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无法将田泽从身上推开,卡秋莎猛地缠紧田泽,然后突然发力,带着田泽往山坡下滚去。
两人的身体顺着颇为陡峭的山坡向下滚,没滚动几下,田泽忽然又缠紧了她,搂着她往上滚。厚厚的积雪成了两人的战场,两人所滚过的地方无疑不被压塌下去,松软的积雪也变得越来越紧实。
嘶!那条紫色的小内内也变成了碎片,从田泽的手中飞扬起来,掉在皑皑的雪堆之中。白的雪,紫的内裤碎片,这是一副充满暴力美感的画面,很有艺术感。
“田泽,你不能……不要啊……”卡秋莎的话音突然中断,因为她的毛衣也被田泽一下子推到了她的酥胸之上。就这样呆了一秒钟的时间,嘣的一声轻响,她的紫色胸罩也离她而去,飞到了好几米远的地方。
田泽将头埋在卡秋莎雪白的酥胸间,他笨拙而粗鲁地用他的舌头给那对傻乎乎胖乎乎的大白兔洗着口水澡。从他的嘴里不断传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有他自己的短促的呼吸声,还有舌头努力给大白兔涂抹口水的声音。如果将这些声音收集起来,再美化处理一下,就会得到类似猪啃大白菜的声音了。
愤怒、羞涩,还有很强烈的快感,这些感受一股脑地涌上卡秋莎的心头,她显得更慌乱,更紧张了。
就在这时,田泽用膝盖磕开了她紧闭的双腿,他的身体也挤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她清晰而敏感地感觉到了那充满侵略性的物件在寻找着什么入口一样,笨拙而又执着地触碰着她的身体,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
“混蛋!”卡秋莎闷吼了一声,突然扬起头来,一额头撞在了田泽的头上。
用头攻击头,在搏击术之中这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但被攻击中会承受比攻击中更重的伤害。只是,卡秋莎那秀美的脑袋瓜子怎么能和田胖子那经过强化撞砖训练的脑袋相比呢?
砰!沉闷的响声之后,卡秋莎的脑袋被反弹了回来,重重地砸落在雪地上。大脑的震动让她的脑袋疼痛欲裂,她的双眼之中也闪现出了一团团一簇簇的亮闪闪的星星。然而,这却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就在她的大脑在震动中嗡嗡之响的时候,她忽然感到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挤进了她的身体之中。非常干脆,非常有力,没有给她丝毫抗拒的机会,直接就将她空虚的地方填满了。
“不要……你不能……”卡秋莎的嘴里无力地叫喊着,但她的挣扎却在她的身体的颤动之中渐渐疲软,最后,当如潮水的快感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的时候,她的反抗之心彻底崩溃了。而她,竟也不知羞耻地配合着田泽的动作,索要更多的快乐感受了。
在零下几十度的恶劣环境之中行强暴之事,如果是普通人,寒冷就主意要了这对狗男女的命,但偏巧两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是经过天人一号改造过的能力者,他们的身体对极端环境的抵抗能力远非常人能比。所以,这对狗男女的露天苟且的行为非但没有受到寒冷气温的影响,反而显得很有情调。是的,这是艺术。
一个小时之后,田泽从卡秋莎的身上爬了下来。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记不清楚他发泄了几次。卡秋莎与他的情况也有些相似,她也数不清楚她几度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对于好些细节,她都很模糊。
田泽躺在雪地之中,非常疲惫的样子。他的双眼木然地看着雪花飘飞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的双眼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拿着让人感到妖异的墨绿之色。透视的能力也消失了,他无法在看见他身体的内部,也无法看穿茂密的林木,发现那些隐藏这树林之中的革命军战士。
卡秋莎就躺在田泽的旁边,她的双眼没有看着天空,她看的是田泽。她显得异常地平静。发生这样的事情,女人通常都会又哭又闹,再不济也会躲在角落里抽泣,感叹自己命苦什么的,但她不是普通女人,从来都不是。
她的心里其实还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其实,她很享受刚才的过程。作为曾经的冷血杀手,她在少女时代其实有过性经历,有时候她甚至会牺牲色相,主动去接近目标,但她不认为那是快乐的。不过就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她才忽然发觉,她终于品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而田泽也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卡秋莎这样的女人对这种事情其实看得很开放,当初她为了革命军愿意让田泽拿着那只检测工具捅进她的身体就可见一斑。就在刚才,田泽粗暴地强暴了她,但她并不恨田泽,因为在开始不久,她就乐在其中了,化被动为主动了。她自己都是这种态度,她又怎么会拿这种事情跟田泽生气呢?
