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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将军,当然是要打仗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有人喜欢战场,因为战场上可以建功立业,立不世功勋。
也有人厌恶战场,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鲜血,累累白骨。
但喜欢也好,厌恶也罢,仗还是要打的。
此时此刻,将军正一手握长枪,另一手勒紧马绳,抬头远眺。
放眼望去,一片尸山血海。
大局已定。
此前他战败,那莫大的耻辱今日终于得报,敌方主将已被他斩落马下,如今敌方兵士已经被杀的溃不成军,再无回还的可能。
“终于胜了。”
耳畔传来一道感慨,那是他的副将。
将军轻笑一声,正待说什么时,面色却忽而一变。
怀中有什么东西在此时碎裂,某种柔软的物体攀附在他身上,沿着他的身体一点点蔓延而开。
那是新生的触手,终于在此刻破壳。
细小的触手们很快便爬满了将军全身,此时的它们尚且幼小,还没有母体那般强大的力道,但那些密幼小吸盘的吸力却一点也没有打折扣,吸附在身上时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金属的铠甲和周身的战袍遮掩了这样的场景,一旁的副将并不清楚自己的将军此刻正发生了什么,还在远眺着战场的方向。
无数的触手在身体上游移,直到某一刻,有一只吸盘不偏不倚地吸在了将军的奶头上。
“嗯……”
将军一时没忍住发出声音来。
“将军?”
一旁的副将这才回头,疑惑道。
“不,没什么……嘶——”
将军刚要开口,另一侧的奶头上也覆上了一只吸盘,而与此同时,他的大腿上也有触手爬了上来,这使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哪里受伤了?”副将担忧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回去之后再请军医便是。”将军也就顺着副将的话说了下去,反正他方才同敌军主将打的那般激烈,副将也不会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头脑简单的副将也就相信了这样的解释,重新将视线放回了战场上。
这让将军无声地松了口气。
那些触手还在他身体上肆虐,似乎挑逗人的欲望已经是它们的一种本能,奶子、大腿、小腹,每一处敏感所在都攀附着数根触手,大大小小的吸盘吸附其上,摇曳的尖端不住地挑逗着。
欲火被一点点点燃,将军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男根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坚硬的盔甲上。
当然,所谓的欲望绝不止如此,现在的他比起男根的释放,更加迫切的是后穴之处的无言渴求。
他的后穴已经湿了,鲜明的痒意一波波侵袭着他,挑战着他的承受极限。
“将军,我们可要收兵?”副将忽然道。
正被触手折磨到欲壑难填的将军这才略微清醒了一些,张口时吐出的险些便是呻吟。
“唔嗯……”
“将军?”副将有些疑惑,总觉得今天的将军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正待他抬起手来想要关心地拍一拍将军的肩膀时,将军才又终于开了口。
“鸣金收兵!”
低沉的声音中尽是威严,又似乎于平日里没什么不同。
“是!鸣金收兵!”副将索性不再去想那些,回头大喊着。
乐声传遍战场,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集结,开始朝着军营的方向回撤。
将军骑着马,同副将一起往回走着。
大胜一场,身后的兵士们情绪高昂,耳畔尽是豪迈的笑声。
这的确应该是开心的,但将军此时却已经顾不得了。
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跨坐在马上到姿势微微调整,身体前倾,原本紧贴着马背的菊穴朝后翘起,露出了一道缝隙。
而那些触手们也似乎相当清楚他的渴望,争先恐后地沿着臀缝爬进了菊穴之中。
但到底是坐在马上,菊穴毕竟无法完全打开,那细小的触手只堪堪爬进去了三根,便再无法增加,更多的触手徘徊在穴口附近不住地打着圈。
这可苦了将军。
带着吸盘的三根触手在后穴里翻来搅去,吸盘吸在内壁上爽得他双腿直发软,可那么细小的触手只刚三根,又完全无法填满他空虚的后穴,让他止不住想要更多。
而那更多的触手就徘徊在他的穴口迟迟无法进入,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憋疯。
距离军营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路程,将军觉得,自己实在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你且带领将士们回营,我去去就来。”将军对着身侧的副将道。
“怎么,你办不到?”在副将讶异地开口之前,将军先发制人道。
激将法永远都简单而有效,尤其是对付这种脑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的粗人时。
“末将领命!”副将拱手行礼,即刻带
', ' ')('领大军继续前进了。
将军点了点头,半刻也不能再人下去,即刻调转马头,朝着一侧的方向飞奔而去。
“驾!驾!”
