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承安身边的官吏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妙啊!精彩啊!这小娘子哄人甚有一套呐!一场大戏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且看他回去之后写一篇名为“红杏出墙捉奸在山,正主情郎剑拔弩张”的戏文段子,匿名卖给戏楼,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杨承安没工夫去理睬闲杂人等都在想些什么,他被殷子珮这样触碰,也不觉得殷小娘子孟浪了。手背那里传来的灼热感几乎快要将他化成一汪春水:“此言当真?”
就在殷子珮准备信誓旦旦点头表忠心的时候,猪队友殷大虎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道:“妹子!你、你什么时候有了情郎了?可是从小师傅不就说要将你嫁给我的么?”
殷子珮的表情一僵,杨承安淬了剧毒一样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打了一个转儿,阴惨惨地挤出来六个字:“嫁给他?好的很。”
“不不不,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子的,我们真的只是兄妹!”一时情急,殷子珮连渣男经典语录都蹦出来了。
“哪儿能,我一个阉人,怎么配让殷老板降尊纡贵来向我解释。殷子珮,你也别将我当成傻子耍!就算我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我杨承安也绝不会接受二男共侍一女!我还没有那么下贱!”
一直在抢戏的某官吏:哎呦有点儿劲爆啊。
殷子珮依旧好言好语道:“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从没想过要嫁给他……”
杨承安一把甩开她的手:“收起你那副狐媚的样子,我不会再被你耍得团团转了!”
一次哄不好,两次也不行,殷子珮实在不知该如何言语:“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信任我?我记得有品级的太监是可以娶妻的吧?你要不然娶了我,要不然就不要在这管东管西,我嫁给谁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杨承安脸上诡谲的表情瞬间被冰冻了,他甚至有些结巴道:“娶、娶你?”
殷大虎一听这话也急了:“你想得美!妹子就算不嫁给我,也绝不会嫁给一个阉狗!莫说是我,若是师傅能同意得了你们这门亲事,我的头摘下来给你踢!”
杨承安死死盯住他,直到殷大虎被看得毛骨悚然,才幽幽地问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殷子珮立刻反应过来,杨承安这是已经起了杀心了。