拼命地蹭,像小狗见了主人似的。
“破晓说他今天回家去看看,中午就回来,让我在这里照顾病人。”
“晓还有家人,怎么没听他提起过啊。”晨在天宇的床旁坐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低烧。
“他不愿意提起家里的事,他已经和欧阳家断绝关系了。”夜递了杯温水过去,看着晨一点点地喂天宇喝。
“原来他是欧阳家的人,欧阳流光是他哥?”
“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他哥从小就虐待他,他要是当时再不逃出来,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欧阳流光他不是人,竟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咳咳…”天宇听得义愤填膺,一口气不顺咳了起来。
晨一只手轻轻帮天宇缓气,眉头却越皱越紧,想到昨天欧阳流光眼睛不眨的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忍不住背脊发寒。
“夜,你在这看着小宇,我去欧阳家接他回来。”晨匆匆出门,也不顾后面的人再说些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4章
已经很久没有被绑上过拷问架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让破晓回忆起的不是恐惧、疼痛和绝望,而是深深的心寒。都说血浓于水,自己是多么希望能像别人一样有一个保护自己疼爱自己的哥哥。而现实确是——他的哥哥是个变态的虐待狂,即使是对自己的弟弟,无论他怎样劝说,怎样哀求,得到的回应只有更加残酷的折磨。
“哥,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放过我?”白皙的身躯无畏地暴露在欧阳流光的目光下。羞耻么?那种东西早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面前的人撕磨殆尽了。
“我没有放过你么?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欧阳流光微笑着,任谁也看不出带着这样绅士的笑容接下来却要作出怎样禽兽的行为。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我想回来看看她老人家。”破晓的神情变得哀伤,嘴唇被咬得发白。
“你妈妈每年都有忌日,你怎么过了十来年才想起来啊,真不知该说你孝还是不孝。”欧阳流光讥讽的笑着。
“以前是因为我…”
“因为你不敢回来是么?这次怎么又敢了?”
破晓已经快把嘴唇咬出血来,却迟迟答不出他的话。
“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回来的,因为你根本离不开这里,这个身子就像你妈那个女人一样淫荡,一天不调教就会难受得要死,真不知道这些年没有我疼爱你,你要忍耐得多么辛苦。”他继续用讥诮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审视破晓的私秘处,就像在看自己卧室里的装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