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祸兮伤的是右手，她虽然很能忍，但到底是个女孩子。
手很疼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抬眼看着这个忽然靠自己很近的，风华绝代的男人。
他的指捏着一个小瓶子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嗓音冷清又温润道：“别动。”
“……”祸兮：这辈子还真没人敢命令她。
她在哪里都是老大，谁敢这么跟她说话呀。
正要反驳，便看见没有关拢的木门外，有好多长得奇形怪状的人偶。
有的刚刚舔舐完她流在地上的血液，有的正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望进来。
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包裹好的手。
得得得……就算你不是神仙，那也是个大佬吧。
看在屋外那么多鬼娃娃的份上，我就不动了。
“这是什么？为什么你有，我没有？”
他将她的眼泪封存在一个小玻璃瓶里，保存起来，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的打扮也好奇怪，不过……挺好看的。”
他没有见过女人，但是不得不说，他一生中见过的第一个女人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艳的女人。
只是蛇首面具之下，祸兮到底长什么样，他还没看见。
“卧槽，你居然连眼泪是什么都不知道？”
难怪，人家是神仙嘛，神仙不能有七情六欲的，所以肯定不会流泪。
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奇怪，大概是天上的仙女都是白衣飘飘的。
就她是这种紧身亮片裙，妖孽得不像话，他没把她当妖怪收了恐怕都是慈悲为怀？
“眼泪？这是什么？”
“就是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或者很伤心的时候，情绪低落的时候，一种表达情绪的方式。”
“为什么我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
祸兮起身，找了一处椅子坐下来，但又不敢离眼前这个神仙太远。
毕竟她现在受伤了，能不跟外面那些东西斗最好。
“我从小就一个人住在这尸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