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低声向周乙介绍:“这位就是甲先生,你好好听话,不要闹。”
周乙想我跟个露阴癖能怎么闹,闷不做声一点头,表示明白了。
小梁推下去,关上了门,留甲先生和周乙独处。
甲先生把周乙上下扫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一点迷人笑意,道:“过来。”
周乙连他爸的生殖器也没见过几眼,此刻是眉毛鼻子眼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同手同脚地挪了过去。
甲先生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人傻钱多的神经病,只当周乙是个雏儿,害羞也很有意思,歪着脖子逗弄他:“害羞?没见过?”
这问题问得又怪又不怪,周乙觑着眼皮瞄了两眼,见那东西又粗又大,不知廉耻地歪在甲先生结实的腿根上,即使还没有勃起的意思,看着也跟一头肮脏野兽似的准备咬人。
他默念着“职业道德”,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业余,清了清嗓子老实回答:“在您之前,确实还没有过。”
甲先生呷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继续跟他玩问答:“之前做什么的?”
“学生。”顿了顿,他又主动吐出一个名牌大学的名字,这让他有了点儿自信,微微扬起头跟甲先生对视。
不看不知道,一看甲先生还真称得上英俊。
如果把甲先生描述成一种动物,那一定是孔雀,他喜欢沐浴赞许的目光,尤其这目光来自年轻俊朗的男孩,就更加有成就感。他心情愉悦,并不奇怪好端端的学生不上课怎么来了自己宅子里,如今社会浮躁,学生早已不再是知识和纯净的代名词。
他又问:“你叫什么?”
“周乙。”
这是个正常名字,夜星船的人一般都有花名,什么小鹿小狗小凤凰,千奇百怪。甲先生觉得周乙正经得有点儿发蠢,这蠢也让人不讨厌,笑笑,多问了一句:“哪个乙?”
“甲乙的乙。”
“那很巧,”他嘬了口雪茄,“我姓甲。”
“是,”周乙点点头:“我知道。”
他其实有点急,现在天色不早,他只想赶紧完成上门服务,结账走人,这怪男人却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到底什么时候干正事?
周乙现在比刚进门自在了一些,心里这样想着也就直接问了:“甲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甲先生水光潋滟地掀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拍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吧。”
他是想让周乙坐到他腿上来,周乙却只当老男人让他从腿开始捏,在巨大的沙发椅前“咣”地扎了个马步,拽过甲先生一条腿横在了沙发把手上,撸起袖子二话不说就开始捏。
甲先生:?
这什么新玩法?
我一阵子没去夜星船,年轻人们时兴起这一套来了?
甲先生擅长装大尾巴狼,不动声色地让周乙给他捏了一会儿,感觉还怪舒服,想着反正这一夜都包下来了,先捏两把活动活动肌肉也不耽误。便抖了抖另一条腿,示意周乙两边都要照顾。
周乙捏得一本正经,挥汗如雨,甲先生近距离欣赏他年轻的容颜,怎么着都是享受,随口问:“学过?”
他指的是按摩,周乙露出了腼腆的表情,浅浅笑道:“没有,实不相瞒,我刚找到这份兼工。您舒服么?”
问这话的时候,周乙向上抬起了眼皮,看向甲先生。这一看不得了,甲先生发现这孩子的面孔已经很耐得住看,眉眼之间却依然能给人不经意的惊艳,且这种惊艳完全不女气,是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干净,活泼泼,灵动动的。
甲先生下意识又吸了吸肚子。
“嗯,舒服。”他摸摸周乙的头发,轻声道:“再往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