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没察觉出这问题深层次下的含义,他只当自己的服务能力被质疑了,甲先生是在嘲讽他业务能力不达标。
也不怪甲先生这样说我,周乙心想,我自打进了这房门就没干好事,统共按摩五分钟,还差点把人家命根子给掰折了。他挺直了腰杆道:“真的抱歉甲先生,接下来我会好好服务您。”
甲先生完全没了让他服务的兴致,鬼知道再服务下去他会不会吐自己一身。他歪在沙发里挥了挥手,感觉疲惫不堪,腹肌更垮了两分,半死不活地说:“算了,没心情,你回去吧。”
周乙一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现在回去结不结工钱?
说好的小费呢?
他脖子一梗,坚持道:“甲先生,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让您舒舒服服,不会再犯错了。”
甲先生盯着他看了两眼,也确实有点儿舍不得,勾勾指头道:“你过来。”
周乙举着手凑过去。
甲先生揽住他的脖子,将人压到眼前,他知道自己什么样的神态动作最能把不谙世事的小年轻迷惑得七荤八素,这是拼着一张老脸在释放荷尔蒙。周乙不懂这神经病又在作什么,只被甲先生近距离的凝视搞得浑身发毛,还不敢乱动,僵硬且尴尬,小声问了一句:“甲先生?”
甲先生见他意乱情迷,心里又有了自信,举起另一只夹着雪茄的手拍拍周乙的脸,笑道:“那你去洗洗吧,等会儿我们再来好玩儿的。”
周乙如逃贼窝,迅速一弯身拱出去,出门找洗手间。
小梁在大厅里侯着,见周乙没头没脑地冲出来,心想时间不对,赶紧迎上去,低声问:“就结束了?”
周乙:“没有,我出来洗洗手。”
将他领到卫生间,小梁见他衣冠整齐,脖子手腕也没有惨烈的红痕,不知道甲先生在铺什么阵法,还不动手。他试探着询问:“甲先生如何了?”
周乙终于把满掌跗骨之蛆般的粘液洗掉,重获新生,听小梁这么问他,神色里还不正不经的,好像有什么隐晦,就也试探回去:“甲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比如让别人帮自己揉私处?
小梁以为他在说甲先生捆绑鞭打的爱好,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叮嘱道:“是有一点,但是甲先生能把握尺寸的,不会让你受到实质伤害。也用不了多久,你配合他,听话就行了,一完事儿就送你回去。”
周乙又洗了一遍手,深呼吸:“我尽量。”
他俩在下面嘀嘀咕咕的时间里,甲先生已经换了一身真丝睡衣,洒了点香水,从柜子里取出红绸绳子小皮鞭等物备在床头,再一次摆好了阵仗等候周乙回来。
周乙推门进来,甲先生正举着酒杯站在大落地窗前,似乎姿态很潇洒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干嘛。他一头雾水地走过去直接道:“那我们开始吧,甲先生。”
甲先生扭头,因为觉得自己闻起来很芬芳,心情也美妙了很多,见周乙小白杨一样挺挺拓拓立在跟前,浑身都散发着青春,还在隐隐作痛的胯下立时心猿意马,他将酒杯一扔,向周乙靠近两步,歪头笑道:“这次你打算怎么给我按?再捏我一把?”
周乙很窘迫:“不会的。”
甲先生趁机耍流氓,将他拽过来,抵在自己跟大落地窗之间,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喑哑着说:“我来教教你。”
周乙不适应这种交流方式,下意识要挣,甲先生的手掌也加了力气,骗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