就这么默默地躺了一些时候,田泽终于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他有些支吾地说道:“卡秋莎,那个……我……我……对不起。”
卡秋莎坐了起来,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她点了一只烟,吸了一口,然后才说道:“不用说对不起,我的感觉很好。”
田泽,“……”
“你要抽一支吗?”卡秋莎将烟盒递向了田泽。
田泽迟疑了一下,还是抽出一根点上了。他不是不会抽烟,而是那种没有烟瘾的烟民,一年不抽一支也不会犯瘾,但连抽几支也不会呛着。他之所以要抽这支烟,那是因为他对卡秋莎心怀愧疚,不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哪怕是这种想让他陪着抽一支烟的要求。
“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下一次你要这么干的话……你一定要提前暗示我,我好准备备用的衣服。还有,下一次你要带套。”卡秋莎说。
田泽的额头顿时开始冒汗了。他这边还在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羞愧难当,人家乌克兰的姑娘却已经明白地提醒他下次该怎么做了。这算什么呢?从乌克兰姑娘的言谈里,他甚至理解出了这样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在这方面有某种病态的渴求,而他的强暴恰好满足了她的这种渴求。道理很简单,如果不是这样,她会提出下次该怎么做吗?
“你同意吗?”卡秋莎说。
田泽赶紧点头,“我同意。”傻子才不同意呢,只是有没有下一次,他却不好表态了。
“那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知道你当时失控了,这也是我原谅你的原因。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田泽回想了一下,然后开始讲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从他开始修练三尺劲开始,一直到他失去控制,冲出冰屋,再到这片山坡……发生在山坡上的事情就无需他再讲述了,因为卡秋莎亲自参与了进来,她知道得和他一样多,了解一样地“深入”。
“墨绿色的神秘物质?你怀疑它是罪魁祸首?是它让你变得狂暴并无法控制?”一连串的问题,个个都充满惊讶的意味,卡秋莎说话的时候也瞟了一眼那棵快被田泽用拳头打断的巨大树木,心中顿时又是一阵骇然。
她也是天人改造的能力者,但她忽然发现,她和田泽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能力者。
“这事我一直没提,因为它此前并没有影响到我什么,直到这次我看见了它的存在,然后才发生了刚才的事情,我其实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不过我怀疑,它是我身体进化到某个程度的产物。”田泽说道。
卡秋莎也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赞同你的分析。它此前不曾影响到你什么,知道扩展到一定的程度,或者是因为你的身体进化到某一程度,它才突然产生了作用。你的力量暴增,并变得狂暴,无法控制自己,这些都可以归咎到它的作用里。”顿了一下她又淡然地耸了一下肩,“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主观猜测,具体是什么,恐怕要让漆雕军长来调查了。”
“不……暂时不要告诉她,现在我们面对更强大的敌人,不能让她在分心了。”田泽断然说道。
“可是,你的情况……”卡秋莎担忧地看着田泽。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他强暴她,她乐意接受,但如果再次发狂,强暴了别的女人,那就不是抽支烟,聊聊天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我自己注意点就行了,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来了解它。另外,我认为这是进化的范畴,每个注射了天人一号的人都不一样,我的情况更是特殊,所以我觉得就算是告诉漆雕婉容也没有用,她多半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如果感觉不好,或者情况转坏的时候,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漆雕军长或者我,不能逞强,好吗?”
田泽露齿一笑,“好,我答应你。”
这才是真正的战友,光着屁股坐在雪地上谈工作。不,这已经超越战友的境界了,是炮友了。“我们回去吧,再过些时候天就亮了,你最好用雪擦洗一下身子,不要被你老婆发现我的香水味了。”卡秋莎是个心细如发的好姑娘。
“你呢?”田泽果真就抓起一捧雪开始擦洗身子。
“我当然要换一身衣服,不过不用担心我会被谁发现,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卡秋莎嫣然一笑,带点狡狯的意味。
田泽当然清楚她的能力,如果她需要,她甚至可以脚踏虚空,从树林上方回去。
卡秋莎从雪地上站了起来,她也抓起一捧雪清洗身体。但就在那一刹那间,她突然愣住了,动弹不了了。
田泽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他的嘴巴也忽然张大,不能合上了。
在那雪白的双腿之间,有好些残留的液体,那是田泽给予卡秋莎的,它们应该是白色的才对,但是它们的色泽竟有些变异,呈现出了一种淡淡的墨绿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卡秋莎将雪扔了,她说道:“我帮你检测一下,你不要太紧张。”
田泽苦笑不已,这样的情况显然已经是进化到了让人恐惧的程度了,甚至可以说是变异了,他能不紧张吗?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一切正常
回到冰屋里,凌青还在熟睡之中。她的梦一定很甜美,她那恬静而美好的睡姿让田泽不忍吵醒她。看着凌青,他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愧疚的感觉。新婚之夜,他不搂着他的妻子睡觉,却跑出去强暴了另一个女人,更离谱的是,那个被他强暴的女人非但没有斥责他,报复他,反而还暗示他可以有下次,下下次……
足够厚度的脸皮帮了田泽的大忙,愧疚了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想通了。那个时候,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他自己,留在冰屋里就会伤害到凌青,他这不是被逼无奈的吗?还有就是那个要命的使命,如果凌青或者钱欣雨怀上了李察基,他哪里还会这么沾花惹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