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美的大手撑开小洞,姜容容深吸一口气,放松下体,让体内的尚未流尽的子子孙孙都尽数泄了出来。
姜容容望着重新被容宸扔回青釉笔筒内的狼毫笔,只觉得那支笔见证了她的迷乱,凝结了她的耻辱,伸出纤纤素手便想将那笔扔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它了。
容宸眼疾手快的止住娇气人儿的动作,揶揄的在姜容容耳边呵气:“这可是浓浓亲手赠予我的礼物,怎能轻易的丢了?”
“你!你知不知羞!”此人实在是皮厚至极。这东西刚刚还插在她的下体,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案几上,甚至,甚至那上面还留有她留下的水儿,万一,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侍从看见了,那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容宸一眼便看穿她心头所顾虑,安慰道:“浓浓多虑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书房,更何况浓浓送我的这几样东西,我爱之已久,无人敢动。”
“不要···你去把它洗干净。”姜容容可不听他这一套,有了方才春宫册子的前车之鉴,这人能做出什么事她可不敢保证,非得要把证据当面销毁才行。
美人儿不信自己,容宸本想过会用带着她春水的狼毫笔蘸墨画一幅她的小象,只好打消了这香艳的计划,认命的将那狼毫笔在笔洗里洗了三遍才让美人满意。
踏春众里寻她(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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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春
第三十七章
自从娶了念念不忘的娇娇之后,容宸觉得自己以前仿佛是缺失了一半的半圆,拥有了她后,才得圆满。白日里他是如玉端方的太子,夜色里是红绡帐暖间的猛兽,除去姜容容的月事,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行鱼水之欢。而在她来月事的那几天里,他发现她会手脚冰凉,便将白玉似的小脚放进怀里捂着,其余什么都不做,只要抬起眼,她在自己伸手可触的范围内,便很好。
有时回府后看到她安静的倚在美人靠上看书,如一尊研玉观音,竟也不顾下人在旁,抱起看的正专心的她就偷香,直弄得鹦哥和侍女们都羞红了脸,姜容容还来不及反驳就被抱去了内室,一晌贪欢,等到了早晨时,若是姜容容前夜被疼的狠了,容宸便舍不得吵醒酣睡的她,若是姜容容还有几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