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居然被绑架了。
在丰荣集团的地下车库。我和身侧陪伴的小跟班方信,被几个埋伏在那的黑衣人,突然冲出来捂住口鼻。SHIT!在陷入昏迷之前,我心中不爽的咒骂一声。
迷药散尽之后,我微微转醒。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躺在舒适的床上,一时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总裁!您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了方信有些颤抖的声音。
“方信?”我眯眼看着满脸泪痕的方信,大脑终于恢复了清明。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我的别墅,亦不是我曾经夜宿过的任何地方。
“哭什么?”我挑眉不耐烦的问道。
后者则在看到我醒来以后,明显脸色有所好转。见我要起身,赶忙上前来扶。
“总裁,咱们被绑架了。但这里的人对咱们很是礼遇。不像是要伤害咱们。。您已经睡了24个小时。。迷药虽然药剂不重,您的身体却有些承受不住。。”没给方信太多的时间给我解释现状。很快门外听见响动的人,就已敲门进来:“司马小姐,老夫人有请。”
我挑眉,既来之则安之,我倒是要会会这个老夫人。
“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希望看到他为了女人如此伤害自己。。”没想到等着我的居然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刘老夫人的身体状态很糟糕,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机。勉强摘掉呼吸机与我对话。
“你可知道绑架我的后果是什么?”我皱起眉头,难得有点同情病床上的老人。
“很抱歉,司马小姐。但是请你理解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刘老夫人费力的说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向恭敬的立在病床一侧的中年男子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司马小姐,刘老夫人的意思是,请您留在少爷身边。”老管家严肃的传达。
“呵。真是笑话。”我冷哼一声,直接宣告谈判的破裂,不想再浪费时间,刚要抬腿走人。
“司马小姐,请留步。”老管家递给黑衣人一个眼神,方信就被两个男人抓住。老管家继续道:“司马小姐是珍贵的金枝玉叶,又是少爷的心上人。我们定然不敢为难。不过。。”顿了顿,继续道:“至于这位小公子,恐怕会遭些痛苦。”
话音刚落,就听到方信咬唇的痛呼声,他的腹部被重重打了两拳,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我的眼睛微缩,此地毕竟是他人的地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我深吸一口气,道:“不要伤害他。我留下来就是了。”
“那么就请司马小姐移步。。”
“今天太晚了,我想要休息。”没等老管家说完,我不悦的拦住他的话。
“请司马小姐见谅。‘请’您来的这件事,少爷他并不知情。是老夫人下的命令。”老管家试图为自家少爷做些解释。
“如果司马小姐想要休息,那么就明日一早再去见少爷吧。”毕竟是少爷的心上人,他不敢得罪。少爷既然半年都等了,相比也不差这一晚。老管家心想。
“把手机还给我。”我继续吩咐。老管家微微皱眉,但还是摆摆手,示意一名黑衣人交出我的手机。
“姐。。你怎么样?刘钰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用这样的手段!”范侯快速接起电话,声音中满是疲惫,很显然已经一天一夜未曾入睡。C国的那些个男人们已经查明绑架者的身份,但忌惮对方的黑社会背景,又身在意大利。在没搞清楚对方的意图之前,不敢轻举妄动,怕对方鱼死网破,伤害到我。
“放心吧。我不过是换个地方被人伺候罢了。”我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刘老夫人,以及恭敬的站在身侧的老管家,淡然的说。对自己所处的环境的并不悲观。
电话那边显然长舒了一口气。“姐,我已经通知了父亲。沈姚那边也告诉了沈叔。。”
“不用惊动军队。。不过是我的私事罢了。”阻断了范侯未说完的话,我低叹一口气,颇为无奈的扶额继续说:“情债而已,我自己解决。”
回到客房,吃过晚餐。虽然之前一直昏迷,但身体依然感到疲累,简单的冲了澡。
抬眼看见一直在我身边亦步亦趋的方信。小家伙看着我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就爬上红润,现在更是满脸羞红,低着头盯着脚尖,一副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模样。
我要求他与我同住,毕竟在这里,他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我挑眉笑看他这副像是怕被我吃干抹净的羞臊模样,道:“方信,你的小脑袋里整天都装些什么?还不去睡觉?你睡沙发。”
“哦。。”方信别扭的哦了一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却又小声嘟囔:“我已经不小了,总裁在我这个年纪,早就。。早就成人了。”
