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师如果想睡.我可以直说,”钟威笑起来:“不用拿人情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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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噩梦,梦到钟威在匀城遇险了,梦到周汀那帮犯罪分子藐视法律,从匀城杀到麓城来……
惊醒时,天很亮。窗帘昨晚没有关严实,阳光透进来,明晃晃热乎乎的。
她昨晚浑身被人碾碎过一遭。
他说:你对小孩这么好,要不也给我生个小孩吧…
她当然不肯。她要他戴|tao了再进去。
可他用领带轻易kun|绑着她的手,不让她做任何反抗。他没有戴|tao,一次次猛烈地顶|zhuang进去。
她问:如果怀孕了,你会负责吗?
他说:结婚。
她索性坦白:钟威,我做不到像你那么喜欢我。我很自私,不会主动为你付出。
他说:没关系。
他还说——你不用心里有我,只要你心里没有别的男人就够了。
……
再到后面,何意知越来越困,不记得他说了什么。
床头柜摆放着钥匙和一张纸条。纸上写着地址,关锁妍妍的地方。纸上那草草几笔字写得遒劲大气,很好看。这似乎是何意知第一次看到钟威手写的字迹……一个仅有高中文凭的人,字却写得这般耐看。哦,对了,他读书时虽然屡屡违纪,但成绩是优异的,没去读大学确实可惜了。
钟威已经出发去匀城了。她惶恐不安。
何意知洗漱过后,按着纸条上的地址去了麓城的郊区。
郊区这片地方都是些很普通的平房,看着还像00年代的建筑。
第五栋,第四层……402室。
这家门上还贴着春联,春联喜庆的大红色都褪色了,边角泛白。
何意知从包里取出钥匙,试了试,刚把钥匙插进去就听见了门后传来的动静。
“您是何小姐?”一个高大的保镖打开屋门,温和地问。
“对,他给了我钥匙。”何意知把钥匙和那张纸条展示给保镖看。
保镖过目确认后说:“请进。”
虽然郊区的房子外表看起来老旧,但房屋内部是干净整洁的,甚至有点温馨。这里除了保镖,还有一个保姆陪着妍妍。
妍妍正坐在沙发上看童话故事书,心情很低落的样子,当何意知走进来时,妍妍委委屈屈地看了看何意知,却没说话,然后又低下头看故事书了。
“妍妍,”何意知坐到她身边:“我们不会害你的,你在这儿玩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爸爸是不是犯错了?”妍妍像只小兽般哀怨地望着何意知:“那个哥哥说,我爸爸是罪有应得……你们把我爸爸藏到哪里了?”
“你爸爸确实犯了错,所以他现在要将功赎罪,帮助大家一起找出坏人,让坏人进监狱。”何意知温柔地说:“他去匀城了,你知道匀城在哪里吗?”
“嗯嗯。”妍妍点头:“我在地图上见过匀城。但是…爸爸去那里找坏人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何意知承诺:“一路上都会有警察保护你爸爸。”
妍妍软软地请求:“我想给他打电话……我想爸爸了……”
“现在还不能给他打电话,”何意知把刚买来的那一大堆儿童玩具放在茶几上:“这是你爸爸给你买的,他说让你这几天听话一点,乖乖等他。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可能会干扰到他抓坏人的,明白吗?”
“好吧。”妍妍看到玩具,逐渐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哀求何意知给袁峥打电话。
看到妍妍情绪状态稳定,何意知算是暗暗松了口气。她陪妍妍玩了一上午,中午向保姆交代了几句话才准备放心离开。
“何小姐,”保姆在何意知临走前突然唤她:“我有句话还想对您说。”
“您说。”何意知有些疑惑。
“钟董他有天晚上喝醉了回家,一直在念您的名字……”保姆低声说:“我当时看着特别心疼,也许是因为钟董和我儿子年龄差不多大吧……所以您对钟董……”
“我知道的。”何意知笑了笑:“我不会辜负他的情义。”
“那就好。”保姆自责:“我也是年纪大了,有点喜欢多嘴,您别见怪。”
“没关系的。”何意知轻轻关上门离开。
能让钟威醉到完全不清醒、一直念她的名字,这是得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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