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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绪意识消失的前一秒,都是人们的恭维声。
“王总真牛逼啊,又拿下一笔大单子吧?”
“我们公司什么时候能有幸和王总合作呢?”
“来王总,再敬您杯酒。”
......
王绪酒喝多了就会飘飘欲仙,秘书被他提前打发回去了,然后下意识给几个月前刚包养那位小白脸打电话。
这个小白脸是他在gay吧捡的,当时一副高岭之花不好摘的样子,前台工作人员见了他也绕道。
他嗤笑,什么样的高岭之花他没见过,到最后不是都能用钱拿下来。
后来确实证明,过程确实艰巨了点,但不管怎样,最后还不是把人捞到手了?
可能是这张脸长得太好了,以前包养的人保质期最多三个月,这个小白脸跟了他一年。
然而毕竟是个种马攻,他对自己的本性还是有点数的,甜甜蜜蜜了一段时间,终于死性不改,开始在外边彩旗飘飘。
说实话,即使改不了本性的渣,他对这个小白脸的感觉还是对其他的不一样,本来想着他要是乖乖在家呆着也好,他不介意再养他一段时间。
谁知他和别人在外边厮混时,一瓶酒液兜头浇下来,他登时清醒,抬头一看可不是自己家这位吗?
他立时暴怒,甩他一张卡让他滚。
这小白脸也是硬气,拿了卡就再也没回来找过他。
几天还行,过了两周,前边的几把开始不听话,又想起那身洁白软滑的皮肉和那张惊艳绝世的脸。他此时又觉得身边的莺莺燕燕,都缺那么点儿意思。
*
哪知对方接起来刚一秒钟,听到是他的声音就挂断了。
“妈的,真是给他脸了。”王绪和周围人讪笑着,又拨通小美人的电话,一接通就骂:“赶紧来接老子,听到没有?”
小白脸的声音冷漠又低沉,“你不是说玩腻我了吗?”
“那是老子玩儿腻你了!我让你走了吗?小心我把你的卡冻结了!”
过了好久,只听对方传来声冷笑,“好,我马上去接你。”
这还差不多,他压了电话,哼哼唧唧地去了卫生间放水,刚送完裤腰带后脑勺就一阵剧痛。
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四周的空间总带着一种天然的闭塞阴沉感,这里的光线似乎没什么变化,灯光昏黄,一直都是暗沉沉的。
光线亮了些。
他这才发现除了前边是墙,其余三面都是镜面。
他和其他几个光溜溜的中年男人像猪猡般被绑在屋子里的横向木栏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的钩子定在木头里,两只手被绑起来缚在后背上,旁边是排水管道。
好久没喝水了,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再说之前那泡尿没撒出去,此时尿意汹涌,恨不得多长几个膀胱。
待他脑子终于清明了些,简直不可置信自己目前的处境,因为他们的头被拴在粗糙的木头上边,导致他拧了半天,喉咙的挤压感才稍微减轻,于是刚把咂了下嘴打算骂人。
后边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几个人艰难地回头,只用余光见到一个戴着面具,浑身黑衣服的人拿着高压水枪时。
几人惊呼出声,“不!”
下一秒,水枪的水爆发出巨大冲击力,喷射而出的水流不断冲刷着他们的身体。
又走过来几个人戴面具的人,将他们的腿掰开,逼迫他们撅起屁股,任水柱毫不留情地刷洗着私处,戳进干瘪的肠肉。
“靠!”
“他妈的!”
“操你大爷!”
“有病啊!”王绪破口大骂,然而流进嘴里的水让他不能完整说话,“等老子咕噜噜......呸......出去搞死你们。”
话音刚落,水枪的冲力好像更大了,而且后边这人听到他骂的最厉害,专挑他喷,水柱快把他的屁眼捅烂了。
他的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松弛,被冲了十几分钟。
水柱停止的一刻,他股间一热,屋子里一股骚呛的气味逐渐蔓延出来。
他失禁了。
那个朝他们喷水的男人冷笑,“那就等你们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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