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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拍卖会,钱邵成还是鬼使神差的去了。他想既然自己都要去部队了,估计一两年之内,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再见到那个女人。不如临行之前,讨个好东西送给她,或许能在她心里留个印象。
在拍卖会上,钱邵成遇到了两个熟人。
王甫,他的狐朋狗友之一。钱邵成自己在心上刻了司马韵雪之前,他们经常鬼混在一起。
王牧,王甫的堂哥。与王甫性格相反,是一个私生活非常干净的人,已然成了上流社会未婚女性心目中好老公的最佳人选。
今年二十八岁,未婚,且感情史干净的有如一张白纸,上面只画着唯一的一笔。而那一笔足够浓重,让那张纸上再也不适合其他的任何颜色。那一笔正是五年前,被司马韵雪画上去的。
钱邵成既然和王甫是多年来混在一起无所不谈的酒肉朋友,当然对王甫常挂在嘴边的堂哥的事,也有所了解。在这种场合见到两人,不得不让钱邵成与那个女人联想到一起。
对方显然也很快的发现了他,王甫朝他笑着挥手,示意他过去旁边的位置入座。王牧向他礼貌的点头。钱邵成扶额,轻叹。抬步向那两人走去。
“钱少,好久不见啊!听说你小子如今是为了佳人浪子回头了,连聚会的时候都得把美女们清场了?”王甫虽在调笑着他,可眼角却是有意无意的向身边的堂哥扫去。
钱邵成心中苦笑,看来他那点小心思在圈子里还真是藏不住。
他没有否认,也没回答,只是笑着问对方,“我怎么没听说你小子对古董感兴趣?今儿个这是。。”
果然对方笑着回道:“我自然不懂古董,不过我堂哥懂的很。今天我是跟着他来开开眼界,免得我未婚妻说我只会喝酒抽烟,没内涵。”
“你订婚了?”这个消息倒是令钱邵成感到惊讶。自己才不跟他们混在一起没几天,居然就有人订婚了。
王甫笑了笑,眼角又扫了眼一直坐在旁边绅士的微笑的王牧,回答道:“是啊。商业联姻。没什么大不了的。”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对方可是澳市赌王的女儿,我这次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转头好似无意的对王牧笑嘻嘻的问道:“堂哥,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哈!反正订婚宴在这周末举行,人家小姐还指名道姓的钦点的你。”
王牧只是抿着唇摇摇头,回了句:“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这次谢谢你了。”
他说的诚恳,王甫也收回了一贯的嬉皮笑脸,难得正色道:“哥,这次的我可以帮你挡了。可是总还会有下次的。除非你真能把她娶过门,否则你还真准备一辈子单身吗?”那个‘她’是谁,大家都心照不宣。
王牧没有说话,半响,王甫又恢复到往常的一副公子哥的模样,搂过钱邵成,用能被站在一旁的王牧听到的声音,低声问道:“喂,钱少,听说你如今真收心了,怎么?今天来也是为了那女人选玉件?”
钱邵成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小辫子,而且旁边还站着一位‘前情敌’,颇为尴尬。
所谓的‘前情敌’王牧,却仍是面不改色绅士的白马王子模样,见钱少有些尴尬,他好心的开口道:“司马小姐的魅力,在下是知道的。能被她迷住,也很正常。”顿了顿,那万年不变的温润脸孔上也难得露出一丝苦笑,“听说,钱少近期跟司马小姐有过几面之缘,王某很是羡慕。”
王牧说的谦虚又诚恳,好像能够有机会见到那女人一面,都是件令人羡慕嫉妒的事情。并没有被那女人身边的男人划入黑名单,采取隔离模式的钱少,自然还不懂那些被隔离的人的苦衷。
王牧是京大毕业的优等生,家里又是有名的船王世家,如今主业是制造豪华游艇和私人游轮。
私人游轮造价高,全球范围内除了军事用途之外的私人造船厂,能造出来的屈指可数。稀缺性更是吸引了那些个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目前王氏船厂制造私人游轮的生产线一共有三条,可排队预定的豪门贵胄却是几双手也数不过来,订单已经排到了五年以后。
司马韵雪也刚好是其中的一员。她最近也是一时兴起,想要一艘私人游轮,刚刚派人去跟船王下了订单。
对于王家来说,这次与澳市赌王世家的联姻,是极为门当户对的。虽然对方是赌王小老婆生的孩子,不过很是受宠,曾经也是就读于京大,一直暗恋着王牧。可惜王牧心有所属,坚决拒绝这门婚事,僵持期间,王甫挺身而出,算是化解了一场恩怨。
既然是商业联姻,只要双方都是家族里的嫡系子孙,就没有什么太大影响。既然长孙坚决不愿意,那么次孙接棒,也情有可原。船王那边也不算失了面子,此事就这样定下,决定在这周末举行订婚宴。当然除了女方当事人心里满满的愤慨和嫉妒,无处发泄。
要问王牧与司马韵雪是怎么认识的。当事人两方绝对会有不一样的说辞。
王牧会说,他读大三的时候,听说大一新生里有一个被众人守护着的娇娃娃。学校为了她,单独承建了一栋小型宿舍楼,
', ' ')('而当时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负责督办。
