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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抬步离开。忽然被一个激动的声音唤住:“司马小姐!”是那个吕晨?他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我终于从他们包厢的门被王氏兄弟踢开以后,第一次把目光放在了吕晨的身上。
吕晨的突然出声,引得屋内几个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都向我身上射来。
我摸摸鼻子,一脸无辜的模样。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亲,你是哪位啊。
终于那个罪魁祸首吕晨又一次出声了,他难掩声音里的苦涩的说道:“司马小姐,你真的忘了我吗?”顿了顿,他叹口气,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他继续道:“也是,那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了。”
我眨眨眼睛,九年前?拜托,兄弟。姐姐我连两年前的情人都可能记不得长相了,何况是九年前。我无语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
只是听见他仍然不放弃的说道:“那么晨星酒吧,你总还记得吧?”
晨星我当然知道,前段时间,为了迎接沈姚回京,我们还在那玩了一夜的。
吕晨见我点头,终于眼睛里又恢复了丝生气,他直视着我的双眸,深情的一字一顿的说:“我是吕晨。曾经是晨星的老板的儿子。”
那年我应该才刚刚开荤没多久,总是喜欢泡夜店,最喜欢去的就是那家晨星。而那段时间似乎每次去晨星,总是能见到那个叫吕晨的男孩。
依稀记得那时的男孩长相帅气,气质干净,温润如玉。每次见到,都是坐在酒吧显眼的地方,却与周边的环境有很大的视觉反差,很容易就能吸引到我的目光。
曾经与他相处的一幕在我脑中闪过。
男孩害羞的在我面前摇着窄臀,伴随着音乐,跳脱衣舞。直到脱到一件不留。
我让他手淫给我看。他红着脸,右手握着肉棒,上下揉搓。左手则放在红唇边,伸舌舔弄。表情既挑逗,又透着清纯。最后呻吟着喊着“司马小姐”喷射而出。
“好久不见,吕晨。”我身侧的范侯,率先淡淡的向吕晨点点头,算是故人相见,打个招呼。
“是啊。。好久不见,小侯爷。”吕晨咬着下唇,脸色有些发白,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面对C国前任元首的嫡孙,不卑不亢。
他不知道当年自己被人打进医院,又被诬告与父亲血型不符,不是父亲亲生儿子的事情,范侯在其中到底作为什么角色。
之所以他确定是被诬告,是因为他后来私下里偷偷做过DNA对比,确定他正是儿子的亲子。他并没有再回到那个家,完全是自愿的。
他不再信任那个仅凭伪造的血型不符,就将他扫地出门的父亲,他也不愿再与那个令他作呕的后母同处一个屋檐之下。
他只是不甘心从那天以后,他就完全被阻拦在了司马韵雪的世界之外,再也没有办法接近她。
“噢!原来是你呀。”我也终于想起了他这一笔风流债。微笑着点点头,算是表示礼貌。
不过,眼角扫过王霖满脸戒备的表情,我觉得此刻并不是与他叙旧的好时候。还是挽着范侯的手臂,转身准备继续走,并不打算在这是非之地久留。
“司马小姐。请留步!”只是有人却不打算让我潇洒离开,吕晨居然又一次焦急的叫住了我。这一次不但引起我的不快,身边的男人们也都不禁皱起眉头。
吕晨握紧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近乎表白的说道:“司马小姐。我。我这九年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心里除了你,再也放不下任何女人。。”
刚说到此处,旁边王霖的脸色瞬间刷白,身子更是瑟瑟发抖。
她知道这是吕晨的真心话,她和吕晨相识这么久,她一直都知道吕晨的心底是藏着一个女人的。她曾天真的认为自己可以用温暖的心去融化他,去取代他心底那个女人的位置,却想不到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况且,那个女人居然是司马韵雪!王霖在心底默默念着。泪水终于如泄洪一般奔涌而出,模糊了视线,也击溃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是谁都无所谓,是谁她都有信心去争取,去重新赢得吕晨的心,可是唯有司马韵雪不行!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她必输无疑。战争还没有开始,她就已经先败下阵来。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啊。“原来是你!原来是你这个妖精。。怪不得,怪不得那天在游轮上他看见你以后,就不对劲了。是谁都好,为什么是你?是你司马韵雪?你知道的,没有女人可以赢过你!”王霖有些情绪激动的扑到我身前,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还好被身侧的范侯护住,把王霖挡在身前。这时那两位王家兄弟也冲上来,一人一边拉住了自己精神状态已经有些失常的堂姐。
王霖已然泪流满面,完全不顾形象的突然双膝一软,居然跪在我面前,哭着哀求着说:“司马小姐,你放过吕晨,好不好?你身边有那么多的男人。还有王牧,王甫。你放过吕晨,好不好?我就只有他一个人啊。我那么爱他。
', ' ')('求求你成全我们好不好?”
