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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将春寄水(中)【拳交脱肛射到射不出来情感强度高高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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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是从未想过要在姚涵身上发泄那碗药的药性的。

虽有青兰“自渎伤身”之言在前,但何素性子里不将此类物事当一回事,或说事情若遭在他人身上,他自是慎重以待,但放在自己身上,多少便有些不以为然,心道是“我皮糙肉厚”、“我身子硬朗”、“我什么风浪没经过,这有何熬不住的”,于是饮下汤药时,内心想着的是忍一忍熬一熬也便好了,实在不行,就自渎了事又如何?总不至于又要糟蹋姚涵。

他毕竟是个人,这点自制力总该有的。

……是该有的吧?

自我怀疑的念头有那么一刹自心头划过,但也只是一刹。

而后,姚涵的气息压过来。而后,唇齿相依。而后,房中似乎一下子热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流向了他以为不会去的地方。

何素压根来不及反应。

“傻子。”

两个轻巧的音节掀开了一场昏梦的帷幕。

烛火好像自觉暗淡下来,没了光彩。朦胧中只有姚涵的眼睛里有光。空气中漂浮起腥甜的香味,随着热度的升高越发浓烈。

怎么回事?

何素意识到什么,开始有些焦急,身体却逐渐失去控制。

难道我真要与禽兽一般?恍惚中他茫然自问,答案却是说不出了。

姚涵似乎在他耳边说道:“我却也是傻子……”

什么傻子?

姚涵没有再说,只是笑起来,于梦中解下他的衣衫。

赤裸的肌肤交叠在了一起,世界某处卷起一个漩涡。起先水流缓慢,犹自不动声色,逐渐地却是越来越急,越来越笨重,涡臂水流千钧,似乎要打破一切阻拦它的物事,涡心深陷下去,仿佛焦渴难耐。

“我要你……”

有人在这晦暗不清的光景里呼喊。

燥热的神魂颠倒中,听不清声音来处,只觉眼前所见像是被收进卷轴里截去了头尾的图。蜜与毒一同蔓延攀爬,藤蔓一般缠绕上来。

“我要你……玄泽……”

那声音好像近了些。

玄泽?

何素忽然警醒起来,头昏脑涨中本能地将怀抱收紧。

姚涵是他的,谁都不许抢。谁敢当着他面说要他的玄泽?

旋即便听那声音也说:“谁都不许抢……”

何素一懵,继而大怒。

谁!

谁敢!

当即是手上一用力,将怀中人抱得气都喘不过来,怒道:“这是我的!”

姚涵声音模模糊糊,拍打他背:“哎哟,知道了……”好像带着笑。

那笑如一枚小小的萤火。轻盈的,跃动着,出现在何素昏暗的视野里,一下攫住了他的目光。何素先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了起来,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忽地便觉得委屈。

怎能笑他呢?他分明是喜欢,分明是因为喜欢而害怕,分明是毫无办法,满心期盼又惶恐的……

委屈未绝,忽然一个激灵。

“常清,好烫啊……”姚涵又在逗他了。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一手勾着何素的腰,一手握住那处肿胀难耐的东西,轻拢慢捻。

何素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真是梦么?若说是梦,触觉未免太过细腻。可若说是真,又未免太过混沌。

啊,是了,这分明不是梦。他记得这不是梦的……

磨出茧子的手指扣在柱体上,从根部一点一点摩挲到铃口。热度与甜香一同涌上来,烟雾一般啵地一声遽然散开。四面八方的夜幕里,有根茎中流淌鲜血的妖异花朵徐徐盛开,布满大地。

他想要——要姚涵。

“无论生死,你都须得在我身边。”他低声道。

姚涵笑笑,也不知他清不清醒,只是应声:“嗯。”

何素其实不该如此恍惚的。汤药中并无致幻药物。然而,“渴慕”二字正如毒药,溶解在他的血液里。

一直是喜欢的。只是这一刻,那种“喜欢”与药物催发的热烈的生理反应第一次混同起来。

千百倍敏锐触觉,千百倍放大的本能,无数日夜里长久的凝望,在口边又咽回腹中的诉说,于此刻悄无声息地、令人生畏地融化了。而后,切实地将何素引诱至疯狂边缘。

“我要操死你。”

