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明思及时托住他的背,他才不至于栽倒在地。但他眼前仍是眼花缭乱一片,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许久都没有回应。
宋明思扶着头晕目眩的萧佑棠坐下,翻开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萧佑棠从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心中推测他应该是大夫,便乖乖坐着让他把脉,而自己的目光却死死黏在离自己数十步远的清丽佳人身上,眼神如有实质。
萧泠泠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不适地皱着眉离开。可男人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极强的欲望,压得她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这种压迫感直到出了门才有所缓和。
她叫来喆胡,指了指屋内的男人,同喆胡商议道:“他现下脑子不清醒,似有隐疾,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而外面的人还在抓他,咱们该如何是好?”
喆胡挠挠头,他也是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您是说,他失忆了?”
“多半是的,”萧泠泠点点头,沉思了会儿继续道,“他的身份特殊,此刻贸然赶他出去,必然会招来不少祸事。喆胡大哥,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到大周朝廷中人,或者是驻扎在青州的大周军队?”
喆胡想了想,自己毕竟是北辽那边培养的死侍,从小在北辽长大,对于大周并不熟悉,更何况两国之间是世仇,自己此时留在此地也只是因为主人在这里,对于大周对于大周皇帝的遭遇并无丝毫的同情。但是身为死侍,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既然主人有吩咐,那自己必须照办。
“或许有个法子,现在虽然出不了城,但是可以给城外的人送个口信,让他们去联络大周的人。”
“入城的北辽军里有一队官兵从前与属下同出一个军营训练过,多少有点交情,属下去想办法让他们通融一下,公主不必担心。”
萧泠泠点点头,喆胡做事稳妥她自然放心,见他已经动身去办事,宋明思看在屋内给萧佑棠看诊,自己便放下心回屋换衣。
放下罗帐,一解开领口便嗅到一股乳香,果不其然发现胸口处的小衣已经被乳汁濡湿。好在如今是在冬日,棉袄厚实,才不至于被其他人发现。
不过最令她羞耻的还是酸胀不已的胸脯,折腾了一早上她还没来得及像往日一样挤出多余的奶水,此刻全攒集在乳房内,将胸脯撑得鼓鼓的,奶尖顶端的粉嫩茱萸也硬肿起来,高高挺立着,连轻碰一下都会觉得痛。
她捧起左乳乳根,双手稍加用力按压,她能感受到蕴藏在乳肉下的奶水缓缓流动起来,从乳根流至乳尖,后又在乳尖积攒片刻,似是被堵住了流不出来。她只能更用力的按压,力道甚至令她觉得有些胀痛,额上也沁出了汗珠,只能歇一会儿再继续挤,过了许久才终觉通顺。
“咕唧”一声,一道奶水挤入茶盏中,接着“哗哗”水声响起,与响声一同出现的还有愈发浓郁的奶香,她嗅到着香气自己也羞红了脸。
左乳挤完便是右乳,双乳挤完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她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红着脸坐在凳子上歇息,饱满高耸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奶尖上还挂着乳汁,瞧着有些诱人。
她歇息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恢复了些体力,擦去额上汗水,转到屏风后面换了件衣服才出来。打算去前面的医馆看看,临走时将茶盏里的乳汁倒在门口的盆栽中。
说来也奇怪,一般的花草在深冬时节早就凋零殆尽,而这盆栽中的花草不知是不是长期被乳汁滋养的缘故,竟长得鲜嫩翠郁,瞧着比许多春季的花草长得还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