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佑棠能感觉到,每当萧佑安在场,她的花穴便会格外的兴奋贪吃,就算是此刻也不例外。媚肉绞缩的力道几乎是平日的两倍,成千上万张小嘴紧裹住他的棒身死命嘬吸,宫口也比往日抽搐的更加频繁。
她的嘴向来最会骗人,果然只有身体才是诚实的么?
他又恨又气,全身的气力全都汇集于胯下,红着眼掐住乳根狠狠向上一捅到底,壮硕龟头直接闯入宫胞撞上最深处!
萧泠泠的身子本就娇嫩,忽的被突袭,顿时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压抑许久的呻吟终是忍不住高吟出来。哭吟暧昧又痛苦,沉长而悠久,听得门内外的男人身心皆不是滋味。
萧佑棠一面狠肏正因高潮而疯狂收缩的肉壁,将花穴里喷出的淫水用肉棒堵住。一面伏在她耳边,言辞暧昧可声音冰凉。
“阿姐你猜,他现在在门外做什么,为什么不继续解释?他听到你这么好听的呻吟,身子会不会动情?胯下的孽根会不会羡慕我能肆无忌惮的入你?”
“你听见他的喘息了么?声音粗得连门都挡不住,可想而知此刻他有多躁动。”
“而你只能含着我的鸡巴,当着他的面被我肏得欲仙欲死!只有我才能肏你!”
见女人紧闭着双眸不理他,翘起的眼睫哆嗦着颤抖。他干脆更加用力的肏干花心,甚至用龟棱压着敏感嫩蕊反复摩擦。嵌在宫胞中的肉棒时进时出,拉扯出被肏得烂熟的嫩肉,只来回狠肏了几下,便将陷入高潮中的女人困在欲海中。
持续不断快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花心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终于在他撤出一点棒身的时候倾泻而出,如失禁一般溅湿二人的下体。而上半身饱受蹂躏的乳尖不堪重负,一直积蓄在乳球中的饱胀感也流动起来。
萧佑棠松开堵着奶孔的指腹,如恶鬼一般在她的耳边诱哄:“喷出来吧。”
说罢,掐住双乳乳根用力一挤——
“嗯啊——”
女人带着哭腔的尖锐呻吟划破门窗,两道带着乳香的奶白水液从乳尖喷出,淅淅沥沥溢满男人手掌,多余的乳汁直接喷在身前木板上。
门外的男人小腹也已到了关键处,耳边回荡着女人婉转淫媚的呻吟,鼻尖更是嗅到一股掺杂着奶味的异香,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门内二人用的何种姿势,已到了何种境地。从前读的四书五经仁义礼智霎时间抛之脑后,身体听着屋内肉体搅动的水声兴奋到了极致,被衣裤包裹的孽根无法忍耐,湿成一团……
而门内的二人仍旧是打得火热,萧佑棠并未因美人上下齐喷而放过她,反而更加狠厉的握住正在喷奶的乳尖,不顾她的挣扎低吼着在她花穴里一面射精一面冲刺。甚至开始挤压她的膀胱,他不仅要她上面松懈,下面也要持续喷射,仅仅是花穴里的淫水怎么够?
萧泠泠再也忍不住了,身后男人激烈的肏干以及门外的粗声低喘交织在一起,竟让她生出自己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错觉。紧绷多日的理智随着松开的尿道一同骤然崩溃,尿液、淫水、浓精全都混做一团,上下叁处齐喷,花穴几欲被肏裂!
萧泠泠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可这点程度对萧佑棠来说如何算饱?
他一面蹂躏怀中女人的花心,一面分神留意门外男人的动静,知他还未离开,自己也不再客气,挺着射精后任然硬挺的鸡巴又尽根入了起来。肉根再次撞开已被肏得松软的宫口,火热气息喷洒在她的玉颈上,快要将她烫伤。
“阿姐舒服吗?”
“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他让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