已经不知道是谁说出的话了。

何素完全没有听见。他只想要用他的爪牙与尾巴将姚涵牢牢按在身下,然后一生一世守着这头主动投怀送抱的小狐狸。

谁来和他抢,他就咬死谁。

对。

当然也不允许狐狸自己逃跑。

不能跑。不然就把它咬死好了。

不能跑。

一生一世,便是一具尸骨,也要留在他身边。

姚涵感觉到臀瓣被掰开。

何素似乎不太清醒,手指摸到穴口,粗鲁地按压了两下,便开始试着往里捅。姚涵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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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也被勾得情动,微微塌腰依在他怀里,去吮他手指:“……进来……唔!”

却是话还没说完,肠道便被猝然捅开——何素竟是根本没有准备等他同意——粗糙的手指瞬间直没到底,不知有意无意地在肉壁上轻轻一搅,激得姚涵身躯一颤。

“你又要勾引谁?”何素压上来,手上随意抽插了两下,便退出来,转而掐住姚涵的腰,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浅浅插了两下后,不等姚涵回应,便猛地一挺腰,将肉棒一插到底,“不许想别的人,知不知道?”

姚涵只觉腰眼一酸,低哼出声,闻言抱紧了何素,伏在他肩头,微微颤栗着轻声笑道:“将军好会吃醋……”

好会吃醋,可我喜欢得紧。

幸好你还愿吃醋,我——我求之不得。他叹出一口气,潮热气息喷洒在何素颈侧。

何素却似乎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激怒。他便是爱吃醋,那又如何?

姚涵话音未落,何素一手环住他腰,猛然发力半提半抱将人一把腾起,也不抽出性器,便就着这个姿势走到床边。姚涵闷哼一声,后穴收紧,两腿缠上何素腰间。

“……常清,干得好深。”他难耐地动了一动,只觉腹中有些涨痛。

理所当然。这个姿势下,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人结合之处,何素又未做好扩张,自是会痛。可或许,这比温柔待他更令他满足。

因为,这三年来,他从未被温柔相待。

疼痛才是他最熟悉的东西。疼痛才令他感到踏实。每一次性事都流血,久而久之,流血似乎也就成了性事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人终究是会被驯化的。

穴中含着何素的东西,饱涨得令人安心。他靠在何素肩头喘息,须臾,却忍不住又去逗这人:“将军……怎么不动啊?”

连舔带咬,吹了一口气,好像是生怕何素还留有理智。

何素似乎是在确认面前是否真的是床,探出一条腿蹭了蹭,确认是床无误,恰听见姚涵舔着他耳朵问出这句颇为挑衅的话,初时未及反应,愣了片刻,耳朵忽然红透,搂着姚涵径直压下去:“如何这般浪!”

肉棒随着动作又深入两分,姚涵哼出声来,只觉后穴将将要裂开,熟悉的快感却是涌了上来。

“将军难道是第一回知道?”姚涵得寸进尺,穴肉轻柔吞吐着何素性器,惹得何素呼吸越发粗重。

他干脆咬上何素下唇:“还是我哪一日……嗯……不够浪?”内里吸吮不停,感觉到那物充血胀大,终于抻平了近来总是被太过小心对待、因而未能被蹂躏的角落。后穴收紧,挤压了一下那个笨拙的大家伙,瞬间有酥麻的快感反馈过来,令他颤抖着叫出声来。

既然何素神志不清……难得何素神志不清,便就这样勾引着何素,再疯狂一次吧?

不要小心翼翼地、满是歉意地看他眼色,不要问他爽不爽。就那么干进来,往死里操他就行。

他就是皮糙肉厚,喜欢那样的干法。

他就是……

或许就是贱呢。

泪水落下来,划过他脸颊。他喘过一口气,后知后觉抬手拭去颊边泪痕,茫然抬眼相望,而后愕然。

“常清?”

