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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悠悠传来尤阳不满的闷哼声:“宝贝。。怎么把该给我的奖励赏给了别人。”
我微微一笑,把胯下吕晨的脑袋推开。一个翻身,重新坐到尤阳的脸上。
“放心,我怎么舍得会厚此薄彼。。”说完,把下面还未被吕晨彻底舔吸干净的淫水,全都流入了尤阳的口中。
后者则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细细在我的花穴内外舔允。
半响过后,情欲稍减,我解开绑缚他的手铐,让他的四肢可以活动。
得到松绑的尤阳,活动了几下因不过血,有些麻木的手腕,微微侧身将我搂入怀中。
我没有错过他脸上强着忍耐的痛苦表情,顺着他裸露的腹肌,一路向下看去。
看到他的下身依然坚硬的挺立着,两环钢珠好像是待在龟头上的项链,令人血脉喷张。
“还疼吗?”我难得温柔的轻声问。
“疼。。但是很高兴。。”尤阳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他见我的眼中流露出是担心,笑着安慰道:“搂着宝贝,是个男人下面都要硬挺的。。没关系,我带了药了。。”刚做完阴茎入珠手术的一个月内,肉棒会经常在坚挺状态会异常疼痛,需要吃止痛药才能缓解。
既然听到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再操心。不过看他的状态,不太舍得让他继续伺候我沐浴。
于是唤了一声仍然傻傻的跪在床侧的吕晨。“来伺候我沐浴。”
转头,对也想着奋力起身陪我进浴室的尤阳,交代道:“你先去把药吃了。可别把肉棒玩坏了。”
继续好心情的说:“今天你的小尤阳表现不错,头上戴着的‘首饰’,我很满意。呵呵。”不忘给他一个飞吻,才坐起身,从床上下来,准备向浴室走去。
刚要迈步。跪在床侧的吕晨,却以双手双膝着地的姿势,朝我这边爬了一步,脑袋凑到我的胯下,讨好着说:“司马小姐。。请上马。。”
我俯视着他,他也抬头深情的看着我。
此刻的吕晨,除了身下的丁字裤之外,已是赤身裸体。眼中的爱意溢满其中。我自然不愿辜负美男恩,笑了笑,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背上。
随手从床边拿过来一条用来捆绑的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左手握着绳子,好似骑马的缰绳。右手则用力的朝他的翘臀上拍了两下,“驾!驾!”
浴室里。吕晨驮着我爬进浴室。我则是存心要欺负他。
命令男人直接赤身躺在地上,我则跨坐在他的脸上,摇动几下臀部,使下体的私处在男人的口唇处,找准了位置。哑声说:“张嘴。接好了。。”
吕晨对我的顺从,早已深入骨髓。虽然已有九年未曾再与我有过肌肤相亲,可是当年的每一个瞬间都被他深深的埋藏在心里。在每一个失眠的夜晚,被他重新拿出来,慢慢回味。
没给他太多的时间去重新习惯,口里已经溢满了女人下体流出的尿液。“唔唔。”男人奋力的吞咽着,不愿浪费一滴。这是他夜思梦寐的味道。虽然酸涩,腥臊。但,他却甘之如饴。
在这九年里,他经历了太多的悲伤。没有一点美好的回忆。他这辈子唯一的美好回忆都留给了九年前的那十来个夜晚。今天,终于老天有眼,让他重拾了快乐。
他的喉咙在不停的吞咽。女人今天的尿液很多,尿了很久。很明显女人也不想控股尿液的流速,只是肆意的释放,只顾自己畅快。这可苦了他胯下卖力吞咽的吕晨。
无论他多么小心,还是有不少的尿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脸颊,甚至耳朵,鼻子里。
“咳咳咳。”终于坐在他脸上的女人释放完毕,好心的稍稍抬起臀部,给他一个得以呼吸到氧气的空间。他尽量控制着低声咳嗽一阵。
女人对男人的不识趣,微微皱眉。重新又坐了下去,声音中略带催促和不快,“快舔啊。”
这时吕晨才如梦初醒,明白刚刚女人的抬臀,并不是为了给予他氧气,而是让他伸舌伺候,把那处的残汁舔允干净。
吕晨不敢怠慢。认真的放平舌头,以舌头的上下颤抖,为女人的花穴做着按摩。
“嗯。行了。我要洗澡。”女人的私处很是敏感,被吕晨的故意讨好,弄得身下又是湿润一片。但她总是不会让欲望控制自己,不愿意再继续消耗体力,女人阻止了身下男人的口淫伺候,潇洒的迈入浴缸,宣布结束今天的淫乱活动。
“过来给我洗头。”吕晨见我已经阖眸泡在浴缸里。也赶紧从地上起身,简单的用淋雨冲洗干净自己满是尿液的脸,来到浴缸后面跪坐下。
他的按摩手法很不错,轻重事宜。在给我用洗发水揉搓长发的之后,不忘细心的用手指按摩我的头皮。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有点昏昏欲睡。听到了吕晨的低声恳求。
