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得到首脑的命令,立即从看台上跑去场边,查看被担架抬下来的总教官伤情。
运到了后台,郁尘环顾四周后严厉而冷静的命令:“不是医务人员的全都出去,呆着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只是想知道伤情”有几个教练有的是真关心,有的是详装,都不肯走。医务人员怎么劝都不肯出去,这些教练力量又很大,不可能靠几个护工就能赶出去的。
“留下一个志愿者就够了。”郁尘转身开始戴口罩和手套等准备工作:“如果需要移植,正好割一个,首脑会批准的,反正有一个也能生育”当他将身体转回来时,那些关心备至、死也不肯出去的教练一个都不见了。
五分钟后,郁尘走到彪勇跟前说了二句后,七分钟时回到了看台。
“怎么样?”这是很多人关心的,大家都憋着笑。
郁尘对着颜梦馨轻声道:“彪勇有分寸,没有踢伤,躺一会儿就好了。下巴没有脱臼,牙龈已经自动止血了,大脚趾最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褪去红肿和淤血。”
没有伤到就好,颜梦馨稍微放心了点,否则一个人才被彪勇给毁了,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毕竟彪勇是她丈夫,而睿明也会遗憾的,否则也不动用自己的专职首席医生去帮忙查看。微忐忑的心放下,想想彪勇居然用如此无厘头的方法得到这十分,忍不住笑了出来。
哨声又响起,微拐着脚的总教官和彪勇走到了裁判团前面,对着二个话筒开始指导。关键时刻到了,如果这环节彪勇输了,那么不但是总教官加上十分那么简单,而是证明他的武艺和指导不如总教官。就有一个被打趴下的选手,将对方的武艺说得一无是处,最后反而他的得分高比对手很多。
总教官在裁判一说开始,就气愤不平地大声指责,炮轰了起来:“你的手法下流,简直不堪,投机取巧…”看来是想在这上面做文章。
彪勇立即就将总教官的话打断,义正词严反驳:“比赛规则上清楚写明,除去一切工具、器械、药物,用任何手法、任何功夫和武功均可。”
总教官一个轻蔑的耻笑:“那么你说说看,你用的是什么功夫或者武功?跆拳道、柔道不用去说,各门各类的功夫都是以你最后一腿为耻比赛虽然没说下三滥的功夫可以用上,但是你拿着这种功夫去教武艺,武德何在?”
“谁说是下三滥的功夫,这可是特警武警甚至普通学校课程里也有的。”彪勇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不信尽管去看看,这种武功叫做——女子防身术”
许多人都笑喷了,红影嘿嘿地笑着:“确实学过。”
总教官简直快要气晕了,深吸了二口气后:“好,就当是女子防身术。这可是正规比赛,你用女子防身术来参赛,是侮辱大赛还是故意侮辱我?”
彪勇看来早就胸有成竹,缓缓而道:“古代的咏春拳是女子所创拳术,后来演变发展为许多分支,包括截拳道。对敌不应该管招式何出,只要管用就行。如果单打独斗,我们的武艺一定打不过外面部落的人,就是因为我们太拘泥形式,武艺就成为武功加艺术,修炼武术修为可以,但是不适用于紧身搏斗。所以比赛规定是打到对手,那么就应该用管用的招数。”
“突然发起进攻、打下巴、踩脚、踢下/阴…”总教官一愣后,嘴里绕了二句,得到了思考的时间后,立即又抛出个最为严厉的问题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