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医生,您先去忙吧,药膏我让我同学帮我上就行了。”
“也行,反正也不难,那这棉签我给你放在这儿,你那时候叫他给你擦擦就行了。”医生放下手的工具,“你这同学挺靠谱啊,替你忙前忙后的,这种朋友定要好好珍惜,知道不?”
封锴听着深以为然,“那必须的。”
于是,等周愉拿着袋子药和病历卡回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某人侧躺在床上,摆出了个相当骚气的“贵妃卧榻”的姿势,朝着门口勾了勾手。
“baby,comehere~”
周愉静止了秒,把门阖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走到男生跟前,“干嘛?”
“帮我上药。”封锴咧开嘴笑。
“医生呢?”
“人家自然是忙去了,咱们总不能占用珍贵的医疗资源吧?”
“他怎么说的,严重吗?”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封锴笑容敛,语气突然凝重,“医生说我这病搞不好会半身不遂,以后都得卧床不起,我这辈子只能靠你照顾了。”
“是么?”周愉挑眉。
“昂。”封锴言之凿凿。
“既然如此……”周愉的视线往下,似有似无地经过男生下半身某处,然后回到他的脸上,意有所指道,“我们以后就当普通朋友吧。”
封锴循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又抬起头,语气诚恳,“你真现实。”
“谢谢夸奖。”
周愉斜睨了他眼,转过身去拆开药盒。
“你要干嘛?”
“帮你上药,不是你说的么。”
封锴愣,贱兮兮地笑起来,“还是我老婆对我好。”
周愉拿着药膏转过来,对方已经换了个姿势,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半身不遂的症状自行消失,不治而愈。
“把衣服脱了。”周愉的语气如同个莫得感情的嫖客。
“你帮我脱。”封锴抬起眼眸看着他,半是调笑道,“你在球场上不是脱得挺快的么——我都以为你要当着大家的面办了我。”
“嘘——”少年懒得听他说骚话,把他的衣摆卷起来,直卷到了领口,然后递到了对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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