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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宽产道的三枚暖玉撞在一块,横七竖八的挤在产穴中,最深的那一枚半截在宫口里半截在外头,随着宝宝的胎动进进出出,余下两枚更是在敏感的产穴中戳戳弄弄,股缝间流出的药汁精水打湿龙袍,景和坐也坐不得,站也站不了,只能扶着龙椅,岔着腿坐了个屁股尖儿,难受极了。
昨晚大将军替他揉了一夜的腰,今个儿还是不舒服,晚膳也没用多少,此时饿的发慌。冕旒缀珠叮当作响,景和捂着胎动不止的胎腹,憋得脸色涨红,颤声呜咽。
宝宝动得厉害,一拳一脚踹的肚皮也似要被挣裂一般,后穴紧巴巴地咬着最外头的那枚暖玉生怕它掉下来。景和半个身子撑在案桌上,沉坠的大肚子坠在双腿间压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玉根,双腿间早已一片泥泞,被顶起的亵裤湿哒哒的沾满白浊。
朝会时他居然没忍住……
朝会上听着群臣众卿上表奏言,他居然当众高潮,这实在令景和感到羞耻,但更羞耻的是自己那物现在又不争气地抬头,后头更是吞吐暖玉自顾自地开始玩弄。遮在案桌下的手掌轻轻按压鼓胀的孕肚,景和俯身埋在弯臂中,软声道:
“宝宝不要动了,爹爹好难受……”
“陛下,丞相正在殿外。”潘群拱手道。
景和连忙起身,低喘两句,道:“快请进来。”
丞相张枢出身于朝中三代帝师之张家,位列文臣之首,较镇北侯顾晏海还要尊贵。于景和来说,他是太傅也是引路人,教自己帝王霸业之道。但那时景和胸无壮志,并无登基为王的念头。然天道万般捉弄,未曾想如今竟是他景和登上皇位。
太傅面前,景和不得不强打精神端正坐姿。只是这样,那原本露在后穴外的半枚暖玉自然完全顶入,挤着肉穴痉挛收缩,欲望聚沙成塔缓缓汇于下腹,两枚暖玉尖头一并压按穴心,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沿,景和双眼虚晃,汗湿龙袍。
张枢面容清癯,举手投足一番清风道骨之气,身着正一品文官鹤服,端的是翠竹傲骨之姿,迈入金銮殿后拱手施礼:
“臣……”
“太傅不必多礼。”景和忙道:“潘群,上茶赐座。”
“是。”
“多谢陛下。”张枢也不客气,双手入袖,坐到大殿右侧,接过茶盏颔首言谢。
茶香四溢,甘涩参半。
张枢饮茶半盏便搁至手边,抬眼道:“先前陛下令微臣查的那件事,如今已有眉目。”
景和一愣,与潘群对视一眼,捏紧拳头,沉声道:“劳烦太傅说的明白些。”
“三日后,明王殿下会派御林军与陛下相会。”指尖摩挲茶盏玉璧,张枢对上景和波澜不惊的神色,问道:“陛下似乎已然知晓?”
“多少能猜到…”景和叹息一声,盯着腹中孩子踢起的鼓包,道:“三日后是先帝生辰……他这是质问朕可愧对圣心。”
张枢颔首,他是皇子太傅,熟悉景明和景和兄弟俩的秉性,自然知道景明对皇位有多么渴望,也明白景和就对皇位多么不屑。指尖敲打桌面,张枢抿唇道:
“先帝在时就曾属意明王殿下为太子人选,后虽然是陛下登基,但明王殿下手持御林军军权,又广为结交朝中重臣,对您登基一事……”他虽未说尽,但景和一点就透,便又端起茶盏小抿一口。
景和苦笑,倚着龙椅安抚孩子,气音道:“以为是朕趁机篡位…所以先帝连御林军军权都未交付给朕……”
张枢不语。
似乎是察觉爹爹心情郁结,腹中一直闹腾的宝宝也动作小心起来,小鱼游动一般在他肚子里钻来钻去,景和挽唇一笑,疼惜地拍拍肚皮,心里暖意一片。
象征皇权的御林军军权是景和一手交出去的,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他咎由自取,所以景和没有后悔过。
“陛下去年登基先是强娶顾将军已使得朝中群臣不满,前几日当朝收了顾将军的虎符,又罢了他上朝,派鹤林军进京包围将军府……桩桩件件,都像是欲摘除顾氏一族的劝。”
瞟过景和苍白的脸色,张枢又道:
“顾氏祖上乃是为先帝征战四方的忠臣武将,虽说四方安定,但北上辽契、南下乌蛊仍然虎视眈眈……陛下此举,实在颇为凶险。今年春汛一事救灾拨款迟迟未到,旧年是顾将军麾下小将亲自带去,如今民间议论纷纷,说顾将军功高盖主,陛下欲除之。”
“朕本意不在此,太傅自知。”景和冷声道:“景国人才济济,难道除了顾家便再没有旁人担次重任了吗?”
“人才尚有,只是陛下用不得。”
这句话已是大不敬之语,若要重罚也未尝不可,然景和晓得自己几斤几两,抽了口气强忍腹痛,指节青白,咬牙道:“劳烦太傅替和儿料理政事了。”
张枢撂下喝空了的茶盏,起身拱手道:“陛下客气。”景和既然自称和儿,那便是将君臣礼数搁置一旁,此时只有太傅与学生。张枢话音一顿,这才有了读书人的和气,不忍道:
“殿下若要护着顾将军也不必
', ' ')('用此举,让自己处于这般境地,岂非更加危险?昔日先帝虽写下三道圣旨护您性命,但明王殿下若是再下狠手……!”
“太傅!”景和拍案而起,胎腹沉坠,暖玉更是快要坠地似的撑出小半弧度,景和吃痛地捧住下腹,眸色坚定,低声道:“不必多说……朕在位一天,顾家…旁人就动不得!”
张枢身姿僵态,神色复杂地与景和两两相望,俯身道:
“是微臣捷越……另外还有一事…”
“……太傅请讲。”
“民间传闻陛下腹中双生子乃妖魔附体,故迟迟未诞育皇子。您可知道这谣言以讹传讹,三人成虎……朝中文臣武将便是不信也是要疑上三分……您是否该做打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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