我摇头无声的笑笑,关灯睡觉。
只是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从身下传来了丝丝酥麻感。一个小脑袋先是凑到我的大腿根落下细碎的轻吻。之后,轻吻变成深吻,舌头也从嘴中伸出来,在我的大腿根部舔弄。
感觉那张撩人的小嘴,
', ' ')('对我身下的三角区域好像很感兴趣。唇舌从大腿根部,逐渐向内向上滑动,沿着阴毛轻咬,伴随着轻舔,逐渐在我的身下点起情欲的火苗,却又不触碰更敏感的区域,令人心痒。
“想舔就好好舔。”被撩拨的心痒难耐,我哑声催促。
身下的灵舌停顿一下,终于转攻到那处最为敏感的地带。花核不断传来的酥麻感,使我舒服的呻吟出声。
那条巧舌的主人无师自通的,很快找到了伺候我的诀窍。舌头先是大面积的舔弄整片阴唇和花核,待我的阴阜完全被他的口水和我流出的淫水浸湿之后。
改为用舌头集中对我的花核勾舔撩拨,感觉到阴蒂由软变硬,逐渐积蓄的快感。他却又半途而废的放缓了舌尖的力度,重新退回到之前的位置,在我的大腿根部和大腿内侧大面积的亲吻,舔弄。
“嗯。。舔的很不错。。继续。。”我舒服的夸奖他。
得到赞美的舌头又从大腿根部滑回到我的阴阜。却未在阴蒂和花穴上久留,只是轻轻的用舌头滑过,一路向下,来到花穴与菊花的连接部位。舌头在此处轻轻吸吮,令我在快感上驰骋,渐入佳境,却又如隔靴搔痒,欠些火候。
身下调皮的大男孩,感受到了我的不满。继续滑动舌头,停留在我的后穴菊花处扫动。那处已流出很多通明液体。他好奇的用舌尖试探着沾了液体,向肛门里面挤入一点点,又抽出来在肛门周围细细的舔,反复这般,周而复始。
“嗯。。快到了。。去舔前面。。”我被他舔的舒服的直哼哼。高潮来临之前,命令他的唇舌重新回到我的阴蒂处。大男孩这次倒是听话乖巧,顺从的伸长舌头,从菊穴一路上滑,直到重新来到硬挺的花核上,才快速的上下扫动,给予花核强烈的刺激。
“嗯。。啊。。哈。。”我双手伸进被子,抓住胯下的脑袋,用力向我的下体压着,双腿也分跨搭在他的肩膀两侧,夹住他的脖子。颤抖着战栗着,在他的口淫之下,达到了高潮。
方信在用舌头把我推上高潮之后,依然意犹未尽般,重新把舌头滑到我的菊穴那里,继续舔弄服侍了十几分钟。直到传来我清浅的呼吸声,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中钻出来。
性学家霭理士曾在他的《性心理学》里讲,粘膜和粘膜接触都会产生快感。口腔,舌头是黏膜组织;阴蒂,阴道,菊花内的肠道也是黏膜组织。二者的接触必会产生令人愉悦的快感。有则宫廷秘闻说:俄国皇后有个怪癖,她豢养着一批贵族女子,平日专替她施行一种解闷与提神的方法,就是吮咂她的屁眼。
方信心满意足的看着正睡得香甜的美丽女人,轻轻为她掖好被角。慢慢走回自己的沙发,窝进沙发里,嘴角还挂着从女人身下流出来的液体。他咂咂嘴,像是在回味其中的味道。笑意浓浓的闭眼,熟睡之前,心中得意的想着:自己之前做的功课,终于派上了用场。
-――――
据说受虐狂人群多是社会成功人士、精英人士,至于为什么,我看是源自一种补偿心理。
越是大权在握的人,彻底失去权力对他越有吸引力。平时太强了,弱的那一面总受到压抑,需要放松,就想要通过受虐的方式去宣泄。
当我第二日,用过早餐,见到刘钰的时候,脑海里自动浮现了上述解释。
刘钰,我还是记得的。毕竟时间才过去半年。当时在老宅里,我施加在他身上的调教,只是一时兴起。未曾想到却令他锥心刺骨般不能忘怀。说不定还激起了他的受虐欲望。
四目对视,均是沉默。男人屏着呼吸,不敢相信竟然一觉醒来,梦中的佳人就坐在眼前。女人则心中无奈,感慨全都是下半身惹得祸。
“酗酒对心脏不好。”半响,终于由我打破了沉默。
“以后不会了。”男人回答。
老管家的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打击。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劝得少爷同意以后再也不酗酒了?他这半年可是天天苦苦相求,少爷都完全不听啊。
“把粥喝了。”我扫了一眼摆在男人手边,未动一口的粥,继续说。
“好。”捧起碗,几大口就把有些凉了的粥喝进嘴里。门内站着的几个小弟泪眼婆娑,他们老大居然肯吃饭了。之前都绝食三天了,他们差点跪地给老大磕头,都没能求得老大吃一粒米。
“行了,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懒懒起身欲走。
“不要走!韵雪。。”刘钰慌忙的想要从床上下来拉住我,却因为久卧在床,又因绝食导致的身体虚弱的缘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几个小弟和老管家赶紧想要跑过来扶他,却被刘钰出声喊住:“你们都出去!”
几个人只得退出房间,虚掩上房门。全都蹲在门外,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抱胸站着,低头看着正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最终改成了双膝着地的跪姿的男人。门外的人看见平时凶狠异常,冷酷无情的老大居然向那个女人下跪,差点惊掉了下巴。
“韵雪。。我替我母亲向你赔罪。求你原谅。
', ' ')('。只要你能消气,让我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我挑眉问。
“是。。”男人坚定的回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