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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漆黑,脑子也无比混乱,身体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很热,情欲在韩乐施身体里四处冲撞。
他的阴茎硬挺粗壮,没有束缚,暴露在空气中。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没一会儿,阴茎被人握住了,韩乐施敏感地绷紧了肌肉,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似乎都被铁链铐着,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一点金属碰撞的声音。
湿软的触感,从根部到顶部,韩乐施能察觉到这是人的舌头,他隐隐想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了那个人大概是谁。
许离染。
“乐施……”见他似乎清醒了一点儿,许离染一边握着他的阴茎为他疏解,一边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说完,又痴迷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被困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室,躺在大床上,手脚被缚,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了。现在,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无论他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疯子……”韩乐施混乱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个词。
许离染轻笑了一下,并没在意他含混的那两个字,专心做自己的事情。他没给人口交过,将阴茎周围舔湿了,便含住龟头慢慢往里送。他不着急,一方面可以给自己适应的时间,另一方面也可以折磨折磨韩乐施。果然,在药力的作用下,韩乐施全身泛红,思维无法聚拢,只是被情欲折磨的额头泛起了细汗。咽喉是一道关卡,而且因为韩乐施那东西实在太大,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整根吞下,极限就是忍着反射性呕吐的冲动将这玩意儿吞到了喉口。
他用手握着吞不下的部分,嘴被撑大到了极限。韩乐施完全没有了平时应对他时那冷漠又游刃有余的样子,只是隐忍地仰着头,偶尔发出粗重的喘息。他越是这样,许离染便越觉得他性感。逐渐的,他自己也明白了一点门道,喉咙也没有那么敏感了,这又硬又热的东西强势占领着他口腔里每一寸空间,让他难受又满足。
阴茎上沾满了他亮晶晶的津液,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这东西吐出来,从小腹向上吮吻着韩乐施的身体,最终埋在他胸前,舔咬着他的乳头,恶作剧似的用力吸了几下。他知道,韩乐施这里很敏感,果然,就这几下,让韩乐施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他准备的很充分,虽然为自己扩张和润滑很羞耻,但一想到与他结合,许离染更多的感到兴奋。他两腿分开,扶住他的阴茎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往里吞。
他对自己还是有些过于自信,只是刚刚进去一个头部就让他咬着牙有些受不了。哪怕润滑过了,那里还是那么紧,本来不该是做爱的地方,硬要结合,刚开始的难受是必须要经历的。许离染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从小就坚信,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如果没有得到,那就是想要的愿望不够强烈。他看着韩乐施,韩乐施蒙着眼睛的布条还没解开,看样子他也不好受。许离染狠了狠心,强迫自己容纳这根巨物。
他是个聪明的人,活塞运动就那么点儿技巧,从刚开始的浅浅抽插到最后终于全部吞下,他全身都出了汗,但也第一次有了实感,终于得到了这个人,这是最近的距离了。他甚至觉得小腹有些涨,能清晰的感受到韩乐施性器的形状和热度,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
许离染自发动起来,刚开始毫无快感可言,只是觉得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慢慢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身体里有一处特别敏感,每每被性器划过,都能带给他异样但又十分强烈的快感。他摸索出了味道,就动的更卖力起来,适应之后的滋味是无比美妙的,他没有体验过,觉得新奇又有些惊喜。
“乐施……乐施……”他一边动作一边无意识地喊着韩乐施的名字,脸上布满情潮。
韩乐施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觉得性器被紧紧包裹着,高温的人体吞吐着他,缓解了他因药物而高涨的情欲。快感和黑暗打碎了他的理智,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地,耳朵嗡嗡作响,甚至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非常不真实。胸前又被湿热的口腔含住,酥酥麻麻的,这个人没轻没重,甚至弄的他有点疼。韩乐施几次想推开他,最后都徒劳地发现手动不了。他实在不适应陷入被动的境地,但他无可奈何,只能被动地在这情潮里浮沉。阴茎被吞吐着,第一次射精感很快到来,他仰起头,茫然地任由自己射在这具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就是一场梦的时间,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刺眼的光。