泪水落在姚涵脸颊。

可那不是他的泪。

何素眼睛通红,水光盈盈,却目不转睛。

他的狐狸。

那样夹他的东西,那样主动地套弄,让他意乱神迷,还要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叫,“常清”,“常清”,“我哪一日不浪?”,简直就像是已经匍匐在他爪子底下了,还嘤嘤地叫,拿个尾巴来勾他蹭他……要了他的命。

怎生这般娇俏?怎生这般可爱?

不不不,如何能说是可爱,他分明是堂堂男儿……

可,可是怎生这般可爱?!

“常清?”

该死。他又叫他了。

“干我……”

该死。

字音颤抖着宛如狐狸尾巴的茸毛刮过鼻尖。挑逗的字句与呼吸一并扑散何素在裸露的皮肤,激起深深的颤栗。

何素喘息一声。姚涵的那里火热而有力,挤压着他的东西。熟悉的形状,他不用想也知道该操哪里。轻轻一顶,姚涵便又呻吟出声,内里潮水迭起,裹咬着他的性器。软肉贴住柱身,无微不至地吮吸。

他忍不住俯首叼住姚涵肩头,在被夹紧的那一瞬多使了两分力。姚涵闷哼一声。

若何素此刻清醒,便能尝出舌尖的血腥味,可惜他早昏了头。偏姚涵也不阻拦。他只是因疼痛收紧了小腹,安抚式地摩挲何素的后颈。

再深一点。他想。再用力一点。

最好是他人永远触碰不到的地方……最好在那里面留下伤口,做个永久的记号,射爆他,让他小腹隆起,里面装的全是何素的东西……

“嗤”的一声轻响,蜡烛冒起一缕青烟,幽幽熄灭。刹时,两人相拥坠入黑暗。

“唔……喜欢么,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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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光的世界里,何素沉浸于鲜花盛开的森林。他的狐狸拨开锦绣花团,踩着叶片簌簌爬出来,一窜,爬上他怀抱,仰起头,吻他的唇。

操我,常清。

他低头望去,狐狸尾巴搔挠,磨他的胸膛,耳朵驯顺地伏下来,任他揉捏。它的眼睛像是在笑,发出娇憨的鸣叫,见他低头,便主动偎上去,蹭他的脸颊,乞取他的温存。

操死我。

何素永远不会知道姚涵有没有真的说过这句话,他只知道他所深陷的这片鲜花盛开的森林瞬间着起火来,诡异的腥香随着温度的升高越发浓烈。不知不觉中,他紧紧扣住姚涵的腰,毫不留情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他想操得这骚货合不拢腿。

操坏这骚穴,干得他再叫不出声。

干到他哭得奄奄一息,只能张开腿露出合不上的骚穴,抽搐着,而后每抽搐一下,骚穴里都吐出精液为止。

他要彻彻底底地打开这个巢穴,搜刮每一处角落缝隙。

何素的动作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操入姚涵腹中,穴口的肠肉被粗鲁地带出,复又连本带利地捅回去。姚涵喘息不断,只觉后穴火辣发烫地疼。但他的性器却因此终于徐徐充血立起。

丧失了理智的何素没有了温言细语与小心翼翼,只剩下粗暴的进犯,可是姚涵便是如此无药可救地发现,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开始有了往日做爱的快感。

他就是如此沉溺于何素的失控,无法自拔。

肠道轻微地痉挛起来,吞吐何素的肉棒。受到刺激的何素雄兽一般龇着牙加大了进出的幅度,不断往更深处开拓。姚涵扭动身体,却不是为了逃开,而是为了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

他毫不吝惜他柔软的脏器,反而尽可能地张开腿让何素能干得更深。肠道激烈地收缩着,肠液淋漓涌出,快感开始让他头皮发麻。

若何素是一头饥饿的狼,他愿意翻出肚皮将他身上最可口的部分送到何素嘴边,由着他的獠牙咬下去,然后他的四肢抽搐着,却不肯逃脱,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獠牙刺穿他的肚皮,将他开膛破腹,叼走他的五脏六腑,才会心满意足地望着那头狼的背影死去。