她这一跪,令我猝不及防。心中不免叹息,多高傲的女人啊,居然为了男人跪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苦苦哀求。可是感情哪里是用哀求就可以得到的呢。我默然。
“堂姐,如果你再这样对韵雪说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王牧不满的对自己堂姐警告说。
“是啊,堂姐。你不能对司马小姐无理。”王甫也皱眉警告。
“哈哈哈。看看这多可笑。满屋子的男人全都被你给蛊惑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抢别人的男人是不是心情很好?恩?你说话啊?”
王霖已经精神恍惚的失了原有的淑女风范,如今她只是一个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的可怜女人,要把所有的怨念全都发泄到那个吸引了她心爱男人目光的人身上。
我不想在这里忍受王霖莫名其妙的指责。我与吕晨即使有过关系,那也是九年前的事情了。
九年里可以发生和改变的简直太多,比如如今的吕晨就不再是夜店老板的儿子,而是No.1里当红的牛郎。而我也早就历经千帆,吃过不知道多少个美味可口的男人。
吕晨不过是我曾经的几夜风流罢了,早就被我抛之脑后。
对于王霖在我面前的无理取闹,我淡然的选择无视,如果我需要为所有曾经吃过的男人买单,还要负责解决他们招惹的女人问题的话,岂不是会被累死的。
于是,我只是对吕晨和王霖各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拉着范侯离开。
我说:“吕晨,我只要干净的男人。王小姐,管好你的男人。”少来烦我。。这最后几个字,为了给王氏兄弟留面子,被我生生压了下来,没说。
我拉着范侯一路走进最里面那间宽敞的豪华包厢,不再理会后面仍留在原地的几人。
对包厢的装潢还算满意。柔软的红色长毛地毯上,摆着一套舒适的皮质沙发。后面的整面墙是一个大鱼缸,里面养着许多漂亮的热带鱼。包厢里面还有一个套间,摆着一张超大型圆床。娱乐设施也算完备,甚至还有专门用来跳钢管舞的钢管。
没让我多等,很快王牧和王甫两兄弟就跟了进来。
不用我发问,王牧抢先对我解释道:“我叫了司机送堂姐回去。。对不起,韵雪。今天堂姐实在是太失礼了。”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表情。我微微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司马小姐,小侯爷,刚刚车少打电话说,他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不来吃饭了。咱们吃吧。”王甫替车澈传话,心中却满是狐疑。电话里车澈的声音确实与平常吊儿郎当的语气差别很大,许是真遇到什么急事了。
“去找个帅哥跳一段。”只是吃饭有些无聊,我眼神朝中间的柱子看去,范侯自然明白。
No.1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三分钟不到,门就被人敲响,随后走进来一个人。
“吕晨?”我咽下口中的燕窝,挑眉启唇。
“是。老板说几位贵客想要看钢管舞。现在开始吗?”吕晨像是忘了之前的尴尬,换了一个人一样,公事公办的开口问。
“跳吧。”无所谓的摆摆手。舒服的向后靠坐,享受着范侯和王牧殷勤的喂食。
吕晨穿着黑色软革舞靴,全身除了几片布料之外,几乎毫无遮挡,使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很好的展示出来。
吕晨灵活的在管上上下翻腾,自信的展示着自己肌肉的爆发力。管下舞蹈动作融合了性感爵士、肚皮舞、芭蕾等多种舞蹈元素,更是把他的性感展露无遗,使他能够尽情的表现出柔韧性和热情奔放的刚强之感。
吕晨随着音乐不断变换着舞姿和钢管上的技巧,不知疲倦的一曲接着一曲。眼里的深情翻江倒海般的涌出,直到全身汗湿,几乎跳到脱力,才最后以单手反转,全身放松背靠着钢管,双腿微开跪在地上的姿势作为结束。
“跳得不错。”我放下筷子,擦擦嘴角,缓缓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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