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佑棠的心中又气又恨,却空有一腔怒气不知如何释放。只能愤恨地快速抽出被自己肏入媚穴的假阳具,死物抽出时还带出了不少被肏得烂熟嫩肉,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丝线,又将他气得半死!
假阳具上面布满骚穴里的淫水,甚至还冒着热气!
萧佑棠狠狠将它摔到地上,看见它滚远了才算是解了几分气。又把放在她小腹上的暖玉雕成的假手也扔到一边,一把搂住女人,心里才安定下来。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萧佑安,他不过是在骗她,在军营里学会的换声方法没想到会在此时派上用场。
从头到尾,这里就没出现过第叁个人。
假阳具不算人。
他是疯了,但不是傻了,怎么可能真的让别的男人来侵犯自己的女人!除了自己,没人能碰她!连这些死物也必须经过自己的允许才能入她!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阿姐真的竟然在这死物上面爽到潮喷,难道她宁可和死物作伴,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吗……
被别人肏就这么爽吗?
他心中愈想愈寒凉,所有的痛苦全都化作蓬勃欲望聚集在小腹处,按住女人的双腿把劲腰一沉,就着被捅开的穴口再次肏入,虎腰疯狂摆动,誓要将心中的憋苦一同发泄出来!
萧泠泠本陷入昏迷中,又被男人肏醒,花穴早在多次的肏干中记住了男人的形状。意识回笼她便明白过来方才的一切都是萧佑棠假装的,心里也气他这般捉弄自己,身子不配合的想要逃离。
“呜呜……你松开嗯啊……我不要你肏了……”
“不要我肏,你想要谁肏!难道你真的想要萧佑安来肏你吗!”萧佑棠心魔作祟,低吼的声音带着悲伤的嘶哑,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他与她之间横亘着一堵透明墙面,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会使墙体增厚,都会令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是早在最开始,他们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强烈的偏执欲彻底蒙住他的心,此刻除了身下之人,他什么也不愿多想。
他不想,也控制不住自己。
“你想都别想,除了我谁也不能!你只能看着我,心里只能有我,也只能被我灌精,怀我的孩子!”
牙齿咬住她颈上香肉,狠狠道:“骚货,肏烂你!让你天天撅着屁股被我肏!再也离不开我!”
一想到她心里没有自己,一想到她随时会离开,萧佑棠心中就绞痛难当,没一会儿已陷入癫狂。
双眼赤红地将女人双腿抗在肩上,胯下激烈地猛干耸动,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淫娃”“骚货”这些粗言粗语一股脑的往外冒。
他不仅自己说,还非逼着萧泠泠也要说,不说就掐住她的花蒂乱扭,甚至伸出指尖去剐蹭藏在花唇中的尿孔!
萧泠泠没办法,只能哭着说出之前他教自己的那些羞人淫话。
“嗯啊……舒服……还要唔……”
“小骚货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快说!”
“爽呜呜呜……”
“说清楚,到底是谁爽,怎么个爽法!”大掌扇打晃荡乳肉,白皙玉乳被蹂躏的一片通红,似乎只有这样粗鲁的性爱才能安抚他的焦躁。
“是呜呜……骚货被……被元宁的大鸡巴肏得很爽嗯啊……”
“骚货喜不喜欢被大鸡巴肏!”
“喜欢……喜欢呜嗯唔……”
萧佑棠肏得猛烈,整个雕花床榻都被肏得不停晃动,使女人的手腕被绳子拽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