这不是牺牲。或许也不完全是爱情。

他只是喜欢何素。

喜欢逗何素开心,喜欢何素的性子,而后喜欢上何素的人,他的身体,而后他们做爱,总是伴随着流血与剧烈的疼痛,于是他就顺理成章地爱上何素给他的疼痛。这其中某些奇异的滋味,只是他单方面的眷恋。

肉棒上青筋突突地跳,扯着细嫩的肠肉进出不断,一次又一次磨过痒肉,顶在花心上。内里似乎是因疼痛而扭曲了,淋淋漓漓地吐出汁液,抽搐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但姚涵只觉格外饱足,尤想更用力地拥抱何素。

“常清……舒服吗……”他舔舐何素耳尖,身下夹着何素肉棒,声音情不自禁发颤。何素只是呜咽,已然是一头被狐狸迷了眼的年轻灰狼,顾不上其他,惟有低头搂着他狠操。

姚涵尽力耸动腰肢迎合他的操干,令肉棒每每操入都在小腹上顶起鼓包,出时蹭出几寸肠肉,几乎要让人错觉直肠就要被拖出体外——这也不是全无可能,以前他就时常被何素干到脱肛。

那是一种令人恐惧的、仿佛要在激烈的收缩挤压中一不小心将内脏都吐出去的失控感,明明没有排泄,也会产生一种似乎排泄了的耻感与快感。

起先很偶尔才发生一次,但后来随着何素日渐玩熟了他的身体,他的后穴开始习惯于这样的吞吐。习惯于吃下何素的肉棒,然后因为大幅度的抽插与高潮而吐出直肠。或许也与何素喜欢扩张他的后穴有关。

而那时的何素,最喜欢在他被干脱肛后,直接用手捏住那根垂吐出的肉肠,揉搓把玩,看他因肠道的刺激而痉挛着四肢无力地趴在地上干呕,好像有复仇成功的快意。

说不定今夜也会被操成那样……

他张着腿,淫靡地喘息着,昏头涨脑地想,没关系,他不怕。他只有甘愿而已。

已经这样被干了三年,再不会有什么受不住的。

帘钩脱落,帐帘荡了下来。发烫的身躯在狭小的空间中相缠,如一场高烧。汗水黏黏腻腻,糖浆般融化在紧贴的肌肤之间。

“舒不舒服?喜欢吗,常清?”姚涵不停叫着何素名字。每叫一次,都觉何素肉棒仿佛更硬挺胀大几分,他却还不知死活地挺腰,使劲夹着何素的肉棒。

何素揽紧了他腰,咬着他肩头,剧烈地喘气,齿间模模糊糊吐出字来:“我要干死你……”

姚涵闻言只觉如痴如醉,后穴卖力收缩,套弄何素那根东西。

彼此体液的腥味如同某种催情的药剂,叫人更进一步地疯狂。终于当姚涵又一次夹紧了何素的肉棒,呻吟着问他舒不舒服时,他彻底忘记姚涵的身体是如此易碎、需要被小心对待,一手扼上姚涵喉咙,一手在姚涵穴口戳了一戳,寻找缝隙,找到缝隙后,便猛地探了进去。

姚涵闷哼一声,上半身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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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弹起。

却又被何素扼住脖子的手压下。

“不要乱动……”他嘟囔道。

姚涵忍着不适放弃了抵抗。何素按着他颈项将他固定在床上,开始夸张地以手裹着性器进出他的后穴。

姚涵不由微微翻白,后穴剧痛的同时,感到濒临窒息。

覆在他颈子上的手掌阔大、火热、骨节明显而粗糙。奇妙的是,这除了令他因缺氧而眼前发黑外,还带来了几分异样的安全感——仿佛在以武力划定疆界,霸道得不容分说,却隐含着“除我以外,不得侵入”的意味。

