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也没想明白,自己只是来探个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入殿后见他端坐在书案前,神态举止与往常无异常,但手旁放着一碗药盏,已无丝毫热意,想来应该是宫人端过来但他一直不肯喝,就这么硬扛着。
萧泠泠拿出特意带来的蜜饯,心想着着这样你总不会再觉着苦罢。可刚奉过去,双手就被他握住,整个身子顺势被他拉入怀中,耳边传来他胸膛下蓬勃的心跳,震得玉颊发红。
再后来,外衣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肩上脱落,小衣被掀起露出一双浑圆饱满的玉兔来,粉色茱萸俏生生挺立,很快被温热潮湿的膣腔包裹住,湿软大舌灵活的舔吸吞咽,粗糙舌面刮过娇嫩奶尖——
女人顿时被激得“嗯啊”出声,双臂紧紧搂住他,才不至于瘫倒。
“别.......哈嗯.......怎么又嗯.......又这样......”
萧泠泠很快被舔吸的神魂颠倒,在他怀里娇声娇气的央求道。
其实从一开始,萧佑棠就没打算让她进来。每当自己生病时总会格外的暴戾,谁也不想见。可是架不住李太冲在一旁一直劝说。
李太冲是叁朝老臣,平日里办事也是得体,于情于理自己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只好让他将外面候着的女人宣进来。
说来也奇怪,自打看见了她,自己便没有那般焦躁。当她拿出那迭蜜饯时,旧年往事一下子涌入脑海。
从前她也是这样哄我吃药的,有些药丸自己不愿意吃,她就会在外面裹上白白的糖粉,自己吃一口,她也会吃一口......
行动总是比脑子快一分,还没反应过来就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叼起乳尖,当舌尖刮过乳尖上的奶孔时,满足的喟叹一声。
十多年前自己就想这么干了。十一岁那年,虽然早就不是几年前哭着不肯喝药的小屁孩,只是每次仍会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要她陪自己一起吃。
还记得那日,蝉鸣聒噪,烈日将光影烤成虚影,轻纱难掩玉体,朦胧光影勾出她曼妙曲线,特别是抹胸上被顶起的两颗尖尖,还带着糖粉的香气......
当夜他便梦到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整座雕花木床竟不断晃动起来,床头的祈福铃叮叮当当得响个不停......
第二天清早他就发现自己梦遗了,红着脸一面清理罪证,一面回忆梦中细节。梦中具体的细节到如今早就记不清了,只是那不住摇晃的雕花木床却怎么也忘不掉。
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喉结滚动,咕噜一声将整个乳晕全都纳入大嘴。怀中女人哎呦一声,娇吟着。
“这边......嗯啊.......这边也好痒......”
左乳被他叼住,高挺鼻梁在乳肉上轻蹭,浑身被撩拨得酥软。可男人偏偏冷落右乳,右乳的奶尖酸酸涨涨的,也在渴望着什么。
萧佑棠也不客气,大掌顺势袭上右乳,肥美挺翘的蜜桃奶子如今一手都握不住,疯狂从指缝中溢出,任凭大掌抓着乳肉肆意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