白炽灯就在他头顶。
理智回笼,他终于理清发生了什么。动了动手脚,果然,仍被束缚着。这像是一间地下室,估计也是在监狱的某个地方,具体哪里不好判断。这地方设施还挺全,关着他的房间布置的像是卧室,没有窗户,右边有一扇磨砂玻璃门,应该是浴室。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有些想自嘲,想到昏迷之前居然还希望沈泽能来救自己,真是……
不可否认,他对沈泽确实很不一样。
韩乐施看了看周围,他全身都赤裸着,被困在床上,所能接触到的地方没有一丝能利用的东西。许离染了解他,知道他
', ' ')('会利用一切挣脱他的束缚,所以就让他什么都碰不到。韩乐施眯着眼睛看头顶刺眼的光,接受现实之后心情也沉静下来。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么长久地与许离染纠缠,要么被他杀掉……这个人或许是个偏执狂,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事。
正想着,他突然听到门外有了点动静,于是又快速把眼睛闭上了。皮鞋着地的声音很清脆,也很有特点。韩乐施知道,许离染来了。
许离染脸色有些不好,身体的不适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慢慢走近韩乐施,坐在床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轮廓分明,依然那么英俊。此刻没有了药力,哪怕在睡着,许离染却似乎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冷漠。他凑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想到今天的事,又不甘心地加深了这个吻,越来越用力,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直到韩乐施被他吻醒过来。
他没有挣扎,反而异常温顺。许离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反正他也没穿衣服,许离染直接将手放在他胸膛上,揉捏着他的乳头。
这两个小东西昨天刚被蹂躏过,这会儿比平常都要敏感的多。韩乐施只觉得这人下手没轻重,搞得他又麻又疼。不过他的境地实在被动,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好任他去了。
本来是许离染只是打算给他一个普通的吻,结果吻着吻着就吻出了情欲。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扔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润滑剂,跨坐在韩乐施身上,将这东西一部分抹在他阴茎上,一部分草草送进后穴里,就这么缓缓吞了进去。
经过昨夜,后穴还算松软,只是有些红肿,更加敏感了。他吞下这根东西,就以这个姿势坐在韩乐施身上,不动了。好一会儿,他看着韩乐施,不明含义地噙着笑:“我今天不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韩乐施本来不想理他,但如果要想知道外界的信息,不开口是不行的。于是他很配合地问:“为什么?”
许离染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腰动作起来。他身材很好,腰细腿长,皮肤也很白,后穴又紧又烫,紧紧吸咬着他的性器。好像故意似的,许离染表情淫荡,一边吞吐一边呻吟,眼睛看着他,嘴里也喊着他的名字,说些淫词浪语。
韩乐施脑子里想着他未回答的话,看着他陶醉的样子,默然无语。
面对不喜欢的人,反而更不容易射,因为心理上没那么敏感。不知道做了多久,饶是许离染体力好也有些支撑不住,他已经射了两次,韩乐施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他较劲儿似的更卖力吞吐,揉着他的两个乳头刺激他射精。肉体交合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淫靡又香艳。润滑剂早就化成了水,两个人身下体液交织,韩乐施身上还有许离染射出的精液,混乱泥泞。
终于,韩乐施像是快到了,配合着他向上顶了几下,就想要抽出在他体外射精。但许离染没给他这个机会,那些滚烫的液体深深射在了他身体里,他像是赢得了胜利,终于满足地趴在韩乐施身上。
喘息逐渐平复,韩乐施问:“为什么?”
“你还记得呢……看来不够投入。”许离染从他身上下来,光着身子往浴室走。他一点都不遮掩,于是没了阻碍的精液便从他后穴里滑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色情又香艳。
虽然许离染一直都很嚣张,但之前韩乐施还是有一定的主动权的。这会儿他连自由都没有,又被许离染这么对待,耐心早就磨了个七七八八,眉头深深蹙起来。
许离染洗完了澡,光着身子坐在离床有一定距离的软椅上,点了根烟,喜怒难辨地看着他。
“挺抢手的,韩乐施。”吐出来的烟雾飘散开来,地下室本就没有通风的地方,一瞬间被这烟味儿占满。许离染又深深吸了一口,像是平复住了情绪,这才压着声音告诉他:“你知道吗?沈泽的爷爷居然来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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