他好像在宣布,他不允许姚涵反抗,但也决不会容许他人越界来伤害他的猎物。这是他的领地,他会保护。

暧昧的水声中,何素插入姚涵后穴的指节碾压过敏感点,姚涵身体猛地一颤,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叫不出声。

他会不会死?隐隐约约有这么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窒息之中,视觉最先消退,其次是有序的思考。意识失去逻辑,身体回归本能。他开始望见一场迷梦。

梦里他被钉在木架上,鲜花破骨而出。层叠的花瓣捂住他的口鼻,藤蔓缠住他的颈项,他似乎是落入陷阱,然而不知为何却无意挣扎。他望着鲜花伸出的棘刺,触手一般缓慢爬过他的腿间,扎入他腹中,破开肠肉带着血一寸一分往里探寻,以侵蚀他的血肉为自身养分,他却只是渐渐陷入痴迷。

他好像很喜欢那朵花。那朵花叫什么?

疑问转瞬即逝。没有逻辑的意识是支撑不了问题的。

视线里有遥远的太阳与一场大火。他毫不在乎。

太阳也好火也好,他既不追求也不恐惧。他现在只是守着这朵花,满心欢喜地看它伸出枝叶将自己抱得更紧。然后它的根它的刺穿透过他更多层血与肉,似乎要扎根在他身体里一般深深地钉下去。

然后根茎在他身体里发芽,然后长出芽的枝条四处顶弄他的肚皮,寻找着从何处可以顶破那层薄薄的皮,以重见光明。

于是他温柔地抚摸那朵花,安慰它,不要急,会找到路的。他将自己送给那朵花,让它再多吃一点,不要客气。

他嗅到一股令人上瘾的香气,那是大火烧到了近处,花被蒸烤后的香气。它的花瓣好像张得更开了。

它好热,流淌出汁水。拥抱起来像个人一样。

……像个人一样。

“咳……”他忽然呛咳一声,后穴随之收缩。何素低骂一声,凶狠地加快了速度,握着姚涵颈子的掌心收紧,勒得指节发白。姚涵不禁再次呛咳起来,整个腹腔因此猛烈地绞紧。

他好喜欢那朵花。

那朵花,那头狼,还有那只雨天里淋得湿透无家可归的小狗,那个沉默寡言的人。他都好喜欢。

所以,再给他一点,可不可以?

痒肉吸着何素的肉棒不放,磨着吮着挤进何素插入他后穴的那只手的指缝里去。何素颤栗着慢慢呼出一口气,徐徐松开下面这只手,缓了片刻,带着性器猛地抽出。

姚涵蓦地挺起下身,闷哼一声,穴口吐泻出鲜红的肠肉来。

肠液喷涌。快感没顶而至。

耻辱的腹泻感与恐怖的濒死感中,小腹剧烈地绞动,连带泻出的肠肉也哆嗦着晃悠悠,不一时,“噗嗤”一声,又吐出一截。

姚涵抽搐着仰起头,两眼失焦望着虚空,口水顺着脸颊流下,感到强烈的尿意。

那朵花……它的根茎勾着他的肠子,将他肠子拖出来了……

他感觉到了危险。但毫无道理的,他却期盼着更多的暴行。这完全违背本能。可这就是本能。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片腥甜的喘息与火热的身躯之间,有一株性器喷吐出白浊液体,溅在了何素的小腹上。

姚涵被干射出来了。

可是他与何素都未察觉。何素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的那段肠肉看。

肠肉抽搐蠕动,仿佛活物,鲜嫩欲滴。何素看了片刻,熟练地握住那段肠肉,轻轻捏了一捏。姚涵随着这个动作微微一颤。有一股酥麻的感觉爬上来。

而后何素塞棉花一般把那段肠肉团起来,塞回了姚涵后穴中。姚涵猛地一震,被快感刺激得几欲作呕。

是真的想吐。过强的快感刺激着腹部,肌肉痉挛,挤压胃部,于是脆弱的内脏翻江倒海。可是喉管被死死掐住,他只能伸着舌头干呕,像是要连舌头都一并呕出来一般。

常清,常清……

半昏迷的失神状态中,姚涵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名字。在快感的顶端,在发不出声音来的梦里,他于唇齿间反复摩挲,低低呢喃,常清。