他催动马绳,要马跑的更快些。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去个没人的地方,好酣畅淋漓无所顾忌地肆意宣泄一番。
大军很快便消失在了身后,终于无所顾忌的将军再不坐在马背上了,而是双脚踩住马镫,双腿夹紧马腹,站着骑起了马。
站起来的姿势让菊穴更多地暴露了出来,又两根触手趁机挤了进去。
“呃啊——”
这突然的刺激让将军一时身子,趴在了马背上。
谁成想,这样的姿势正使得他的臀缝完全打开了,更多的触手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将他的菊穴完全撑开来。
“啊啊啊——”
将军一阵惊叫,后穴处终于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过舒爽,不由得双手紧紧抱住了马脖子,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还抵在马背上一蹭一蹭的,不一时便把裤子蹭了下来,整个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下子,那些触手的动作再没有了阻碍,十数条小触手拢成了一处,成了一条极其粗壮的大触手,其尺寸甚至比最初母体那个男根触手还犹有过之。
“噗呲”,“噗呲”,触手没入将军体内抽插不停,发出道道淫靡水声。
“啊啊啊——好大,好粗——”
将军放声浪叫,远离了人群之后的他终于可以放纵自己的欲望,再不必遮遮掩掩了。
“好爽,被肏得好爽啊啊啊啊啊——”
将军浪叫着,不住地挺动屁股迎接着触手的肏干,于这场欲望的漩涡之中不住地沉沦。
马儿飞驰,耳畔是烈烈风声,可将军却已经无法去在意这些了。
太阳一点点西斜,影子被拉得老长,将军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肏了多久,他只知道连续的高潮已经让他射无可射,就连尿液都射干净了。
此刻的他在仰躺在一处溪流旁边,过长时间的性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大张着腿,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他已经没有力气浪叫了,却也依旧在不住地呻吟着,声音之中尽是嘶哑。
他奋力撑起身子喝了两口溪水,而后重新躺了下去。
“要,要被肏死了,嗯嗯嗯——”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又高潮了。
按理说这场性爱到这里已经足够尽兴了,阿楠也曾交给了他将触手收起来的方法,可他还是没有这样做。
并不是他肆意妄为到疯狂的地步,实在是因为,他还没有满足。
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都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没有满足?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无论高潮再多次,他却也只觉得,某种渴望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愈演愈烈。
“想要,想要……”
他呢喃地喊着,那种无法满足的感觉使他备受折磨。他在溪边滚过来又滚过去,却始终无法得到解脱。
“好难受,想要……”
可他到底想要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想要受孕。”
不远处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军睁开眼睛,看到阿楠撑着一支竹筏顺流飘了过来。
“真的是,我只是随便出个门采个药,居然就能碰到你。”阿楠从竹筏上跳下来,蹲在了将军身边。
承重变轻了的竹筏顺着水很快便流走了,而阿楠却似乎丝毫没有在意。
“受孕?”将军重复了这个词。
“对,这是被触手母体种下过种子的后遗症。”阿楠解释道,“只要被种下了种子并顺利产卵,这种后遗症就会伴随你一生。你会充满了想要受孕的欲望,想要被灌精,直到这里——”阿楠戳了戳将军的小腹,“被完完全全填满为止。”
将军愣在了那里,被欲望折磨的他此刻大脑并不太好用,良久以后才反应过来,联想到此前产卵的场景,他顿时变了脸色,连忙伸手抓向了身下的触手们。
“不,不能受孕……”
“放心。”阿楠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竹筒,并取了一种浅绿色的膏体涂在竹筒的内壁上,而后将竹筒抵在了将军的菊穴口处。
那些原本还在将军体内奋力开垦的触手们顿时换了方向,迅速涌进了竹筒里,而阿楠便就此眼疾手快地将竹筒重新塞了起来。
“这种小触手是不能使人受孕的,只有母体才可以。而母体触手只生活在森林之中。它的目的就是使人禁受不住受孕的欲望而主动回到森林里,从而为它产下更多的卵,孕育更多小触手。”
“你现在才刚刚开始,受孕的欲望还并不算那么强烈,至少没有影响神智。但如果一直得不到满足,你的神智就会慢慢丧失,成为一心只想要受孕产卵的怪物。”
阿楠一边解释着,一边将那收纳了触手的竹筒放到身侧的布袋里,抬眼朝着将军轻笑。
“怎么办,要不要趁着还有神智,赶紧回到森林里去?我认识
', ' ')('路哦,可以顺便送你一程。”
将军沉默了许久,从腰畔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阿楠的方向“咣当”一声碰到了地上。
“你杀了我吧。”将军说。
“哦?”阿楠有些惊讶。
“我不想变成那样的怪物,但也不能永远留在森林里。”将军直视阿楠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杀了我吧,然后把我的尸体丢到战场上。这样,我的父母双亲也许更好接受一些。”
将军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几分苦笑。
“看来堂堂将军,到了这种时候却也不过是个懦夫罢了。死有什么难的,难的是活着。”阿楠道。
“自然如此。但倘若活着不能尽自己应尽之责,那便不活也罢。”
“哦?”阿楠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致,“你的应尽之责是什么?”
“为国,卫我国荣光;为民,护一方太平;为家,伴父母安乐。”
阿楠眨了眨眼睛,“只要能够尽应尽之责,你便想要活着?”
“自是如此。”
“哪怕付出代价?”
“纵使付出任何代价。”
“好吧。”阿楠点了点头,嘴角翘了起来,“那么,我有办法让你活下去,当然,不用待在森林里、不变成怪物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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