“司马小姐。。我想去尿尿。”吕晨已经憋了很久,因不愿唐突了女人,所以在一直忍耐。直到这时已经忍到了极限,才不得不红着脸低声恳求。
“不许尿。”我自然不
', ' ')('会去关心他的想法,只是不想让头上的舒适按摩中止。
被拒绝了请求的吕晨,憋得几乎双腿颤抖,却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只能咬着唇,继续手上的动作,肚子里的膀胱几乎快要爆掉。
他不敢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这次不能使我满意,那么他将再也不会有机会接近我,碰触我。
终于,浴室外的尤阳成了吕晨的救星。
尤阳的下身疼痛在吃过止痛药以后,已经得以缓解。他赤裸着健美的身体,走进浴室。见我正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不悦的看了吕晨一眼,跨步上前。直接从满是水的浴缸里,把我抱起。“去拿浴袍。”这句话是对吕晨说的。
吕晨咬着下唇,自知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差距。他是司马小姐准许留在身边的男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曾经的野味罢了。
我被尤阳伺候着擦干身体,吹干头发。躺回舒服的床上。闭着眼睛,往身边的男人身上拱了拱。
“睡吧。”听见尤阳特有的磁性嗓音。深深睡了过去。
完全不知道,在我被尤阳抱出浴室不久,吕晨急切的在马桶上喷涌而出,拯救了他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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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澈回到自己的公寓,看着窗外的弥红灯,心中五味杂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之前女人脚踩着他的脸的画面,他卑贱的用舌头舔弄女人胯下的画面,循环出现,一夜未眠。
最终,天刚刚凉,他叹了口气,还是拿起了电话,拨给正在法国巴黎的好友,也是他的私人心理医生乔治。
“干吗?你知道现在巴黎是几点吗?”对方在电话不间断的响声攻击之后,崩溃的接听。
“我昨天硬了。”车澈则并不觉得自己扰人安睡,是如何可恨。他只是开门见山的说了几个字。
“赢了?赢什么了?”对方大脑还不在线。
“不是赢了,是,硬了。。我勃起了。”车澈耐心的说。
“OH,MYGOD。终于铁树开花!我的天啊!恭喜恭喜!”远在巴黎的乔治,完全从睡意中清醒,一个激动差点没摔倒地上。
“你说过,我之所以不能勃起,是因为心理原因,并不是身体问题。看来没错。”车澈继续用淡然的语气说,但他知道自己的心不会再恢复过去的淡然如水了。“她叫司马韵雪。你应该听说过。”继续道。
“哇塞。居然又是这个女人?我真想亲眼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绝世美人。能让严重洁癖的云锦,和你这个万年枯树,同时开花!”巧合的是,乔治也是云锦在法国时的心理医生。
“我建议你和云锦见面聊聊,他前段时间也回到C国了。你们两个可以病人和病人之间的交流。哈哈。看看是不是那个女人身上的淫水,对你们的心理疾病有治愈功能。”乔治感觉自己比好友都来得兴奋,他几乎已经高兴的胡言乱语。
“滚。”果然被对方冷哼一声挂断电话。
车澈的心情有点纠结。他居然在那个女人用脚戏谑的踩踏自己的脸的时候勃起了。并且在女人跨坐在他的脸上,让他舔允花穴的时候,身下坚硬如铁。
这种感受太过奇特,他从未有过。
他是个。废人。。他的下体不能勃起。是的,在昨天之前,他从未勃起过。
乔治说他有心理性勃起障碍。或许是因为小时候亲眼看见亲生母亲毅然决然的选择抛弃他引起的。母亲是那么的决绝。从记事起,母亲就从来没有抱过他,亲过他。是啊,他本来就是母亲遭到父亲多次强奸后,不情愿生下来的‘小恶魔’。他怎么能求得母亲的喜爱呢?他不配啊。
成人以后,在身边的同龄的权贵少爷们游戏花丛的时候,别人只道他是洁身自好。夸他虽然是声名狼藉的赌王的独子,却能出淤泥而不染。
再后来,陆续有些人,会往他的床上送女人。毕竟他们家的名下企业,掌握着黄和赌。想干干净净,实在困难。
但久而久之,车少不喜欢女人的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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