常清,干死我。

那朵花的名字?是的,那朵花的名字。他喜欢他。

大火包围了那朵花,也包围了他。根茎带着血从他腹部抽出,片刻后又试探着再次插入进来。

喜欢吗?他问那朵花。他似乎没能发出声音,于是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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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白。他便不厌其烦地再三询问,喜欢吗?

他想,他的意思是,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的这个……这个腔室,它能让你的根茎感到舒适快意吗?他希望听到回答,最好是“喜欢”。如果不喜欢,他想他愿意改。他可以放松一些,也可以收得更紧,直到它满意为止。

但其实没有任何对话。意识只是一闪即逝。他发不出声音,而那朵花只是沉默地抽插,然后变得越来越热。根茎像是因为吸饱了水而越发胀大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发痒的浪肉如同某种蔓生植物一样固执地攀附在那朵花的根茎上,与它缠绕交合,紧紧相拥。

不要停。不要抽出去。

事到如今,不彻底干坏他的话,不合适吧?

何素俯下身去,吻上了姚涵的唇。姚涵于迷梦中被柔软而巨大的花瓣裹进花心,陷入湿润而香甜的窒息。

把眼前人干烂,用精液把这个小穴灌满,何素迷迷糊糊地想。而后他在抽插数百下后骤然极重地一顶。姚涵闷哼一声,感到内里被一股热流填满。

这是何素今天第一次射精。

姚涵禁不住一阵发颤,大腿根哆嗦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而粗大的肉棒射过一次之后并没有软化的迹象,而是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干进小穴中,撞得姚涵屁股啪啪作响。姚涵机械性地高潮,颤栗着射精之后不及平复,就被再一次操得浑身抽搐着射出来。但何素远没有发泄完。

他一边继续操进去,一边按压姚涵的腹部,与肉棒内外夹击,凌虐姚涵的肚子,偶尔腾出手,拉扯揉捏姚涵的乳头,扯得极狠,令姚涵禁不住挺起胸以求缓解。不知几百次抽插后,他再次射精。

姚涵失神颤栗,一点一点接近生理极限。

他的双手松下来,不再能抱紧何素。腹部肌肉因反复绷紧而陷入虚脱,失去控制,仅仅因肌肉间电流偶尔的流通而抽动。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将他鬓发浸透。他干呕着,哆嗦着,哭着射尽了精液,最后射出尿液。

然后他终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何素却还未停止,好像不知疲倦。

于是他被迫陷入持续的干性高潮中——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性器却还硬着,体力已经耗尽,身体却还在颤动。小穴情不自禁地挤压着何素的肉棒,向其索取疯狂的爱抚。这自发而被动的快感源源不断到了让人觉得可怖的地步,像是从山上被推下去的滚石,最后被势头裹挟身不由己,无法停止一样。

但……

这很好。

姚涵艰难地倒着气,昏沉间如是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他又一次被操得翻了白眼——肠道深处被猛地顶住,热流充满了他。这是何素第三次射精了。姚涵的小腹开始发涨,微微隆起,性器可怜地挺翘着。

很要命。何素在这场漫长的性交中好像永远都能更用力更深入。他顶起姚涵的肚皮,然后射精,射满之后,再用手按下去,把精液从穴口挤出去一点,随后肉棒将肠肉连同精液一道操入,发出咕叽的声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姚涵只有徒劳地呕出一点清液,丑态百出而毫无还手之力。他可能真会被爽死……但他要命地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在姚涵昏厥许久之后,何素终于停了下来。他筋疲力竭伏下身来,趴在姚涵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帐中的温度开始下降,良久,黏腻的汗水被吹冷,他感到了一丝凉意。

散碎的意识在这一刻零散地归来。何素窝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愣愣浮起一个念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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