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盈佳还是很顾及自己形象的,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小镜子来照着一点点将自己的脸擦干净,又是生气又对邬玥茗无可奈何:也没见你心疼一下你的搭档啊?
主持人开口结束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下面我们将进入热身游戏的第二轮,信任游戏。因为这轮游戏的设定可能刺激度有点高,所以一组一组的来。上一轮的比分排名是南知遥白敛组第一,蒋盈佳邬玥茗组第二,路宜容语山组第三,分别是两分,一分,零分。
所以这轮挑战由南知遥白敛开始进行挑战,游戏规则如下:
两人分别成为等待者和执行者。
等待者将被蒙上眼罩带入我们在现场搭建的临时神秘场景中进行等待,而搭档的执行者会接收到需要执行的指令并进行照做,每组挑战时长为五分钟,如果中途放弃则视为失败。坚持一分钟得一分,三分钟得三分,五分钟可得八分。
现在请三队选择,谁成为等待者,谁成为执行者?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大招,居然还临时搭建神秘场景?难怪把我们搞到这个体育馆来。容语山觉得主持人说的几个字眼就非常的让人怀疑,什么叫刺激度有点高?
容语山仿佛听到了节目组宣告的
等着接受我们的折磨吧各位!
容语山在心底打了个哆嗦。
我有一个疑问。白敛思考了片刻询问,也就是说等待者在这个游戏里什么都不需要做是吗?而执行者接收到的指令,都是要直接作用到等待者身上的?
是可以这么理解。主持人说,执行者所接收的指令大部分都是作用在搭档的身上,小部分不是。但是等待者什么都不用做,也不会听到执行者耳麦里的指令。任何有一方感到坚持不住要停下都可以喊停,你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一下。
你们怎么说的我觉得越来越不好了。邬玥茗调侃道,难不成是那种让你扇我一下我扇你一下?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邬玥茗觉得有点美,试探着对蒋盈佳说:要不然我
你想都不要想。蒋盈佳冷漠的打断她,我们组我做执行者,小邬做等待者。
邬玥茗:行吧,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想我做执行者还是?容语山问路宜的意见,如果是那种扇巴掌的游戏我可不想让你来做,还是你打我比较好。
好,我就等着你这一句了。路宜笑起来,那你就去做等待者,我是执行者。
容语山:?
我就和你客气一下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路路?
其余两组都已经确定分工,但白敛微皱着眉头还在思索,南知遥知道她的担心,主动说:不要紧的,你来做执行者好吗?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信任你。
白敛点头同意了,她性格确实沉稳一些,万一真是什么奇怪的指令也能定下心来好好思考对策。
一大群工作人员围上来开始迅速的搭建场景,南知遥和白敛都被蒙上了眼罩,在场景搭完成之后白敛的眼罩才会摘下,而等待者需要一直带着眼罩,所以这也是考验搭档信任度的游戏。
白敛全程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包括其他人的震惊的抽气,甚至还听到邬玥茗在边上没忍住说了一句卧槽。
到底是什么场景让她们这么震惊?
多个工作人员的速度十分快,不到十分钟白敛被带着转身,摘下眼罩。
看着面前的场景,白敛:
节目组居然直接在空旷的体育馆内搭好了一个类似卧室的场景,并且为了模拟的真实,四面都用薄板做了墙,并不像是别的节目那样只有两面。显然里面已经摆好了摄像头,所以大屏幕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内景。
是卧室,摆着一张小床和简单的家具。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但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亦或者说这里面气氛有种莫名的,暧昧。就在白敛的眼罩摘下去的时候,南知遥已经被工作人员领着从门里进入了房间,并且趴在床上。
工作人员对南知遥说:从现在起你就在这里等待就好了,当白敛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游戏开始计时。
白敛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工作人员引导着南知遥躺在了床上,但是脸和前面的身体都是朝下的。趴着陷进去,能感受出这张床很软,沿着她的身体轮廓被子都出现了小而绵长的皱褶。
南知遥趴在床的另一边,旁边还腾了个位置。
白敛走到门边的时候,一旁的工作人员往她的手心塞了一颗蜜桃糖,同时耳机里传来声音:你的任务目的是【喂她吃糖】,现在进行第一步任务,推门进入后坐在床上。请严格按照任务指令进行,不然就视为任务失败。
听上去似乎是没什么难度,白敛推门进去,有回头关好门,还去拉了窗帘。
邬玥茗说:白白真逗,仿佛这样子我们就真的看不到了似的。
南知遥眼睛被蒙住了,自然是黑暗一片。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放置在了个什么场景之中,只知道自己在床上。心里说不慌那是假的,而且此刻看不见东西,耳朵的听觉就更加的敏锐起来。
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和脚步声,是白敛。
南知遥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是你吗?
是我。白敛呼吸都放轻了,走到床边坐下。耳机里又传来声音:请询问搭档是否可以一起躺下,获得同意后得到下一步的提示,现在还不可以喂糖。
你,你收到了什么任务?南知遥觉得自己这样趴着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也不方便,她想翻身,但这不属于任务的一部分,她怕动了如果突然来提示一声任务失败怎么办?
不太好完成的任务。房间里还是没有开灯,但白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能够看到南知遥的模样,她一定是紧张的,放在一侧的手在无意识地揪着被单。
白敛突然发觉自己的性格原来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沉稳,她有一瞬间的迟疑,顿了顿才说,我可以和你一起躺下吗?
南知遥吓了一跳,还好现在自己还埋在枕头里,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嗯了一声,这里。
任务,只是任务。你清醒一点啊南知遥!不要想太多了!
但白敛说的:可以一起躺下吗?
对南知遥来说,仿佛就是白敛躺在床上对自己招手,嘴里说着:来啊来啊,一起睡觉啊?
艹。南知遥感觉自己有点上头,赶紧将这个想法给压下去。
虽然室内的温度并不低,但是白敛还是拿过了边上的小薄毯子在南知遥的身上盖好。南知遥就将缩到毯子里面去,还在里面紧张地,偷偷地揪着被单。
她还从来没有和白敛同睡在一张床过,上回在婚房那不算,因为南知遥完全没察觉。但这次就不同,她不仅清醒着,还知道这是在录节目,不仅外面有很多人盯着,这还是直播,更多的粉丝也盯着。
这也太、太他妈的刺激了?
而且有一种奇异的禁忌感,这让南知遥有点无所适从。白敛和她躺的并不算很近,南知遥知道白敛不想让自己觉得太尴尬。但她能够闻到白敛身上浅淡的,又让人安心的香味。
白敛将糖放进了口袋。
她的掌心太热了,怕等会儿让糖变得黏黏糊糊的。而且还在持续的升温,且她很明白是为什么。
耳机里又在说:请想办法将你的搭档躺着面向自己,并且在搭档没有发觉且不知情的情况下喂她吃糖,不可以出现糖,吃、张嘴、这样的字眼。你们已经坚持了一分半钟,请在剩下的一分半钟内继续加油。
白敛还是没有将糖拿出来,她觉得这床为什么会这么软?软到她稍微挪动,南知遥那都能清楚的感知。南知遥终于将头侧了过来,白敛?
我靠近一些,好吗?白敛低声道,我不会做什么的。
可以,当然可以。
南知遥边说边感觉到自己脸红了,她又将头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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