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男人的大掌又再度落下,这次的力道不像之前几次那样刻意收敛,奶白的胸乳上登时出现五道红痕,“一个人能把你喂得这么骚?刚才摸你的奶子的时候你喊都不喊,巴不得老子来摸,想必你平日里没少被男的这么搞,不然为何如此熟练!看你平日里衣服端庄娴静的模样,私下里恐怕不知道有多骚,怕不是全城的男人都是你的姘头罢!”
“听说你还是个新寡,指不准你丈夫就是被你的姘头们毒死的。弄死了自己的丈夫,就可以找更多的男人来搞你,是不是?”
他越说越过分,指腹掐住她的两枚乳头狠狠一捏一旋,两道激流顿时喷射而出,直直射到他的脸上!
“啊——嗯啊……别掐了都喷出来了……呜呜……都喷出来了……”
美人羞得脸通红,细腰扭着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逃走。男人探出舌尖舔了舔挂在嘴角的奶水,心中淫性大发。便俯下身掐住她的乳根威胁,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按在身下,沙哑着嗓子逼问道:“小寡妇还没说呢,到底被几个野男人玩过?”
萧泠泠心中又羞又恼,被他玩弄的媚穴无比瘙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与他对峙,低声抽泣道:“好多……呜呜呜好多个……他们合伙毒死了我的相公,一入夜便潜入我的房内奸淫我呜呜……”
“妈的!”他低吼一声,自己方才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不叁不四的话,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可此刻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却让自己格外火大。心里也不免按照她描述的想了起来,她不知何时找了许多野男人,而自己那些姘头们搞死,临死前还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那群那人身下爽到喷尿——
他气得恨不得将牙咬碎,可自己也没法怪她,毕竟是自己先起的头,只能继续演下去。怒气冲冲地撕碎她的裤子,长指毫不留情地捅入溢满骚水的淫穴搅弄。那骚嘴早馋得要命,此时立即蜂拥而上,咕叽咕叽的吞吐长指。
他被湿热的淫嘴一裹,心底那股想要将她玩坏的暴虐欲火蹭的一声烧到最旺!
“骚货!”他恶狠狠地捅开绞紧的媚肉,四处翻搅,嘴上低声骂道,“骚屄水多的都漫出来了,你的那些姘头们没有满足你吗!怎么还这么骚!”
忽的他又俯身趴在她耳边,一面感受怀中人的颤栗,一面朝她的耳中吹洒热气:“他们都是怎样玩你的骚屄的,嗯?”——
紧赶慢赶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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