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不远的一辆警车里,聂情和执行完任务的欧阳震坐在里面。聂情的神色有些黯然,虽然她听不见叶天明说话的声音,但是她可以清晰看见叶天明的口型。
欧阳震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情景嘀咕着说道:“叶天明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罪犯还是英雄?”
聂情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叶天明,听见欧阳震的嘀咕说道:“无论你们怎么看他,在我心里他就是英雄。”
聂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欧阳震心里很堵得慌:“英雄?杀人放火他都干遍了,这样的英雄可不错。”
聂情突然回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难道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欧阳震看见聂情眼中闪着火光,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嘀咕道:“就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再说他炸了省委广场这件事情你也认为他是英雄?”
聂情低下头用手指抹了一下眼角,“你说得对我很了解他,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他。”
“你了解他?就连我们都没有查到他任何资料,你怎么会了解他?”欧阳震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和你们说过,昨天晚上他去了我家。当时他让我离开我就是不走,他问我是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搞出这么多事,我说是。他又问我想知道哪些,我说关于他的一切。然后他就告诉了我,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故事。”
欧阳震眼睛一亮:“这可很重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他说他要是活着,就让这一切成为永远的秘密。要是他死了,可以随便我怎么去做。”说到这聂情突然沉默了一会,“可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却很沉重。”
“很沉重?”欧阳震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