那一天,他见到了她。之后他不断从各种途径了解许多她的事情,包括她用餐时的小表情。只是那位娇人身边总围着太多优秀的男人,他没有办法接近她,即使他是这个学校里被女生们爱慕的白马王子。
他远远的看了她两年,直到毕业。他在自己的祖业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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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机会在他毕业一年以后悄然来临。京大校庆,请他回校演讲,他本想要推辞说他的成功只不过是继承了家业,可是想到了那个女人,他决定回校碰碰运气。
司马韵雪大三那年,学校举行校庆。那时她的新欢正是当时学校的宣传部部长。
“韵雪,明天校庆。我会和同学们一起上台表演一个话剧,你来看看。。好不好?”那个阳光的男孩趁着女人还徘徊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时,搂着她的腰撒娇着请求。她同意了。
那天,她在讲台上第一次看见了他。看起来气质颇为成熟,作为船王的长孙,言谈举止间都能散发出谦谦公子的模样。在大学里最近已经尝惯了各种阳光少年型美男的她,很自然的对这位成熟的男人产生了兴趣。
于是,两人有了交集。仅仅两个半月的交集,对于司马小姐来说,不过是又一次采草的乐趣;而对于王牧来说,这次交集却是一辈子生命的源泉。
“嗯。。舌头先要大面积的舔。。嗯。。对。。全部。。贝肉。。都要舔湿了。。”从大学生图书馆的女卫生间里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守在门外的范侯好整以暇的挑眉看着面前的男孩。见那曾经的阳光男孩,如今眼眶湿润,嘴唇发白,身体微微发抖,攥紧的拳头指尖深嵌进手掌,几乎渗出血来。
“姐已经有新的猎物了。从现在起,你可以消失了。”范侯冷漠的开口。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明明,明明昨天还说,喜欢我的。。”阳光男孩满脸的不可置信,可是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却又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嗯。。不愧是高材生。。学得真快。。继续。。像刚才那样。。嗯。。就是那。。继续舔。。”女人舒服的声音不断冲击着守在门外,正在对峙的二人的耳膜。阳光男孩感觉一阵头胀欲裂,一个酿跄,几乎站不稳,倔强的眼泪终于断线般流了出来。
他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当这一天真的来到时,他会像失去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他就这样被司马小姐抛弃了。说丢就丢了。
卫生间内,确是另一翻模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王牧此时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了。他等这一天等了足足三年。这三年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到这个女人。他期待着盼望着,甚至祈祷着,终有一天他可以幸运的像其他曾被女人选中的男人那样,陪在她身边,哪怕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或者一天。
他跪在女人跨间,轻轻托着女人的臀部,让她把两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女人坐在马桶上,身体舒服的向后靠着,下半身的重量全数加载到男人的肩头。
王牧卖力的动着舌头,他的舌尖就是像司马韵雪传达自己深情的信使,舌尖所到之处,都在描绘着他对女人的向往。而女人也用从那花穴处不断涌出的蜜水做为对信使的回复。
“嗯。。够了。。现在舌头往下。。”女人舒服的轻哼声给王牧带来了心理上巨大的满足。
他不敢忤逆女人的命令。双手微微施力,将女人的臀部更向上的托起。他尽力伏低自己的脑袋,舌头从幽谷蜜穴处缓缓向下舔弄。先是在穴口和菊花之间的连接处徘徊。他开心的听到了女人舒爽的呻吟。感觉到女人突然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他讨好的摇晃着脑袋,去感受头顶女人手心的温度。
“呵呵。。船王的长孙。。很不错。。”司马韵雪在性事上从不吝啬对男人们的赞美。
手下施力将他的头向下按去,臀部则向上抬起更高一些。她调整好了姿势,男人也绝不会让她失望。很快,那条令她愉悦的灵舌就来到了菊花处舔弄。女人很喜欢被舔弄屁眼,那里总是可以给她带来更奇特的快感。
这种快感虽比不上直接被舔吻阴蒂时的强烈,却别有一番滋味。王牧的唇舌除了最开始需要她的调教之外,很快就无师自通的能够自主的去搜索她的敏感点。让她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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