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缠绵无休无止,男人也不在乎她是否有回应,一昧疯狂索取,直到将她的小穴撑得再也合不拢时才觉得畅快,用玉势堵住穴口,将混作一团的水液全都堵在她的小腹里。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圆鼓鼓的,瞧着像是怀胎数月的模样。
他看的眼热,又趴在美人胸乳前狠吸几口乳汁,上面流奶下面圆鼓,竟真的给他她怀孕了的错觉。只是觉得一个人不过瘾,便又上去逗弄她的小嘴,将奶白的乳汁混着浓稠精液,一同抹在她的红唇上。
萧泠泠忍无可忍,自己一步步退让本意是想安抚他唤醒他的良知,却没料到反倒是将他纵容愈发得过分,今日甚至逼迫自己趴在门口做出那样的事。而自己的身体更是彻底被玩坏了,不仅被迫承受他的精液、尿液,还莫名开始产乳……
昨日御医请脉,并未说她有孕,怎么会产乳?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将自己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从不怀疑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但是并不理解他所谓的爱,为什么总要以这么极端伤人的方式呈现。对他而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心爱的玩具?还是可口的美食?在他眼里,可曾有片刻将自己当做独立的人来看待?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心目中风光霁月的兄长,竟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她向来瞧不起先帝的软弱荒淫,可她没想到先帝居然会是自己的生父……
所有的真相仿若坍塌的洪流,一旦打开闸口,后面的事实便会如汹涌的浪潮般蜂拥而至,贯穿她的胸口,不留一丝喘息。
如果没有重生就好了,何至于受这些苦,倒不如无知一些。
一直在身上作乱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从她的秀颈边抬起头,却见她双目圆睁呆呆的看着帐顶,原本盈润的美眸被绝望与仇恨充斥。
萧佑棠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激灵,但很快就镇定过来。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他掌握好时机,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方式一步步将真相告诉她,处心积虑地斩断她与世间其他人的所有联系,捆住她的手脚将她锁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除了依赖自己,眼里心里也只能是自己……
可是,当这一切发生之时,为什么自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夹杂着锁链铛铛的声响,回荡在空寂的寝殿,久久不散。
这一巴掌萧泠泠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萧佑棠的左脸上登时出现了五道指痕。骤然被打,他的眼神霎时变得锐利,左颊的红痕在此刻显得尤为狰狞。
很快他便敛去眼神,换作一副伤心神态,声音委屈:“元宁哪里做的不对么?阿姐为什么要打我,都打疼了。”
企图想从前一样对她撒娇蒙混过关。
萧泠泠冷笑道:“陛下乃是天子,何曾有过错的时候,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
萧佑棠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双臂紧绷捁住她的软腰,亲吻被自己涂得乱七八糟的红唇,不安问道:“好好的怎么又叫起了‘陛下’、‘臣妾’的,我们之间何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